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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侯功业在人间,二俊文章若可攀。西洛竟从王囧辟,秋风不遂季鹰还。
平原村迥家山静,华表云深鹤梦閒。有客舣舟来吊古,空林落叶雨潸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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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zhī)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
太史公说:《诗经》有这样的话:“巍峨的高山令人仰望,宽阔的大路让人行走。”尽管我不能回到孔子的时代,然而内心非常向往。我阅读孔氏的书籍,可以想见到他的为人。去到鲁地,观看仲尼的宗庙厅堂、车辆服装、礼乐器物,儒生们按时在孔子故居演习礼仪,我流连忘返以至留在那里无法离去。天下从君王直至贤人,是很多很多了,生前都荣耀一时,死后也就完。孔子是个平民,传世十几代,学者尊祟他。上起天子王侯,中原凡是讲习六经的都要以孔夫子为标准来判断是非,孔子可说是至高无上的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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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司马迁的官名,用以自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出自《诗经·小雅·车舝(xiá)》。仰,这里是仰慕、敬仰的意思。景行,大道。这里喻指高尚的品德。行,这里是效法的意思。止,句末语气助词,无意义。乡:通“向”。适:往。祗(zhī)回:相当于“低回”。流连,盘桓。祗,恭敬。有的版本作“低回”。布衣:没有官职的人。《六艺》:指六经,即《诗》《书》《礼》《乐》《易》《春秋》。折中:调和取证。
司马迁读孔子著作之际,在内心深处极为敬佩这位古代的圣人。在司马迁看来。孔子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使人仰慕。来到孔子故居之后,他对孔子有了更深的理解,向往之情得到进一步的强化。他见到了孔子的庙堂、车服、礼器,见到这些与孔子密切相关的器物以后,好像孔子的形象就在自己的眼前。司马迁在孔子故居还见到许多儒生按时在他家中演习礼仪,儒生的习礼是那样的虔诚,可见孔子的思想有着巨大的精神魅力。此情此景,司马迁被强烈地吸引了,以至不愿离开圣人的故居。
《孔子世家赞》是《史记·孔子世家》的结束语。孔子原本不是王侯将相,但司马迁却把他列入“世家”。他不是完全按照官本位来处理历史人物,他把孔子当做古代的圣人来看待。这说明司马迁颇具远见与卓识。
在写作手段方面,此文为虚实结合。开篇引用《诗经》的话,抒发作者的感慨,乃是凭虚而起。中间部分叙写在孔子故居的所见与感受。结尾部分用“可谓至圣矣”来做结论。令人信服。
缺月不满帘,南窗聊隐几。
犹闻户外舂,断续秋风里。
犬子试初毕,老妻浪惊喜。
滔滔中夜心,四海皆名利。
我能容物天容我,容足元消地几多。结莫逆交聊尔汝,闻无义语勿谁何。
飘零踪迹因循惯,冷淡光阴苟且过。人世政如蚕食叶,百年谁办茧成窝。
西风一夕起平原,到处羁人忆故园。失路未须怜季子,作书方拟贺参元。
功名入手无多事,尘土留人岂足论。记取他年说今日,冷云疏雨出都门。
春芽北苑小方圭。碾畔玉尘飞。金箸春葱击拂,花瓷雪乳珍奇。主人情重,留连佳客,不醉无归。邀住清风两腋,重斟上马金卮。
祝尔区区万里身,锦书回寄莫辞频。而今塞北看双翼,多少中原失意人。
场屋华然采选图,采来喝雉偶成庐。
敢同君子名吾里,不料公聊出此涂。
华表自旌新进士,废人并起躄浮屠。
少年三五时堪笑,差觉今吾非故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