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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虚小队散春风,长啸遥看大漠空。隐约蓬莱沧海畔,氤氲宫殿紫云中。
睛沙鸣镝初回骑,石磴移尊已度钟。万灶暮烟低汉戍,归来豪气挟长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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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遥春色自长安,火树初从塞上看。云拥千枝回紫电,风移万朵压朱阑。
星河烂漫低垂阁,樽俎从容近舞盘。侧耳关城犹击柝,幻光不照战袍寒。
使节几年开碣石,东来佳气动戎旃。一枝春到吴梅上,千里烽销蓟戍前。
满目时艰堪共叹,破颜花事竟谁怜?蚤知帝泽先畿甸,何限新声入夜弦!
殿俯榆关迎六纛,旌移兰省阅初禖。云间山色槯甍起,天外河流鼓角回。
骐骥中朝殊盛矣,貔貅乘塞亦雄哉!他时呼酒祁连上,潦倒清秋三百杯。
呜轧(yà)江楼角一声,微阳潋(liàn)潋落寒汀(tīng)。
不用凭栏苦回首,故乡七十五长亭。
江楼上响起了呜咽的号角声,残阳的余晖洒在寒冷的沙汀。
不必倚靠栏杆苦苦回头眺望,这里到故乡有七十五个驿亭。
参考资料:
1、顾非熊.美得令人窒息的唐诗.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2:186
2、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674-675
呜轧:象声词,形容号角吹响时的声音。古时在城楼吹号角以报时。一作“呜咽”。江楼:指黄州城楼。微阳:黄昏时光线微弱的太阳。晋潘尼《上巳日帝会天渊池诗》:“谷风散凝,微阳戒始。”,潋潋:波光闪烁的样子。这里借指阳光。汀:水边平地。
凭栏:身倚栏杆。故乡:指长安。长亭:古时于道路每隔十里设长亭,故亦称“十里长亭”。供行旅停息。近城者常为送别之处。
此诗首句“呜轧江楼角一声”中的“一声”两字很有可玩味。本是暮角声声,断而复连,只写“一声”也就是第一声,这显然是强调它对诗中人影响很大。他一直高踞在城楼,俯临大江,凭栏回首,远眺通向乡关之路。正出神的时候,忽然一声角鸣,使他不由蓦然惊醒,这才发现天色已晚,夕阳已沉没水天之际。这就写出一种“苦回首”的情态。象声词“呜轧”,用在句首,正造成似晴空一声雷的感觉。
由于写“一声”就产生一个特殊的情节,与“吹角当城片月孤”一类写景抒情诗句同中有异。呜咽的角声又造成一种凄凉气氛,那“潋潋”的江水,黯淡无光的夕阳,水中的汀洲,也都带有几分寒意。“微”、“寒”等字均著感情色彩,写出了望乡人的主观感受。
暮色苍茫,最易牵惹乡思离情。诗人的故家在长安杜陵,长安在黄州西北。“回首夕阳红尽处,应是长安。”(宋张舜民《卖花声》)“微阳潋潋落寒汀”,正是西望景色。而三句却作转语说:“不用凭栏苦回首”,似是自我劝解,因为“故乡七十五长亭”,即使回首又怎么能望尽这迢递关山?这是否定的语势,实际上形成唱叹,起着强化诗情的作用。这首诗是宦游思乡之作,赞许者都异口同声地称引其末句。
按唐时计量,黄州距长安二千二百五十五里(《通典》卷一八三),驿站恰合“七十五”之数(古时三十里一驿,每驿有亭)。但这里的数字垛积还别有妙处,它以较大数目写出“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的家山遥远的情景,修辞别致;而只见归程,不见归人,意味深长。从音节(顿)方面看,由于运用数字,使末句形成“二三二”的特殊节奏(通常应为“二二三”),声音的拗折传达出凭栏者情绪的不平静,又是一层妙用。
唐代有的诗人也喜堆垛数字,如骆宾王,却不免被讥为“算博士”。考其原因,是因为他运用的数字多是为了属对方便,过露痕迹,用得又太多太滥,也就容易惹人生厌。而此诗数字之设置,则是出于表达情感的需要,是艺术上的别出心裁,所以驱使而让人没有察觉,真可夸口“虽‘算博士’何妨”。
薰风解愠,昼景清和,新霁时候。火德流光,萝图荐祉,累庆金枝秀。璿枢绕电,华渚流虹,是日挺生元后。缵唐虞垂拱,千载应期,万灵敷祐。殊方异域,争贡琛赆,架巘航波奔凑。三殿称觞,九仪就列,韶頀锵金奏。藩侯瞻望彤庭,亲携僚吏,竞歌元首。祝尧龄、北极齐尊,南山共久。
记孤鸿飞坠冻云边,残腊尺书传。笑工愁平子,闲情杜牧,梦笔江淹。
领取岁阑滋味,偎暖玉梅烟。更羡秦楼侣,约比吟肩。
不信春回江国,又峭风卷雪,冷雨敲檐。怅鳞笺难托,冰合一湖圆。
待检点、红情绿意,便凄凉、赋笔也慵拈。空怀感、碧波香腻,早放游船。
含山有云,莫蔽我衣。彼荷戟者,迫我以驰。我驰我驱,泣涕如雨。
仰视白日,光不照下。地不可穴,天不可缘。舍旃舍旃,我尚何言。
含山有石,其光差差。石或可转,我节可亏。我夫何之,欲从无所。
舍彼黄泉,无相见者。谁谓渊深,我视若陵。我死得死,中心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