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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不可驻,落日不可挥。岂昧白昼长,畏此馀暑威。
人生延促顷,光景变灭微。水雾已似合,山烟亦成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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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道等金玉,乃不知自珍。终朝噂
抱道等金玉,乃不知自珍。
终朝噂{左口右沓}间,叩门复随尘。
那知江湖叟,生计竿与纶。
逢人问售否,或至生怒嗔。
此理何谓然,即我我即人。
执竞景皇,克明克哲。旁作穆穆,惟祗惟畏。纂宣之绪,耆定厥功。
登此俊乂,纠彼群凶。业业在位,帝既勤止。维天之命,于穆不已。
江淮一望意悠然,水绕隋宫落雁前。宝应野云生古渡,广陵寒树接荒烟。
寝园碧草馀春在,辇道飞花返照悬。回首帝城歌舞地,垂杨空拂钓鱼船。
玄文奇字动时英,合继平章海内名。吏部权衡考功氏,容台礼乐奉常卿。
蒹葭渺渺秋风传,榕叶阴阴昼锦城。喜近北堂谖草色,黄金小带膝边横。
万里燕城烽火飞,天涯亲骨未曾归。白云遮眼荒山远,春雨惊心宿草稀。
风急广庭无静木,月寒穗帐有明衣。吾亲亦被兵尘隔,安得相逢泪不挥。
倦(juàn)客如今老矣,旧时不奈春何。几曾湖上不经过。看花南陌醉,驻马翠楼歌。
远眼愁随芳草,湘裙忆著春罗。枉教装得旧时多。向来箫鼓地,犹见柳婆(pó)娑(suō)。
倦客如今已老矣,而春天还像旧时一样,每年都如期来到人间。可是我的心情已与过去大不相同,只能发出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感叹了。回忆以前经常在西湖一带泛舟西湖,观景看花,饮酒听歌,几无虚日。
云见芳草触动愁思,不免忆起着春罗湘裙的歌童舞女。现在的一些歌伎舞女,她们打扮得比旧时歌伎舞女更加娇艳。西湖边上的婀娜柳枝临风婆娑而舞,只能令人追忆当年之歌喉舞腰而已。
参考资料:
1、马兴荣,刘乃昌,刘继才主编.全宋词广选·新注·集评4:辽宁人民出版社,1997.07:第285-286页
倦客:词人自指。南陌:游乐之地。翠楼:词中指妓馆歌楼。
远眼愁随芳草,湘裙忆着春罗:云见芳草触动愁思,不免忆起着春罗湘裙的歌童舞女,勾引起对昔年繁华生活的缅怀。婆娑:盘旋起舞。
上片首句“倦客如今老矣”。词人自称“倦客”,是由于经历了生活的挫折,对人世产生了厌倦情绪的缘故。“旧时可奈春何”,春天每年都如期而至,但词人的心情却不同于往年,感叹的意味很重。下文转入回忆。“几曾湖上不经过。看花南陌醉,驻马翠楼歌”说往年经常在西湖一带游赏观光,几无虚日。“看花南陌醉,驻马翠楼歌”是全词中最精采的语句。它用华丽的字面勾画出了一幅由色彩、声音和动态所组成的形象鲜明的生活图景,概括了词人过去那段看花赏景、饮酒听歌的繁华热闹的生活经历。
写到下片,词人又把回忆的内容集中在歌妓之类的人物身上。“远眼愁随芳草,湘裙忆着春罗”两句,由牛希济《生查子》的“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演化而来,词人着意增添了“愁”、“忆”两个字,从而使他重新写出来的词句的抒情色彩更加浓烈,抒情作用也更加直接。“枉教装得旧时多”一句,起着由回忆过去转到述说当前的过渡和连接的作用,尽管现在仍可看到一些装饰得比旧时模样更好的歌妓舞女,但却引不起词人旧日的欢快情绪了。结尾的“向来歌舞地,犹见柳婆娑”要与上片的“看花”、“驻马”两句合看,因为它们之间有联系,也有对比,而从中展示的则是一种由于今昔变化而引发出来的感叹与悲伤。
从风格看,这首词只是继承了唐五代北宋以来的婉约派词风,境界比较狭窄。但炼词造句,颇为出色,尤以上片结尾二句“看花南陌醉,驻马翠楼歌”,值得称道。全词以感叹直人,以柳婆娑作结,中间插入昔时醉酒、骑马、听歌的回忆,虚实相间,反复烘染,感伤情味较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