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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双引树重重,除却丹经户牖空。
一径绿阴三月雨,数声啼鸟百花风。
年深不记栽桃客,夜静长留卖药翁。
几度到来浑不语,独依秋色数归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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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梯从昔望烟霄,七叶何人竟珥貂。道路常教车历鹿,功名唯有鬓飘萧。
勤如韩子初无补,晚似冯公岂见招。五十三年等閒里,一窗风叶雨潇潇。
日日看山眼倍明,更无一事可关情。扫开积雪岩前走,领取閒云陇上行。
不共羽人谈太易,懒从衲子话无生。划然时发苏门啸,遥答风声及水声。
二十余年别帝京,重闻天乐不胜情。
旧人唯有何戡(kān)在,更与殷勤唱渭城。
我离别京城已经二十多载,今日重闻宫中旧曲,心中无限感慨。
当年老相识就只剩下何戡一个,他又殷勤地把《渭城曲》唱起来。更:再。渭城:乐府曲名。亦名“阳关”。
参考资料:
1、梁守中译注.刘禹锡诗文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0:69-70
帝京:帝都,京都。天乐:指宫中演奏的音乐。不胜情:感情无法抑制。
何戡:元和、长庆年间一位著名的歌手。更:再。渭城:乐府曲名。亦名“阳关”。
“二十余年别帝京,重闻天乐不胜情”。两句所指自然是大和二年(828年)诗人回到长安的事与情,但这话同时也就告诉了读者“二十余年”前,诗人曾在帝京,并且听过“天乐”。这表明诗人当年并非长安一布衣。一别多年,帝京重返,且又听到熟悉的“天乐”,此时此地,直教诗人情难自已。这“情”的内涵是喜,还是悲,是伤,抑是慨,并没有明确说出,要知道答案,就必须了解诗人“二十余年”前在长安的情况,而后又是怎样“别帝京”的,“别”后这二十多年又是怎么度过的,还有与他一样告“别帝京”的朋友们,又有着怎样的遭遇。这些问题,事实上就是一段“永贞革新”的兴起和失败的历史,保守势力对革新派残酷迫害的历史,这里有包括诗人在内的“二王八司马”的悲剧,还有这些悲剧人物之间的相互激励、相濡以沫的动人的篇章。只有思索回味了这些,读者才能体会到“二十余年别帝京,重闻天乐不胜情”的深沉的内涵,和无限的悲慨。对此,诗人有时也表现得比较明快直率,比如“昔年意气结群英,几度朝回一字行。海北天南零落尽,两人相见洛阳城”(《洛中逢韩七中丞之吴兴口号》)。这是头一年(827年)回长安途中在洛阳遇到韩泰时写的,可见这种悲愤之情,久已郁积于胸,“洛中逢韩七”,“重闻天乐”,都不过是遇事则动、借题发挥而已。
一二两句由今而入昔,思绪万端,言简意丰,情溢于词,而对于全诗来说还只是开始,它给与何戡重逢创造了环境和心理的背景。第三句折转入正题,妙以何戡之在,点出“旧人”之不在,如此情景,则“在”亦悲,“不在”亦悲,无限悲痛,隐于字背。况且唯有的一位旧人何戡,又偏不忘旧事,又为他唱起了当年送别的离歌《渭城曲》——“西出阳关无故人”——可没有人能想到重入长安无故人。何戡一曲,往日的“别帝京”,此时的耆旧凋零,更是齐袭心头,千层浪,万重波。滔滔难平。有人说艺术贵在引人思索,此诗之妙,大概也在于此。
言寻仙子宅,窈窕傍清溪。望气行应近,穿云路屡迷。
人闲多戏鹿,树老更栖鸡。愿得使君姓,留将石上题。
江水一百里,送君君去时。丁宁桃叶渡,莫唱渡江辞。
士为欲心缚,蜗牛粘壁枯。
荣华不盈睫,咎责弥八区。
不有君子人,中流谁一壶。
公怀天台秋,夙昔廊庙须。
南宫接东观,并辔骖天衢。
幽忧肠内热,慷慨涕濡缕。
拜疏上虚皇,诵言折奸愚。
肝脑非己物,宇宙须人扶。
恭惟天王圣,肯使善类孤。
一朝拥麾盖,自诡歌袴襦。
黟歙股肱郡,新安文物都。
斯文紫阳翁,千载长昭苏。
稻苗新进士,倚公为播敷。
茧丝困穷民,愿公荐蔿于。
勉哉崇明德,归来诵唐虞。
先天妙义说来多,圣处工夫几切磋。
一点英灵长不昧,平生学力定难磨。
暮春风景堪闻瑟,尘世纷华付掷梭。
闻道南行缘底事,要从濂洛溉余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