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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时狐鼠日凭凌,欲借朱云剑未能。独抗皂囊辉白日,肯将素履负青灯。
乾坤回首成今古,陵谷何心自废兴。录荫共怜新上舍,踽凉谁念老中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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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病沧江岁月深,每逢京使问佳音。乘骢事业期平步,倚马才名竟陆沉。
一日纷纭惊白昼,孤囊经史忆青衿。泉台漠漠空长剑,天宇茫茫自古今。
双泪阑干麻纻衣,素溪何日再渔矶。义当有激身如寄,死可无惭愿竟违。
鹏翼九天孤众望,龙逢千古话同归。旧缄不忍重开读,肠断当年急手挥。
一夜秋风拂鬓华,萧然兴味似山家。幅巾短褐西窗下,黄叶煨炉自煮茶。
满城楼观玉阑干,小雪晴时不共寒。
润到竹根肥腊笋,暖开蔬甲助春盘。
眼前多事观游少,胸次无忧酒量宽。
闻说压沙梨己动,会须鞭马蹋泥看。
终岁羁空皂,迟迦惜素心。艰难通性命,去住各浮沈。
危叶知严霰,荒苔恋故岑。看君抱高节,风雪闭门深。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石榴花谢了,正荷叶、盖平池。试玛瑙杯深,琅玕簟冷,临水帘帷。知他故人甚处,晚霞明、断浦柳枝垂。唯有松风水月,向人长似当时。
依依。望断水穷,云起处、是天涯。奈燕子楼高,江南梦断,虚费相思。新愁暗生旧恨,更流萤、弄月入纱衣。除却幽花软草,此情未许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