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霅川疑狱独承当,敬远炎炎即馆凉。帝子几曾谋不道,相臣自弗肯包荒。
李猫初劾犹全命,梁犬重评竟断肠。甘死如饴行素志,岂知流入杀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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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祖刚简公榕阴图,先君肯堂翁常欲鑱石,
因循至今。一日震雷从家弟震载观,
则名公巨笔联编盈轴,益知我公大节起敬慕於易世之未歇者如此。
虽名光史册,而图不多见,
不得无余恨,迺追和自述并名笔勒之石。
侄孙震雷顿首。霅川疑狱独承当,
敬远炎炎即馆凉。帝子几曾谋不道,
相臣自弗肯包荒。李猫初劾犹全命,
梁犬重评竟断肠。甘死如饴行素志,
岂知流入杀青香。
瞥眼繁华处处空,寒林独透一枝红。
入时姿态人争羡,清韵须知冰雪同。
黑头日已白,白面日已黑。人生未死间,变化何终极。
常言在己者,莫若形与色。一朝改变来,止遏不能得。
况彼身外事,悠悠通与塞。
一百二十日,煎熬几不胜。忆归沧海寺,冷倚翠崖棱。
旧扇犹操执,新秋更郁蒸。何当见凉月,拥衲访诗朋。
震雷山头石潭水,夜夜蛟龙行雨归。青春下与沧溟会,白日常闻霹雳飞。
陌上垂杨枝上风,依依似管别儿翁。恨无鸣雨回行马,愁见流云催去鸿。
垒遍万郊须问幕,江深五月可瞻枫。到家便说陈情事,奏草行行是教忠。
黑水金山启伯图,长驱远摭世间无。至今碧眼黄须客,犹自惊魂说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