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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情与诗思,烂熳欲何从。夜舸谁相逐,空江月自逢。
春期越草秀,晴忆剡云浓。便拟将轻锡,携居入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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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苔苍,题痕旧。
疏花照水,老叶沉沟。
蜂黄点绣屏,蝶(dié)粉沾罗袖(xiù)。
困倚东风垂杨瘦,翠眉攒(cuán)似带春愁。
寻村问酒,无人倚(yǐ)楼,有树维舟。
多年的苔藓已显得黝黑,往日题诗的痕迹还能辨别。
近岸有稀疏的野花临水,沟底沉铺着枯黄的树叶。
绣屏上残留着蜜蜂分泌的黄色液印,蝴蝶飞过,在屏画仕女的衣袖上沾上了粉屑。
垂杨伶仃,懒洋洋地随着东风倾侧,翠叶像愁眉攒聚,带着春恨千叠。
我寻找村庄买酒,无人在楼上倚立,只有空荡荡的小船在树桩上系结。
参考资料:
1、高滨,李国锋主编;周晓,赵巍,刘倩,许立霞,秦素洁,孙明副主编;王军现,王坪主审.大学语文:中国铁道出版社,2016.03
蜂黄:蜜蜂分泌的黄色汁液。
维:系结。
小令在“废圃”的“废”字上做足文章。要表现出废园的光景,当然得让事实来说话。于是作者以八句的大篇幅,来列举出种种例子。这些例示并无一定的排列规则,隐示了“触目皆是”、“信手拈出”的含义。而在具体的表现方式上,又时出变化,避免了獭祭的单调。
起首两句,以断语的形式出现。一是地上的苔藓,厚厚地铺了一层,颜色已现苍黑;一是壁上的题诗,墨迹隐约可辨,显示了陈年的特征。苔上着一“古”字,而题作则重于其“痕”,一苍一旧,呈现着荒凉残败的气象。前者反映自然,后者关合人事,这一起笔就定下了全曲的基调。
三、四两句是另一种写法,出现了动作的形象。花卉无人照料,自开自谢,所余者稀,故曰“疏花”;落叶本已枯凋,飘坠日久,用上一个“老”字,妥帖传神,几无他字可易。“照水”、“沉沟”虽含有动词,到头来却归于静止。这又在荒败的景象上增添了几分沉寂。
“蜂黄”两句是互文见义,作者有意运用“蜂黄”和“蝶粉”的近义词,也可说是一句分作两句表达。“罗袖”在诗歌中多属女性的服饰,在该曲中显然是指绣屏上残存的仕女图像。“绣屏”是室内的布置,而蜂蝶竟纷纷登堂入室,“废圃”的残破不堪,就更不在话下了。
七、八两句为垂杨写照,则用了拟人化的移情手法。前述种种都是作者的观察,虽是着意细绘,却未有直接表达情感的机会。而此两句则表现了强烈的主观感情色彩,推近了作者的主体。这就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谓的“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这就为下文诗人的直接出场安排了过渡。
结尾作者出了场,却已是在离开废圃之后。他甚而没有就此行发表进一步的感想,因为列示的景象本身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只是以“寻村问酒”的举动来坐实自己的感伤,而“湖上”竟也是一片无人的死寂。这一结笔更加重了废圃的悲剧气氛。值得一提的是,诗人在作品中有意识地选择了足与废圃前身引起联想的景物,如花叶蜂蝶、绣屏题痕、东风垂杨等。作者虽未言明它们变化衰残的成因,但作品感慨盛衰无常的主题,却在字里行间中表现了出来。
玉梅吹霁雪,觉和气、满南州。更连夕晴光,一番小雨,朝霭全收。人情不知底事,但黄童白叟总追游。驾海千寻彩岫,涨空万点星球。风流,秀色明眸。金莲步、度轻柔。任往来燕席,香风引舞,清管随讴。何曾见痴太守,已登车、去也又迟留。人似多情皓月,十分照我当楼。
碧桃落尽青春老,黄金不铸朱颜好。男儿策名须及时,衰迟徒遣忧心捣。
少年投笔欲邀勋,西入长安谒圣君。公车不献长杨赋,都邑先传喻蜀文。
朱门先达如畴昔,留驩得接夔龙席。鸣环振佩声锵锵,琼筵宝幄乐未央。
暂同良夜醉鹦鹉,期共清朝仪凤凰。辉光草木俱生色,假使白头还可黑。
意气如山不易倾,立谈元可取功名。借筋画成扶汉鼎,箭头书去破聊城。
居间然诺良无负,彊灌能胜一石酒。藩车日赴孟公期,金钱夜作爰丝寿。
骏马花骢白玉鞍,濯龙鸣凤近金銮。英盼自堪回绛灌,雄图非为斩楼兰。
得意能将知己酬,此心未始羡封侯。一言不合拂衣去,五陵游侠还相许。
斗鸡走狗出长楸,安能咄咄书空语。自是当时桓茂伦,历落嵚崎可笑人。
今日低头在草莽,放歌一曲千山春。
山城初上日,鞍马落前墀。宛似清朝罢,叨陪宰府时。
浮云如世事,流水只君思。五岳惟当去,看余鬓欲丝。
新雨长安不动尘,联翩驿骑向江云。更生旧业留天禄,桓典清风肃惠文。
镜里秋毫知历历,壁间幽蠹漫纷纷。还朝别有嘉猷献,四牡皇华是昔闻。
止渴不相似,和羹凉亦同。
不思五和里,调济荷元功。
朕念邦家历万几,幸卿相与久维持。孜孜广道诹询处,蹇蹇封章纳诲时。
半世奇勋惟我重,一生忠节自天知。南归奚事将为赠,金石诗篇壮羽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