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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应自胜崆峒,且读通书办圣功。事可语人甘受谤,诗能名世不嫌穷。
春边采药收湘芷,月下调弦送楚鸿。赖有行人碑尚在,棠阴依旧恋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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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西溪陌,欢颜共举觞。云山满目静,风月一襟凉。
但得杯中玉,那知鬓后霜。何妨击尊破,故作听歌长。
赤地我居苦,寸心天我知。
元元争救死,凛凛强夫危。
备具先三日,忧端彼一时。
倏然返生意,人力岂能为。
高城锁夕霭,远水浮秋空。
此时行役心,展转如飞蓬。
路入浅沙断,堪恸车辙穷。
岂无舟楫利,枉道非所从。
虽有泉石趣,暂到徒匆匆。
儿啼不入门,敢辞身狥公。
梦归身未归,薄宦真池龙。
披衣复起坐,惊鸿鸣西风。
潘安秋兴动,凉夜宿僧房。倚杖云离月,垂帘竹有霜。
回风生远径,落叶飒长廊。一与交亲会,空贻别后伤。
晴旭朝生东海堧,穿我竹亭才数椽。主人晓起冠履清,异境不谢论壶天。
明珠万斛忽照眼,赤城玄圃凝朝烟。山精潜形□遁迹,郊麟岐凤纷吾前。
使君访卜昔何许,翠华南巡知几年。成嘉两地足甘雨,苍梧重理南薰弦。
行亭何幸蒙倾盖,再拜二子观折旋。是日江风荡烦暑,天清雨散云孤骞。
回视吾亭,何有金石琳琅之可传。觥筹交错,歌咏言还。
古人取适,今胡不然。噫吁嘻,禹颜忧乐奚后先。不如饮竹亭酒,付穷达于彼苍,岂不闻衔杯乐圣称世贤。
楼倚(yǐ)春江百尺高,烟中还未见归桡(ráo),几时期信似江潮?
花片片飞风弄蝶(dié),柳阴阴下水平桥,日长才过又今宵。
一座百尺高楼倚江矗立着,有位思妇正在楼上凭栏远眺。只见春江之上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点点白帆像穿梭一样往来不绝,但是怎么也见不到丈夫的座船归来,她感到无比失望和伤心。她的丈夫还不如江潮守信用,春潮涨落均有定期,而他竟逾期不归,令人气愤啊!
片片落花随风飘舞,好像一群彩蝶相戏一般,说明又是一年过去;在柳阴之下,雨后春波已涨到与两岸齐平,而丈夫却不知抓紧时间趁潮早归,可见他不懂妻子日夜思念的痛苦。一个白天刚刚挨过去,跟着而来的就是一个凄凉之夜开始,日复一日,真是度日如年呢!
参考资料:
1、陆林编注.白话解说——宋词.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2:26-27
倚:表示楼的位置。春江:春天的江。烟:在这里指江雾之类的水气。归桡:犹归舟。桡,即划船的桨,古诗词中常代指船。期信:遵守预先约定的时间。后蜀顾夐《荷叶杯》词:“一去又乖期信,春尽。满院长莓苔,手挼裙带独徘徊。”
弄:戏弄,这里指相戏。阴阴:形容柳阴幽暗的样子。今宵:今夜。
此词是一首以闺中人思念远人的口吻创作的闺怨词。词写丈夫远出,逾期未归,妻子在家望眼欲穿。上片叙事言情,下片因景及情。此词虽是古典诗词中常见的题材,意境却与众不同;结构上“无大起落”,却层次分明,在平易晓畅之中显现出浓郁蕴藉的情思,丰腴隽永的韵致,“味极隽永”。全词语言工巧,情感表现得细腻而又生动,含蓄而又深沉。
上片叙事言情,写出女主人望远盼归时望眼欲穿的心中之怨。“楼倚春江百尺高,烟中还未见归桡。”起首两句写闺妇登高楼凭曲阑,思亲怀远凝目看,江上水雾弥漫,白帆点点,由远而近,却始终不见她所盼的那只归夫船。看似平直,慢慢体味,颇多婉曲。“楼倚春江”一方面交待了百尺高楼临江而建;且因楼、江及人,把楼上凭栏人与春江中的“归桡”联系起来;二是以“春江”之浩瀚溶满衬托倚楼人之孤单冷寂。“春江”及下片又写到的繁花飞落,柳树成荫等,交待出时间是暮春——惜春之情甚也!“百尺高”与“还未见”相呼应,传写出思妇从低到高,拾级而上,登高骋望,伤高怀远的急切情态与望而不见,思而不得的苦恼和哀怨。一个“倚”字,就指示了位置。“烟中”二字乃点染之笔,它一是春江景象的具体、形象的描绘,二是以这迷蒙的春江景象巧妙地烘托思妇的伤高怀远、惆怅哀怨的情怀。“几时期信似江潮?”失望之余,她埋怨起那远行未归的人来了:你还不如江潮有信,什么时候你也能如江潮那样如期如约?紧承前面,从叙事言情转而直抒胸臆。此句既扣上“春江”,即景取喻,又暗用唐代李益的乐府诗《江南曲》“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的诗意。诘问之语,进一步刻画思妇的心理活动,写出失望尚未绝望思妇痴情、幽怨与期待的复杂心理。在对远行人的埋怨声中,似乎也隐隐含着“悔教夫婿觅封侯”(王昌龄《闺怨》)的自哀自怨。
下片因景及情,以景物衬托出女主人公度日如年的痛苦心情。“花片片飞风弄蝶,柳阴阴下水平桥。”过片两句写暮春的对偶句是思妇望中的眼前之景:落花在风中片片飞舞,蝴蝶在飞红中翩翩相戏;溪边细柳荫浓浓,柔条拂水渌溶溶,雨后新波涨满春江,江水与桥平——春去也。“水平桥”与上片的“春江”“江潮”前后呼应,结构严谨。“弄”“平”两个动词用得极妙,用拟人手法把景物写活了。在思妇眼前,庭院池塘,小桥流水,春风杨柳,飞花舞蝶,自然界充满生机,和谐惬意。然而在这一美景前,孑然独处的她,触景伤情,反而增添了无穷的哀怨。看飞花舞蝶亲昵作态,叹人不如物之感生,见杨柳青青之色,则想起曾与丈夫分手时春日重聚的约定,春将去,人不见,引起无限的怨情,真有“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王昌龄《闺怨》)之感!“日长才过又今宵。”日复一日地登高凝望,又到斜阳西下暮色昏暝时,主人公不由得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喟然长叹:漫长的白天刚刚挨过去,寂寞难耐的夜晚又将开始——登高望春春将去,高楼望远远念情。人未归,怨难平。结句的一声喟叹,把女子度日如年的离别之苦写得含蓄而又深沉。
灞上真人既已翔,四人相顾都无语。
徐云天命自有归,不若追踪巢与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