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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无穷担,头昏老病深。我无衣与钵,聊寄百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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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líng)微醉。
说是梨花又不是。道是杏花也不是。花瓣白白又红红,风韵独特有情趣。曾记得。曾记得。武陵渔人被陶醉。
参考资料:
1、龚学文编注.闺秀词三百首:漓江出版社,1996.06,:第190页
2、程艳杰靳艳萍编著.宋词三百首精读·故事(下册):吉林人民出版社,2004年02月第1版:第622页
道是梨花不是:说它是梨花它又不是梨花,梨花是白色的,所以看到白色的桃花这样说。道,说。白白:这里指白色的桃花。红红:这里指红色的桃花。东风:春风。武陵:郡名,郡治在今湖南省常德县境。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发端二句飘然而至,虽明白如话,但决非一览无味,须细加玩味。词人连用梨花、杏花比拟,可知所咏之物为花。道是梨花——却不是,道是杏花——也不是,则此花乍一看去,极易被误认为梨花,又极易被误认为杏花。仔细一看,却并非梨花,也并非杏花。因此可知此花之色,有如梨花之白,又有如杏花之红。
“白白与红红”紧承发端二句,点明此花之为红、白二色。连下两组状色的叠字,极简炼、极传神地写出繁花似锦、二色并妍的风采,也暗指它风韵别具一格,既有梨花之白,又有杏花之红,白中带红,如佳人冰雪肌肤微露红晕,有娇羞之态。“白白”、“红红”两组叠字,简练、传神,使人如亲眼目睹红粉交错、繁花满枝的娇妍景致。
“别是东风情味”上句才略从正面点明花色,此句词笔却又轻灵地宕开,不再从正面著笔,而从唱叹之音赞美此花之风韵独具一格,超拔于春天众芳之上。实在少此一笔不得。可是,这究竟是一种什么花呢?
“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结笔仍是空际著笔,不过,虽未直接点出花名,却已作了不管之答。“曾记。曾记”,二语甚妙,不但引起读者的注意,呼唤起读者的记忆,且暗将词境推远。“人在武陵微醉”,武陵二字,暗示出此花之名。陶渊明《桃花源记》云:武陵渔人曾“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华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终于来到世外桃源。原来,此花属桃源之花,花名就是桃花。句中“醉”之一字,写出此花之为人所迷恋的感受。词境以桃花源结穴,馀味颇为深长。它可能意味着女词人的身份(宋词习以桃溪、桃源指妓女居处),也可能有取于桃花源凌越世俗之意。
此词所咏为红白桃花,这是桃花的一种,“桃品甚多……其花有红、紫、白、千叶、二色之殊。”(明李时珍《本草纲目·果部》)红白桃花,就是同树花分二色的桃花。北宋邵雍有《二色桃》诗:“施朱施粉色俱好,倾城倾国艳不同。疑是蕊宫双姊妹,一时携手嫁东风。”诗虽不及严蕊此词含蕴,但可借作为此词的一个极好注脚。
此词绝不同于一般滞于物象的咏物词,它纯然从空际著笔,空灵荡漾,不即不离,写出红白桃花之高标逸韵,境界愈推愈高远,令人玩味无极而神为之一旺。就艺术而言,可以说是词中之逸品。
帝陟圜丘,天降之祜。
嘉与士民,均承福祚。
还御端闱,躬布皇度。
鸡星验占,鹄书胪句。
庆浃天渊,恩霏雨露。
涤垢弃瑕,蠲租薄赋。
三泉靡封,五刑几措。
太和充塞,群心率吁。
自古无赦,孰除诖误。
我朝本仁,实清弊斁。
赦匪其私,仁则有裕。
万民以怀,邦基巩固。
淹薄武林游,重轮忽四望。兴谐谢客幽,迹类向长放。
崇岭遵逶纡,澄湖泛滉瀁。莲刹诣诸天,香台遍昭旷。
聊因杯度慈,一遣迷津妄。泉挹气冽清,洞历石攒障。
侧足凌层梯,迥与丹霞傍。烟绵百雉联,巀嶭两峰向。
晒越吴山巅,观涛海门上。衰莽吊遗墟,怀往情亦怆。
攀践匪一途,灵异信多状。景物无遁形,微尚自兹畅。
会心既以玄,感来宁弗亮。结侣得应刘,调逸每相抗。
倾座激悬河,芳飙企予仰。绸缪林中娱,万事等飘坱。
发咏互酬答,真赏繇郢唱。凄其徂岁阴,曰归介征榜。
踟蹰行复留,念此意弥广。断梗惜临流,抚膺吐深恨。
向来称閤老,归去作园翁。须发已华皓,紫薇药应红。
虽赝犹堪贵,前贤况可师。
江西春好不閞渠,只说平园绝世无。
牡丹百种移洛苑,海棠千树赛成都。
坐令浮花并浪蕊,谁敢涂鈆更抹朱。
不应一朵翻阶艳,慱得龙宫八十珠。
爱君直似朱丝绳,遇物可折不可曲。
三仕无喜已无愠,肯学时人走巫下。
平生不作吠尧事,乘矢犹闻去其镞。
至今莫可奸以私,尊视正冠何太肃。
归来田园不改旧,岁寒见此猗猗绿。
绝交未怪孔方兄,有酒盈樽书满屋。
小人倾盖已蒙润,遗我珠玑不论斛。
使我意夕搜枯肠,鱼目非珍何敢复。
我今已似云无心,江湖不说虚舟覆。
言乘下泽与款段,早莫少游良易足。
惯看赤脚老婢悲,亦任索饭痴儿哭。
皇天其忍杀善类,支离亦受三钟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