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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檐春雨夜浪浪,记得吹笙近竹房。三十五年江海梦,又随归雁过潇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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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易佳人胜阿娇,香尘微步独怜腰。危楼花落繁华尽,总付春风舞柳条。
腰垂锦带佩吴钩,走马曾防玉塞秋。
莫笑关西将家子,只将诗思入凉州。
首句写自己的装束。腰垂锦带,显示出衣饰的华美和身份的尊贵,与第三句“关西将家子”相应;佩吴钩(一种吴地出产的弯刀),表现出意态的勇武英俊。杜诗有“少年别有赠,含笑看吴钩”之句,可见佩带吴钩在当时是一种显示少年英武风姿的时髦装束。寥寥两笔,就将一位华贵英武的“关西将家子”的形象生动地展现出来了。
第二句“走马曾防玉塞秋”,进一步交代自己的战斗经历。北方游牧民族每到秋高马肥的季节,常进扰边境,需要预加防卫,称为“防秋”。玉塞,指玉门关。这句是说自己曾经参加过防秋玉塞、驰驱沙场的战斗行动。和上句以“锦带”、“吴钩”显示全体一样,这里是举玉塞防秋以概括丰富的战斗经历。
不过,诗意的重点并不在图形写貌,自叙经历,而是抒写感慨。这正是三、四两句所要表达的内容。“”关西,指函谷关以西。古代有“关西出将,关东出相”的说法,李益是姑臧(今甘肃武威,亦即凉州)人,所以自称“关西将家子”。表面上看,这两句诗语调轻松洒脱,似乎带有一种风流自赏的意味。但如果深入一层,结合诗人所处的时代、诗人的理想抱负和其他作品来体味,就不难发现,在这潇洒轻松的语调中正含有无可奈何的苦涩和深沉的感慨。
写慷慨悲凉的诗歌,决非李益这们“关西将家子”的本愿。他的《塞下曲》说:“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莫遣只轮归海窟,仍留一箭定天山。”象班超等人那样,立功边塞,这才是他平生的夙愿和人生理想。当立功献捷的宏愿化为苍凉悲慨的诗思,回到自己熟悉的凉州城时,作者心中翻动着的恐怕只能是壮志不遂的悲哀吧。如果说:“莫笑”二字当中还多少含有自我解嘲的意味,那么,“只将”二字便纯然是壮志不遂的深沉感慨了。作为一首自题小像赠友人的小诗,三、四两句所要表达的,正是一种“辜负胸中十万兵,百无聊赖以诗鸣”式的感情。
这当然不意味着李益不欣赏自己的边塞之吟,也不排斥在“只将诗思入凉州”的诗句中多少含有自赏的意味。但那自赏之中分明蕴含着无可奈何的苦涩。潇洒轻松与悲慨苦涩的矛盾统一,正是这首诗的一个突出特点,也是它耐人寻味的重要原因。
银花千里,玉阶三尺,远近高低一色。天公今岁被诗催,特地放、冬前四白。
梅梢竹外,频频轻撼,嫌乱瑶芳素质。耐寒相对不胜清,毡帐底、偎红未得。
自从水心死,麈柄独归公。于易疑程氏,惟诗取晦翁。
二箴家有本,孤论世无同。不复重商榷,骑鲸浩渺中。
阿瞒事鞍马,横槊尚赋诗。淮淝政交锋,别墅方围棋。
何哉情事迂,俗论乃嗤嗤。斯人机械深,政尔未易窥。
清和扇首路,轩骑何煌煌。积阴收海市,越井引崇冈。
驰驱洵使职,文采俨圭璋。观风来大国,宠沐暂炎方。
皇华森简命,岭桂讵回翔。遄迹绝埃尘,出入登玉阊。
已肃桐叶封,还歌杖杜章。屏藩巩帝室,英御正当阳。
清霄知匪懈,夙夜见周行。俾我栖蓬蒿,啸咏依末光。
细细黄花落古槐,江皋不雨转轻雷。
长空鸟破苍烟去,落日人从绿野来。
散策意行寻水石,脱巾高卧避氛埃。
羁游未羡端居乐,看月房湖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