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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经沧海又丘壑,三岛十洲一线阔。眼底白云挥不去,凌空踏过天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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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之狐裘。
败我于狐骀。
我君小子。
朱儒是使。
朱儒朱儒。
朱使我败于邾。
独宿禅房清梦断,鸡声唤起晨钟。出门晓月耿寒空。小池凝辈翠,竹外跨飞虹。梅坞不知何处了,傍篱临水重重。啸歌都在冷香中。人间那有此,天上广寒宫。
行行执子手,临歧拙言辞。归去见骨肉,反如行道悲。
人生百年闪,一聚必一离。骨肉谁不有,肝肠独自知。
愿解青铜镜,长照我鬓眉。
延华阁下日如年,除是当番到御前。寻出涂金香坠子,安排衣线撚春绵。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之子江东旧隐沦,乍来惠我一杯莼。常留白羽吟边月,不望朱衣座上春。
邂逅何辞邀笛醉,行藏空老据鞍身。王朝执戟元无补,草阁耽玄岂异人。
子欲济民非为己,我贪修道不忧贫。
直须勉强方成业,只恐因循易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