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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石巉岩出紫烟,云根遗墨尚依然。
文章岂在龟畴下,形质还存鸟迹前。
汲冢秋风思汗简,鲁堂春雨掞韦编。
郎君归去和鸣后,织作机中锦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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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下世。此词,公之绝笔也
斜红叠翠。何许花神来献瑞(ruì)。粲(càn)粲裳衣。割得天孙锦一机。
真香妙质。不耐世间风与日。着意遮围。莫放春光造次归。
红花多姿,绿叶茂密,是何处的花神前来呈献这一派祥瑞啊。(花草)那鲜明的衣服,真像是从织女那里割来了一织机的锦缎。
拥有真正馨香、美妙资质的花草,不能忍受人世间的风吹与日晒。(我)尽力遮拦围护花草,不想让春天的风光这样匆忙地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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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翠:借代修辞,代指红花与绿叶。何许:何处。花神:掌管花的神。献瑞:呈献祥瑞。粲粲:鲜明的样子。裳衣:古时衣指上衣,裳指下裙。后亦泛指衣服。天孙:指传说中巧于纺织的仙女,即织女。机:织机。
妙质:美的资质、才德。不耐:不能忍受。遮围:遮拦,围护。春光:春天的风光,景致。造次:仓促,匆忙。归:归去。
这是一首咏唱春日百花争艳的迷人景象的词作。写得艳丽浓郁,光采照人,真可谓字字珠玑,行行锦绣。但言语深处,隐然有伤感意。
上阕仅用寥寥四句,便写出了一片花团锦簇、灿烂照眼的艳阳春光。“斜红叠翠,何许花神来献瑞”中,前句使用代称手法,以“红”代花,以“翠”代叶,达到含蓄而不直露的效果;一个“斜”字,写出花朵娇柔多姿、毫不呆板之态,一个“叠”字,则强调了叶片争茂繁密的长势。后一句是对眼前花繁叶茂的美景充满惊奇地赞叹,“何许”,即何处;“献瑞”中的“瑞”是祥瑞、吉祥之义。春天到来,百花盛开,千朵万朵的红花在翠绿的枝叶映衬下明艳照眼,这是何处飞来的花神为点缀人间作出的精心奉献!“粲粲裳衣,割得天孙锦一机”二句,仍然着意写花态之美,前句采用了拟人手法,径直以穿衣着裳的“花神”指花;“粲粲”是鲜明的样子。后句中的“天孙”即织女星,《史记·天官书》中有“河鼓大星……其北织女。织女,天女孙也”的记载,在这里则指神话中精于织锦的织女。这两句的意思是说:花神们身上色泽鲜艳、光华夺目的衣裙,都是用从天上手艺最高的织女的织锦机上割下的锦绣制成。这般景象只应天上才有,人间能得几回看到!这是词人对令人陶醉的春光发出的由衷的赞叹。
下阕四句写花的内在质地与对春光的爱惜。“真香妙质,不耐世间风与日”中,以纯“真”写花的香,以美“妙”写花的质,真可谓玉质天香,它们怎能经受得住浊世间的狂风吹与烈日晒的摧残!“着意遮围”之句承上启下,要小心翼翼地为百花遮风挡雨,不使它受伤害,只这样做还不行,要使百花常开不败,关键的是“莫放春光造次归”,一定要拉住春光,千万不要让它轻易随便地归去。这是词人发自心底的呼声,写尽了对盛开的充满生气、携着春光的繁花的缱绻之情。
若沿袭自《诗经》、《楚辞》以来的传统来看,词人显然是以香花喻君子,“真香妙质”之句可见;而摧残香花的“风”、“日”则隐喻朝中奸佞的权臣。这便给予该词以深刻的社会含义。据该篇后记文字“绍兴壬申春,芗林瑞香盛开,赋此词。是年三月十有六日辛亥,公下世。此词,公之绝笔也”,可知这首词写于南宋高宗绍兴二十二年(1152)“瑞香盛开”的春天;因词人自号“芗林居士”,可见“芗林”系指其所居之处;是年三月十六日词人要执意挽留的“春光”尚未归去,而词人却辞世而长去了,这首留世词作,便成了他向世人向春光告别的绝笔了。
远近众心归,居然占翠微。展经猿识字,听法虎知非。
泉注城池梦,霞生侍卫衣。玄机不可学,何似总无机。
且向城西去,休惊雨溅空。
乱山明灭外,古刹有无中。
笑指双峰翠,回看落日红。
中兴喜无事,歌管莫匆匆。
飞鸿瞥影回头渺。堪惆怅、两事升平年少。春色半阑珊,况影形相吊。
面目须眉无一是,更剩得、无聊怀抱。壶小。对茶烟禅榻,契结昏晓。
偶尔裙屐追随,借词牌杯酒,涂雕枯槁。问字半亭,虚守太元残草。
海澨红桑经怕看,敢醉心、安期仙枣。休笑。任老去文园,人求遗稿。
蟹舍渔湾入杳冥,远山都似佛头青。橙黄橘绿纷秋色,好买纶钩下洞庭。
此才不用谁之过?惭愧平生说项斯。腹痛残年及铭墓,弥天兵火读兹诗。
廖氏居七闽,土俗变齐鲁。子孙仁且寿,每继先父祖。
作堂名世綵,此意天所予。近者得矜式,远者快先睹。
今公怀直道,邪正有区处。还家上此堂,父祖当笑许。
小人慕清风,想像濯烦暑。孰知少年场,有此毛发古。
何时望世綵,得听公笑语。老松卧岁寒,亦以蔽风雨。
人或不予知,亦莫予敢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