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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那容也谬庄,白头还醉我公觞。溪声梦醒偏随枕,山色楼高不得墙。
定性无书天我泯,风云有趣古今长。可知漏泄西林意,诗满寒衾月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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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壑无杯滥一庄,白云随可借飞觞。行藏梦有平生路,回禹家无各自墙。
局促辕驹终日短,扶摇鹏背此天长。好知黄石山中伴,毕又乾坤一子房。
危楼云雨上,其下水扶天。群山四合,飞动寒翠落檐前。尽是秋清栏槛,一笑波翻涛怒,雪阵卷苍烟。炎暑去无迹,清驶久翩翩。夜将阑,人欲静,月初圆。素娥弄影,光射空际绿婵娟。不用濯缨垂钓,唤取龙宫仙驾,耕此万琼田。横笛望中起,吾意已超然。
夜深交颈(jǐng)效鸳(yuān)鸯(yāng),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那情况,难当,一翻翻在人身上。偌长偌大,偌粗偌胖,压扁沈东阳。
半夜里学鸳鸯共眠同床,红色的锦被不住地摇荡。一场好事临到收场,却出了洋相,她一翻身翻到了对方身上。她身材这么高大,体躯这么粗壮,几乎压扁了瘦弱的情郎。
参考资料:
1、李雁,吴冰沁注评.元散曲经典品读:蓝天出版社,2015.01:第16页
偌:如此。沈东阳:南朝齐梁间诗人沈约,曾官东阳太守,人称沈东阳。这里即以“沈东阳”借称瘦腰男子。
这首小令的题材和趣味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它袒示了早期散曲的“俚曲”的胎记,其所表现出的风趣活泼,也是一目了然的。作者于煞有介事的交代背景后,安排了床上翻身、“压扁沈东阳”的可笑情节,可谓出奇制胜。“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等都是说唱文学中用得烂熟的文字,所谓“强作斯文语”,只要举一则明人模仿元人语言风格所作的《小桃红·西厢百咏》为例,就不难体会到这一点:“高烧银烛照红妆,低簇芙蓉帐。倒凤颠鸾那狂荡,喜洋洋,春生翠被翻红浪。”(《雨云欢会》)而“偌长偌大,偌粗偌胖”,那就更是百分之百的通俗口语。这一切诚如徐渭在《南词叙录》中所说,“常言俗语,扭作曲子,点铁成金,信是妙手”。喜剧情节和俚语俗言,可说是元代谐谑性散曲的两大要素。
中国戏剧源于俳优表演,因而带着特有的娱乐性。到了元代的杂剧,仍保留着净、丑的角色,插科打诨也成为元杂剧风味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这种欣赏习惯,对元散曲应当说有直接的影响,致使谑乐也成为散曲的一项审美内容。散曲与杂剧互相间的交互、影响,注意的人不多,却是客观存在的。
山龙火藻与文螭,融结真疑造化私。形段未经心目有,神魂直使水云移。
娲皇炼后留馀火,夏后开来岂计时。五色绮罗裁肺腑,叠成千丈峡峰奇。
京华偶尔论斯文,知是游心出圣门。风度恍如瞻玉树,清谈蔼若挹芳荪。
薇垣三载时名大,花县多年旧泽存。愧我无能叨宪节,缪同述职荷天恩。
登贤博望。
献赋清漳。
汉贰称敏。
魏两垂芳。
监抚有则。
匕鬯无方。
瞻言守器。
永愧元良。
阪田瓞离离,子母长寒饥。昨闻接京军,征夫曷时归。
特生阪田树,下有往与来。黻裳四牡虽荣,不如与妾共餔糜。
网鱼不施网,孰能制鱼死。征夫归来归来,不见灵宝公、安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