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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去春如梦,梅黄雨尚痴。
可堪明镜里,独自画蛾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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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长眉一笔勾,芳魂犹忆上阳秋。双蛾带雪翻金篓,半月穿栏隐玉钩。
靧就桃花馀掩翠,描成柳叶转含愁。多情京兆倘怜尔,搦管提携上镜楼。
晓来偶意画愁眉,种种新妆试略施。
堪笑时人争彷佛,满城将谓是时宜。
试说途中景,方知别后心。
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
这首诗可能作于诗人赴慧州途中,题为《寄内》,是寄给妻子的诗。他的别后心情,所谓“黯然消魂”者,在这首小诗里有充分而含蓄的表现。
以途中景色,见别后离情,这是古代诗词中最常用的抒情方法,即以实处见虚,则实处皆虚。不说“心情”,而只说沿途风物,风物虽是早已客观存在,而行人此时此地的心头滋味却是其个人所有。其深度如何,其浓度如何,作者均未明言。且别情之浓,别情之乱,若一一说去,将花费太多笔墨,愈说得多,愈不能将此弥漫四野、飘忽惆怅的心情说全、说清,故将虚化实,使实处全虚,则更易感人。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就是采用这种表现手法。
按一般叙述方法,诗的顺序应为:“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说与途中景,方知别后心。”这里将诗句倒转,是作者独具匠心处。第一联为第二联作铺垫,第二联陡转,转折颇险而陡,因奇特而见警策,能于险中求警;若按意思顺序来写,则是平铺直叙,而无跌宕之势。读后只能感到行人于日暮时,说出风雪乱山中的感受,及因这种感受而思念家人的心情,虽流畅而失之浅淡。此则不同,首联没有说“别后心”究竟如何,次联却通过所写的途中景色来表现作者情怀的极苦、极乱。首联在字面上提出了“途中景”,却全无一字说此“景”;提出了“别后心”,却既不作心情的描述,又无形象以表现含义。诗到后面又转回头去接第一句,写“途中景”。如此安排,等于告诉读者景即心,心即景,与其写不易着笔的抽象心情,不如写引起此种情怀的实景,于实景中见到这种极苦、极乱的心情,一如刘长卿的《逢雪宿芙蓉山》:“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只着一“贫”字,使下联实写的“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变得实处全虚,一片苍茫凄寒之感,弥天而来,一般人用很多言语也说不尽的地方,他只用百十个字就渲染出来了。孔平仲此诗的妙处也在于此。
江表山水区,南昌神仙宅。固宜生贤俊,邈与尘土隔。
昔在君伯氏,实为万夫特。文采何辉煌,声名盛赫奕。
差池中道夭,冥漠神理默。德业谁与伦,天伦自准的。
龙蟠岂终潜,鸟伏必远击。君今钟其美,远到未可测。
相逢同榜盛当年,喜复君来对此筵。花下莫辞频把酒,月中曾是共登仙。
左迁还有粗官乐,晚达何妨秀句传。得失已看如塞马,苦心劳力亦徒然。
平生心印久相传,出处穷通岂偶然。
且把新诗斟别酒,莫将离恨恼衰年。
步兵未必非奇士,太白惟知是谪仙。
待我休官彭泽去,约君同老白云边。
心颜诚自我,云容悲素苍。耿耿霜月霁,长啸惊八荒。
青天有鸣鸿,孤飞不成行。闻其哀噭音,疑尔悲稻粱。
所志在鸴鸠,枋榆亦可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