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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曈曈转迟日,莱阳先见长生国。神禾垂颖动千年,颗粒还堪驻颜色。
三槐几叶高堂在,最是清门盛车盖。蓬山遥挹数烟青,瑶海环看净如带。
寿翁白胡照地光,阿毋齐年鬓未苍。晴华芳苑鹿车过,风前玉树诸孙行。
湖南绣斧识凤毛,千里不见豺狼嗥。眼中风力汉水立,老予何幸当孤标。
便道承欢欢未极,海屋之筹十才一。我歌不独双寿歌,请继于家纪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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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相看七十齐,康强真似得天机。百年于世人常有,双寿如君古亦稀。
酒注霞觞浮蜡蚁,声催鼍鼓舞莱衣。独怜万里瀛洲客,青鸟遥衔锦轴归。
春满扶桑花满楼,神仙家在甬东头。如宾相对两鹤发,济世曾烦几麦舟。
锦轴联函天语近,綵衣当席日光浮。不妨山水陪强健,岁岁长酣泛菊秋。
花前失却游春侣,独自寻芳。满目悲凉。纵有笙(shēng)歌亦断肠。
林间戏蝶帘间燕,各自双双。忍②更思量,绿树青苔半夕阳。
花前没有了她的陪伴,独自在花间徘徊,看繁花似锦,芳草天涯,一株株、一簇簇,都有他寻找的往昔旧梦,触目悲凉。虽是春光美景,却是欢乐难再,既使笙歌入耳,婉转悠扬,也只能唤起他对爱侣的追忆,从而更添感伤惆怅。
忍更思量,绿树青苔半夕阳。转眼望去,林间彩蝶对对,帘间飞燕双双,皆在快乐嘻逐,恩爱相偕。不思量、难思量,抬头望天边,还是夕阳西沉、残阳如血。血色勾勒了天边的绿树,涂抹了林中的青苔,也笼罩了他的心,明丽而惨烈。
参考资料:
1、蔡厚示,黄拔荆著.南唐二主暨冯延巳词传李璟、李煜、冯延巳: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第117页
2、朱明伦等编著.古代情词三百首:辽宁大学出版社,1997.07:第58页
纵有:纵使有。笙歌:笙代指各种乐器;笙歌即指各种乐器演奏声和歌声。
忍更思量,绿树青苔半夕阳。忍:作“怎忍”解。
上片写“失却游春侣”、“独自寻芳”之悲。
“花前失却游春侣,独自寻芳。满目悲凉。”“花前月下”,原为游春男女的聚会之地;而偏偏在这游乐之处,失却了游春之侣;花前诚然可乐,但独自一人,徘徊觅侣,则触景生情,适足添愁,甚而至于举目四顾,一片凄凉,大好春光,亦黯然失色。
“纵有笙亦断肠。”笙歌在游乐时最受欢迎,但无人相伴,则笙歌之声,适足令人生悲。“纵有”两字,从反面衬托失去之痛:笙歌散尽,固然使人因孤寂而断肠,但他却感到即使笙歌满耳,也仍然是愁肠欲断。
下片写因见蝶燕双双,兴起孤独之感。
“林间戏蝶帘间燕,各自双双。”自己失却游春之侣而影单形只,但闲步四望,只见彩蝶双双,飞舞林间;蒸儿对对,出入帘幕。
“忍更思量,绿树青苔半夕阳。”彩蝶、燕儿都成双做对,使他怎能再耐得住自己的孤独之感!“绿树青苔半夕阳”一句,以景结情,夕阳斜照在绿树青苔之上的静景,正与上片的“满目悲凉”之句相拍合。
门前又见柳青青,手选花枝称胆瓶。寂寞山栖终不厌,凄凉时事岂堪听!
馀生只可耽诗酒,纵死何须乞志铭!惟有思亲心尚在,为资冥福写「金经。」
入江殊草草,一酹便告归。悲君复私慰,有子逾苏瑰。
遗书苦裒辑,枉札远见咨。语长心弥重,想见趋庭时。
定文吾岂任,后死责焉辞?故知是鳞爪,龙性存几希。
检此趣移写,先以塞孝思。
汤羊内膳日差排,红帖呼名到玉阶。底事金吾呵不住,腰间悬得象牙牌。
一力行安静,临民最有容。官清琴独古,事简印长封。
马瘦廉声出,鲈肥归兴浓。双凫早朝阙,长乐听疏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