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鹑作衣裳铁作肝,老将身事付寒岩。
诸天香积犹多供,百鸟山花已罢衔。
定起水沉和月冷,诗成冰彩敌云缄。
山头画舸谁安楫,我欲看公使石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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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汤(dàng)兮,宛丘之上兮。洵有情兮,而无望兮。
坎其击鼓,宛丘之下。无冬无夏,值其鹭(lù)羽。
坎其击缶(fǒu),宛丘之道。无冬无夏,值其鹭翿(dào)。
你舞姿回旋荡漾,舞动在宛丘之上。我倾心恋慕你啊,却不敢存有奢望。
敲得鼓儿咚咚响,舞动宛丘平地上。无论寒冬与炎夏,洁白鹭羽手中扬。
敲得瓦缶当当响,舞动宛丘大道上。无论寒冬与炎夏,鹭羽饰物戴头上。
参考资料:
1、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266-268
2、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262-264
宛丘:四周高中间平坦的土山。子:你,这里指女巫。汤:“荡”之借字。这里是舞动的样子。一说游荡,放荡。洵:确实,实在是。有情:尽情欢乐。望:德望。一说观望;一说望祀;一说仰望。
坎其:即“坎坎”,描写击鼓声。无:不管,不论。值:持或戴。鹭羽:用白鹭羽毛做成的舞蹈道具。
缶:瓦制的打击乐曲。鹭翿:用鹭羽制作的伞形舞蹈道具。聚鸟羽于柄头,下垂如盖。
此诗三章,首章感情浓烈,开篇两句写诗人为巫女优美奔放的舞姿而陶醉,情随舞起,两个“兮”字,看似寻常,实深具叹美之意,流露出诗人不能自禁的爱恋之情。而巫女径直欢舞,似乎没有察觉那位观赏者心中涌动的情愫,这使诗人惆怅地发出了“洵有情兮,而无望兮”的慨叹,同是两个“兮”字。又可品味出他单相思难成好事而徒唤奈何的幽怨之意。第二、三章全用白描手法,无一句情语,但所描绘的巫舞场景,仍处处可感受到诗人情之所系。在欢腾热闹的鼓声、缶声中,巫女不断地旋舞着,从宛丘山上坡顶舞到山下道口,从寒冬舞到炎夏;空间改变了,时间改变了,她的舞蹈却没有什么改变,仍是那么神采飞扬,仍是那么热烈奔放,仍是那么深具难以抑制的野性之美;而同时——尽管诗中未明言但读者仍能充分想像到——诗人也一直在用满含深情的目光看着她欢舞,一直在心中默默地念叨:我多么爱你,你却不知道!他在对自己的爱情不可能成功有清醒认识的同时,仍然对她恋恋不舍,那份刻骨铭心的情感实在令人慨叹。
此诗在技法风格上颇有特色。全诗一开始就以“汤”字凸现出的舞之欢快,与“无望”二字凸现出的爱之悲怆,互相映射,互相震激,令人回肠荡气,销魂凝魂。第一章将主要内容概括已尽,是为“头”,是为“断”,而其语势有似弦乐奏出的慢板,是为“曼声”,是为“曲”;第二、三章以“宛丘”二字与上绾连,再加渲染、铺张,是为“脚”,是为“注”,而其语势有似铜管乐奏出的快板,是为“切响”,是为“直”。而人们读此诗时,虽然对诗人所流露的一腔痴情会有深切的感受,但更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恐怕还是那无休无止、洋溢着生命的飞扬跃动感的欢舞。舞者那股不加矫饰、热烈奔放的激情,令处于现代社会高度物质化的机械生活中的读者体会到一种真正的活力。故此诗特定的文化氛围使它有别于一般的《诗经》篇章而具有特殊的兴发感动力量。
听彻南楼鼓。寒宵迥、玉壶冰漏迟度。重温锦幄,低护青毡,曲通朱户。巡檐细嚼寒梅,叹寂寞、孤山伴侣。更信有、铁石心肠,广平几度曾赋。寒深试拥羊裘,松醪自酌,谁伴吟苦。摩挲醉眼,阑干笑拍,白鸥惊去。梁园胜赏重约,渐玉树、琼花处处。怕柳条、未觉春风,青青在否。
去年水溢愁无地,今岁旱乾唯告天。润泽且为南亩计,清凉终作北窗眠。
师兴而雨春秋传,星有好风洪范篇。上郭桥头看竞祷,大霞宫顶记曾迁。
乾坤渐老百年身,埽地焚香静里春。巢燕向人争学语,山杯留客细倾银。
迂疏无用真堪笑,离乱相寻转见亲。未卜此生归定处,青冥何敢更求伸。
惊闻宸极复天崩,疏揭先传事有凭。执简定应书赵盾,举朝谁请讨陈恒。
群奸盘踞多心腹,少主危疑乏股肱。衰废无能申大义,一腔忠愤自填膺。
三秋已半无炎暑,皎月行空净如洗。主人是夜绮筵开,如在广寒宫阙里。
妙舞清歌乐未央,翻翻桂子飘清香。银蟾影落金樽酒,露华凉滴紫罗裳。
翛翛轻吹摇庭竹,云母屏间莹如玉。坐中急管间繁弦,花底绛纱笼凤烛。
主人欲作朝天行,会我宾朋陈别情。以兹罄饮不辞酌,况值良宵对月明。
明月满地琼瑶色,类子文光初奋迹。白璧离尘瑞影增,青萍出匣寒芒溢。
酒酣为道行边程,吴山潞水蓟阳城。虎拜玉阶三策献,赢取青钱万选名。
人生得志无逾此,肯学鹪鹩栖棘枳。尧舜君民当此时,要使勋名昭太史。
不得吾山卧翠霞,西行行遍海之涯。火风地水虽非我,南北东西总是家。
驿骑亲驰涉弱水,星轺躬驾过流沙。惟期圣德渐遐迩,不惮龙庭万里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