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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皪明珠缀綵丝,芬蒀华焰引金枝。争言南海流光夜,绝胜西园让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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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日日鬓毛衰,八十还思七十时。
风月不知人意绪,酒醒梦断又催诗。
吹灯览镜又匆匆,乌帽新时白鬓空。
残月忙追晓星上,飞霜先到轿窗中。
如何五鼓寒十倍,不肯半分饶一翁。
到得火轮相暖热,山霏特地碧朦胧。
夫婿结缨簪,偏蒙汉宠深。中人引卧内,副车游上林。
绶染琅琊草,蝉铸武威金。分家移甲第,留妾住河阴。
独寝鸳鸯被,自理凤凰琴。谁怜双玉箸,流面复流襟。
田中开白室,林下闭玄关。卷迹人方处,无心云自闲。
竹深喧暮鸟,花缺露春山。胜事那能说,王孙去未还。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扶桑枝西真气奇,古人呼为师子儿。六环金锡轻摆撼,
万仞雪峤空参差。枕上已无乡国梦,囊中犹挈石头碑。
多惭不便随高步,正是风清无事时。
鲜风嫩日养芳新,来会闲人九日盟。相泽畔吟腾晓馥,就花中隐著脩名。
碧浮剩嗅茱萸醁,黄落谁摇沆瀣英。商素雅为仁者寿,荐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