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阮肇迷仙处,禅门接紫霞。不知寻鹤路,几里入桃花。
晚树阴摇藓,春潭影弄砂。何当见招我,乞与片生涯。
猜你喜欢
善卷台边寺,松筠绕祖堂。秋声度风雨,晓色遍沧浪。
白石同谁坐,清吟过我狂。近闻为古律,雅道更重光。
知泛沧浪棹未还,西峰房锁夜潺潺。春陪相府游仙洞,
雪共宾寮对玉山。诗里几添新菡萏,衲痕应换旧斓斑。
莫忘一句曹溪妙,堪塞孙孙骋度关。
吴头东面楚西边,云接苍梧水浸天。两地别离身已老,
一言相合道休传。风骚妙欲凌春草,踪迹闲思绕岳莲。
不是傲他名利世,吾师本在雪山巅。
小县春山口,公孙吏隐时。楚歌催晚醉,蛮语入新诗。
桂水遥相忆,花源暗有期。郢门千里外,莫怪尺书迟。
雨洗东坡月色清,市人行尽野人行。
莫嫌荦(luò)确坡头路,自爱铿(kēng)然曳(yè)杖声。
雨点纷落,把东坡洗得格外干净,月亮的光辉也变得清澈。城里的人早已离开,此处只有山野中人闲游散步。
千万别去嫌弃这些坎坷的坡路不如城里平坦,我,就是喜欢这样拄着拐杖铿然的声音。
本站。
野人:泛指村野之人;农夫。
荦确:怪石嶙峋貌,或者坚硬貌。铿然:声音响亮貌。
东坡是一个地名,在当时黄州州治黄冈(今属湖北)城东。它并不是什么风景胜地,但对作者来说,却是灌注了辛勤劳动、结下深厚感情的一个生活天地。宋神宗元丰初年,作者被贬官到黄州,弃置闲散,生活很困窘。老朋友马正卿看不过眼,给他从郡里申请下来一片撂荒的旧营地,苏轼加以整治,躬耕其中,这就是东坡。诗人在此不只经营禾稼果木,还筑起居室——雪堂,亲自写了“东坡雪堂”四个大字,并自称东坡居士了。所以,他对这里是倾注着爱的。
诗一开始便把东坡置于一片清景之中。僻冈幽坡,一天月色,已是可人,又加以雨后的皎洁月光,透过无尘的碧空,敷洒在澡雪一新、珠水晶莹的万物上,这是何等澄明的境界!确实当得起一个“清”字。谢灵运写雨后丛林之象说:“密林含余清”。诗人的用字直可追步大谢。
诗人偏偏拈出夜景来写,不是无谓的。这个境界非“市人”所能享有。“日中为市”,市人为财利驱迫,只能在炎日嚣尘中奔波。唯有“野人”,脱离市集、置身名利圈外而躬耕的诗人,才有余裕独享这胜境。唯幽人才有雅事,所以“市人行尽野人行”。这读来极其自然平淡的一句诗,使我们不禁从“市人”身上嗅到一股奔走闹市嚣尘的喧闹气息,又从“野人”身上感受到一股幽人守志僻处而自足于怀的味道,而那自得、自矜之意,尽在不言中。诗人在另一首诗里说:“也知造物有深意,故遣佳人在空谷。”那虽是咏定惠院海棠的,实际是借海棠自咏身世,正好帮助我们理解这句诗所包含的意境。
那么,在这个诗人独有的天地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缺憾吗?有的。那大石丛错、凸凹不平的坡头路,就够磨难人的了。然而有什么了不起呢?将拐杖着实地点在上面,铿然一声,便支撑起矫健的步伐,更加精神抖擞地前进了。没有艰险,哪里来征服的欢欣!没有“荦确坡头路”,哪有“铿然曳杖声”!一个“莫嫌”,一个“自爱”,那以险为乐、视险如夷的豪迈精神,都在这一反一正的强烈感情对比中凸现出来了。这“荦确坡头路”不就是作者脚下坎坷的仕途么?作者对待仕途挫折,从来就是抱着这种开朗乐观、意气昂扬的态度,绝不气馁颓丧。这种精神是能够给人以鼓舞和力量的。小诗所以感人,正由于诗人将这种可贵的精神与客观风物交融为一,构成浑然一体的境界;句句均是言景,又无句不是言情,寓情于景,托意深远,耐人咀嚼。同一时期,作者有《定风波》词写在风雨中的神态:“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与此诗可谓异曲同工,拿来对照一读,颇为有趣。
诗的第一段,通过景物描写,突出当时的静。说明作者对田园生活的热爱,对世俗名利的不屑,但愿长醉山水间之意。
丝丝微雨滴嵩台,僧舍逢君笑口开。家世共为多难后,源流同自有妫来。
风生高论添茶碗,烛继馀欢入酒杯。未信溪山久寥寂,一阳消息在寒梅。
出守偏能结主知,郊原犹见上林枝。冰心好拟神仙梦,藻思多裁水部诗。
骑竹有朝传驿使,植棠多荫护封姨。年来橘柚桑麻地,犬睡柴门吠影移。
圣主正垂裳,同依日月光。芳辰共清燕,联佩此登堂。
座接陈君榻,衣沾荀令香。明时多事业,莫遣鬓毛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