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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君囊却上公车,梵宇毗邪应满庐。白笑蒙庄老弟子,南华又作一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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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波为墨笔为坟,争似卿家老右军。我是汉朝金日磾,粗毫焉可试罗文。
雕题蔽日楯连云,曾见英雄话使君。近日骚坛谁鼎足,眼中依旧是三分。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dān)州。
心灵已然寂静无欲了,不会再为外物所动。这一生漂泊不定,好似无法拴系的小船。
有人问我平生的功业在何方,那就是黄州、惠州和儋州。
2、丁炳启编著.古今题画诗赏析: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1991:45
心似已灰:即心如死灰。《庄子·齐物论》:形固可以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
黄州惠州儋州:作者反对王安石新法,以作诗“旁讪朝庭”罪贬谪黄州,后又贬谪惠州、儋州。在这三个地方,作者度过了长期的贬谪生活。
苏轼诗清新豪健,在艺术表现方面独具一格。本诗更是出语惊人,开端便说自己心如死灰,乍看似与诗人一向旷达豪爽的性格很不相附,然了解了诗人的经历、心情后,就不能不对作者这种心死之哀寄予深切的同情:苏轼“有大才气,真力量,所以沾濡涵泳,无昕往而不可,无所往而不能”(庄尉心《宋诗研究》)。
作此诗时,是苏轼去世前两个月,作者已年逾花甲,堪堪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回首自己的一生,几起几落,失意坎坷,纵然有忠义填骨髓的浩瀚之气,也不得不化为壮志未酬的长长叹息。作者只能慷慨悲歌,自叹飘零。接下来的“身如不系之舟”指自己晚年生活的飘泊不定,抒写羁旅漂泊的忧伤情怀。如果仅限于“入乎其内。的抒写人生的苦闷,苏轼也就不成为令人发出会心微笑的“东坡老”。他不会,也不屑在哀愁中沉沦。且看后两句“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一反忧伤情调,以久惯世路的旷达来取代人生失意的哀愁,自我解脱力是惊人的。苏轼认为自己一生的功业,不在做礼部尚书或祠部员外郎时,更不在阀州、徐州、密州(作者曾在此三地作过知府)。恰恰在被贬谪的三州。真是“满纸荒唐言”,然而这位“东坡看”最能够“白首忘机”。失意也罢,坎坷也罢,他却丝毫不减豪放本色,真是不可救药的浪漫。末两句,语带诙谐,有自我调侃的意味,却也深刻地传达了作者此刻的微妙心情。
整首诗庄中含谐,直中有曲。表现了东坡其人其诗特有的风格。读之使人击节可叹,极易受感染。
万物中萧洒,修篁独逸群。贞姿曾冒雪,高节欲凌云。细韵风初发,浓烟日正曛。因题偏惜别,不可暂无君。
年少黄门客,轻衫四月天。
闲来弄酒盏,系马绿杨边。
半醉听黄鸟,高歌拂紫烟。
凤箫归去晚,台上月初圆。
依山筑阁见平川,夜阑箕斗插屋椽。
我来名之意适然。
老松魁梧数百年,斧斤所赦今参天。
风鸣娲皇五十弦,洗耳不须菩萨泉。
嘉二三子甚好贤,力贫买酒醉此筵。
夜雨鸣廊到晓悬,相看不归卧僧毡。
泉枯石燥复潺湲,山川光辉为我妍。
野僧早饥不能饘,晓见寒溪有炊烟。
东坡道人已沈泉,张侯何时到眼前。
钓台惊涛可昼眠,怡亭看篆蛟龙缠。
安得此身脱拘挛,舟载诸友长周旋。
八年去东都,触事无一好。沈绵淹岁时,忧虞满怀抱。
欲归故里闾,稀复旧耆老。悠悠岁欲尽,忽忽身向老。
小堂佳有馀,所恨来不早。饥虫语夜霜,疏星乱衰草。
支撑坏壁高,侧转寒木小。诗书久弃置,词林迹如扫。
佳人何时来,路远音信少。庭前冬开花,扶杖起千绕。
春风回马首,清尊待君倒。先期留酒钱,仍须具梨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