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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开明经科,所得学究耳。谓开制策科,亦祇策士气。
谓开词赋科,浮华益无耻。持较今世文,未易遽轩轾。
隋唐制科后,变法屡兴废。同以文章名,均之等废契。
譬如探筹策,亦可得茂异。狗《曲》出何经,驴券书博士。
所用非所习,祇以丛骂詈。亦有高材生,各自矜爪觜。
袒汉夸考据,媚宋争义理。彼此互是非,是非均一鄙。
茫茫宇宙间,万事等儿戏。作诗一长吟,聊用自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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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队长鲸集海东,怪云腥雾掩晴空。六韬金版都陈策,五楘梁辀备讨戎。
但愿奇功归谢傅,自甘无识似桓冲。澶洲一掷诚孤注,莫怪南箕荧帝聪。
彼狡(jiǎo)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那个滑头小伙子,为何不和我说话?都是因你的缘故,使我饭也吃不下。
那个滑头小伙子,为何不与我共餐?都是因你的缘故,使我觉也睡不安。
参考资料:
1、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171-172
2、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169-170
狡童:美貌少年。狡,同“姣”,美好。一说为狡猾,如口语说“滑头”之类,是戏谑之语。彼:那。维:为,因为。不能餐:饭吃不香,吃不下。
食:一起吃饭。息:安稳入睡。
法国女作家斯达尔夫人说:爱情对于男子只是生活中的一段插曲,而对于女人则是生命的全部。确实,一个姑娘生活中最艰巨的任务就是反复证实小伙子的爱情是执着专一,永恒不变的。因而,恋爱中的姑娘永远没有精神的安宁。对方一个异常的表情,会激起她心中的波澜;对方一个失爱的举动,更会使她痛苦无比,寝食难安。《郑风·狡童》中的这位女子就是如此,或许是一次口角,或许是一个误会,小伙子两个失爱的举动,她竟为之寝食不安,直言痛呼。
首先,诗的两章通过循序渐进的结构方式,有层次地表现了这对恋人之间已经出现的疏离过程。第一章曰:“不与我言”,第二章承之曰:“不与我食”,这不是同时并举,而是逐步发展。所谓“不与我言”,并非道途相遇,掉头不顾,而当理解为共食之时,不瞅不睬;所谓“不与我食”,是指始而为共食之时,不瞅不睬,继而至分而居之,不与共食。爱情的小舟,遇到了急风狂浪,正面临倾覆的危险。与此相应,女子失恋的痛苦也随之步步加深。共食不睬,虽一日三餐不宁而长夜同寝尚安;而分居离食,就食不甘味更寝不安席了。因此这位女子要直言呼告,痛诉怨恨。
其次,诗篇通过直言痛呼的人物语言,刻画了一个初遭失恋而情感缠绵,对恋人仍一往情深的女子形象。《诗经》中刻划了许多遭遇情变的形象,情变程度有别,痛苦感受不同。《郑风·狡童》中的女子面临失恋的情况,听她的呼告,能感觉在怨恨与焦虑中,仍对恋人充满了渴望与深情。“狡童”的“狡”,一说通“佼”,亦即强壮俊美之意;如此理解,“彼狡童兮”,亦即“那个强壮漂亮的小伙子啊”。这就是骂中有爱,恨中带恋了。所谓“若忿,若憾,若谑,若真,情之至也”(陈继揆《读风臆补》)。而两章的后两句“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则由前两句第三人称的“彼”,转变为第二人称的直面式的呼告了,从而把对“狡童”的恋慕期待之情表现得缠绵难割。
古老的《诗经》,传达的是古今相通之情,只因语言简奥,才会艰深难解。《郑风·狡童》则不然,不仅女子的感情哀伤动人,女子的呼告也是明白如话,句句入耳。可是,一首直抒胸臆之诗,千百年来却久遭曲解。“诗必取足于己,空诸依傍而词意相宣,庶几斐然成章;……尽舍诗中所言而别求诗外之物,不屑眉睫之间而上穷碧落、下及黄泉,以冀弋获,此可以考史,可以说教,然而非谈艺之当务也”(《管锥编》第一册)。钱钟书对“《诗》作诗读”之旨作了淋漓透辟的发挥,读《郑风·狡童》然,读一切古诗均然。
秋风生眼前,客子思悠然。羁旅独无友,别离私自怜。
赋甘伧父诮,诗许俗人传。他日梁王客,偏怀太子贤。
水晶宫里人如玉,窗瞰鸥波可钓鱼。秀石疏林秋色满,时将健笔试行书。
东园闲白日,庭户绝经过。
落叶听无尽,秋风来更多。
忽闻诛寇盗,莫厌事兵戈。
卖剑今谁是,愁云渺大河。
盛世衣冠荣逸寿,天休重迓此禅林。如何后会徵前事,椿悴徒伤寸草心。
支公已寂灭,影塔山上古。更有真僧来,道场救诸苦。
一承微妙法,寓宿清净土。身心能自观,色相了无取。
森森松映月,漠漠云近户。岭外飞电明,夜来前山雨。
然灯见栖鸽,作礼闻信鼓。晓霁南轩开,秋华净天宇。
愿言出世尘,谢尔申及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