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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提鱼就公煮,此言虽在已三年。
皖灊终负幽人约,空对湖山坐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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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溪上风光主。燕集瀛州开幕府。商岩本是作霖人,也使间花沾雨露。谁怜氏族传箸组。狂迹偶为风月误。愿教朱户柳藏春,免作飘零是堤上絮。
易传三圣至仲尼,炎炎秦火乃见遗。
经中独无一字疑,正须虚心以受之。
世衰道散吁可悲!我老欲学无硕师。
父子共读忘朝饥,此生有尽志不移。
荏苒岁云暮,悠悠此夕除。城闉人语寂,灯火夜堂虚。
娱老樽馀醁,诒谋架有书。春来身尚健,绿野课耕锄。
袅袅古堤边,青青一树烟。
若为丝不断,留取系郎船。
古人常借咏柳以赋别,这首诗也没有脱离离情的旧旨,但构思新颖,想象奇特而又切合情景。
诗的一、二句,寥寥几笔,绘出了一幅美丽的古堤春柳图。古堤两旁,垂柳成行,晴光照耀,通体苍翠,蓊蓊郁郁,袅袅婷婷,远远望去,恰似一缕缕烟霞在飘舞。“袅袅”、“青青”,连用两个叠字,一写江边柳的轻柔婀娜之态,一写其葱茏苍翠的颜色,洗炼而鲜明。前人多以“翠柳如烟”、“杨柳含烟”、“含烟惹雾”等来形容柳的轻盈和春的秾丽,这里径直用“一树烟”来称呼柳树,想象奇特,造语新颖。只此三字,便勾出了柳条婆娑袅娜之状,烘托出春光的绮丽明媚,并为下面写离情作了反衬。
三、四两句直接写离情。咏柳惜别,诗人们一般都从折枝相赠上着想,如“伤见路旁杨柳春,一重折尽一重新。今年还折去年处,不送去年离别人”(施肩吾《折杨柳》);“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遥忆青青江岸上,不知攀折是何人”(白居易《忆江柳》)等等。雍裕之却不屑作这种别人用过的诗句,而从折枝上翻出新意。“若为丝不断,留取系郎船”,诗人笔下的女主人公不仅没有折柳赠别,倒希望柳丝绵绵不断,以便把情人的船儿系住,永不分离。这一方面是想得奇,说出了别人没有说过的语句,把惜别这种抽象的感情表现得十分具体、深刻而不一般化;同时,这种想象又是很自然的,切合江边柳这一特定情景。大江中,船只来往如梭;堤岸上,烟柳丝丝弄碧;柳荫下画船待发,枝枝柔条正拂在那行舟上。景以情合,情因景生,此时此刻,萌发出“系郎船”的天真幻想,合情合理,自然可信。这里没有一个“别”字“愁”字,但痴情到要用柳条儿系住郎船,则离愁之重,别恨之深,已经不言而喻了。这里也没有一个“江”字、“柳”字,而江边柳“远映征帆近拂堤”(温庭筠《杨柳枝》)的独特形象,也是鲜明如画。至此,“古堤边”三字才有了着落,全诗也浑然一体了。
中唐戴叔伦写过一首《堤上柳》:“垂柳万条丝,春来织别离。行人攀折处,是妾断肠时。”由“丝”而联想到“织”,颇为新颖,但后两句却未能由此加以生发,而落入了窠臼;它没有写出堤上柳与别处柳的不同之处,如果把题目换成路边柳、楼头柳也一样适用。其原因在于诗人的描写,脱离了彼时彼地的特定情境。两相比较,雍裕之的这首《江边柳》匠心独运、高出一筹。
草堂长日无车马,雨后空阶长绿苔。已见梅花当户放,更移萱草近窗栽。
引雏沙燕时高下,作伴江鸥自往来。物色于人俱适意,诗篇吟罢共谁裁。
作客向襄阳,鳊头大舸装。江行多雪候,旅宿尽渔乡。
此景俱堪抹,行囊好为藏。归来逢鉴赏,几度挂山窗。
从君挥尘演金乘,我已无心缠葛藤。
第一圆通三鼓梦,大千世界一窗灯。
罢参柏子庭前意,权作梅花树下僧。
饭饱闲行复闲坐,人间有味是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