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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者游方老守闾,独携鱼菽荐幽墟。
何时汝辈无行役,岁岁为翁策蹇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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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鞍常苦夕阳催,小憩聊分饮胙杯。
万一得年如小父,尚堪十度扫松来。
属余赋词。遂以此意赋之。二月初二夜白日青天蘸水开。落花江上玉鞭回。东君擎出牡丹来。独占洛阳春气足,遂中天下作花魁。相知深处举离杯。使君时擢浙东仓使。
平生竹隐翁,胸次着千古。挥毫剧翻澜,碑版照秦楚。
十年屈僚佐,留使望天府。今年道山颠,士论乃深许。
歌词荐清庙,盛典更藻斧。忽持南阳节,声动汉江浦。
清班寄麟台,雄职暂符虎。遥知佳政传,召杜安足数。
桐梢月下,漾晴空如水,天涯漠漠。为问西风缘底事,做弄愁人萧索。
秦岭西连,燕云北亘,枨触情怀恶。故人何处,鳞鸿负却前约。
还念故园莼鲈,东篱秋色,正绕南枝鹊。风景还同人事异,犹是它时帘幕。
不尽山川,无边离思,木叶萧萧落。阑干十二,助愁一片残角。
十月那得飞霹雳,风来挟水水冲击。船头倒曳船底高,一声下落幽宫阒。
众客争抱危樯出,徐上邻船各相觅。一客未见众悲伤,须臾却走过芦荻。
张子负才气,志本轻江湖。渡江舟覆死亦易,慷慨尚与常人殊。
我今为子喜无恙,神魂不定翻惊吁。太阴鼓气森黪黩,纠纷百怪来深谷。
张口食人亦爱才,下士大笑奇士哭。冯夷傲睨舞且歌,千里万里无平陆。
但使一日身不死,回身又向此中逐。嗟哉行路难,茫茫若登天。
登天苦寥廓,行路忧迍邅。君不见发鸠山中有精卫,衔石填海海水逝。
千载遗踪一窖(jiào)尘,路傍耕(gēng)者亦伤神。
祖龙算事浑乖角,将谓诗书活得人。
千年留下的书籍,被烧成一窖灰尘,路旁种田的农民也感到很伤神。
秦皇计算事务真是机灵聪明,以为人们读书多,就能活得比别人好。
参考资料:
1、李之亮.罗隐诗集笺注:岳麓书社,2001:23-24
2、胡淼.唐诗的博物学解读:上海书店出版社,2016:996-997
遗踪:指写在竹简、丝绢等上的诸子百家的书籍。一窖尘:一坑尘土。
祖龙:指秦始皇。乖角:机灵聪明。
这是一首直接歌咏历史题材,表达作者议论见解的咏史诗。它跳出了一般咏史诗的窠臼,从另一个角度写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含蓄而有新意。
诗的前两句以看似平实之笔叙说了诗人所见:当年秦始皇焚书之处历经千年,已成为历史陈迹,除去满洞穴的尘土外什么也没有了,就过路旁的农夫看到这荒凉景象也感到伤心。这两句既交代了吟咏的历史事件,又从侧面写出了诗人的感慨,看似“无我”,实则“有我”。试想:历史上秦始皇焚书的暴行,是一场民族文化的大劫难。许多优秀的书籍被付之一炬,使每一个视书为生命的读书入念此而心痛,千年之后的罗隐亦不例外。但诗人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没有直写自己的感慨,而是借写自己的所见,借写他人的感受来表现这种感慨。一个不识诗书的农夫尚且“伤神”,罗隐作为一个读书人,自然更是感伤至极,这一点,读者一想即知,不说胜似多说。这种融思想感情于叙事当中、融丰富内容于平实当中的写法,既简明经济,又韵味无穷,不由人不赞叹诗人运用语言、高度概括的功力。
诗的三四句,写诗人的议论,揭示秦始皇焚书的原因。“”意谓秦始皇谋划事情还真聪明,他认为烧毁书籍就能保秦王朝永在,赢代政权永存。一般的咏史诗,作者都是从客观的角度,或赞或贬自己所吟咏的历史事件及人物,而罗隐却不是这样处理的。他是带着嘲讽的语气,从揣测秦始皇主观心态的角度,轻轻一笔写就的。这里诗人不用始皇而用“祖龙”,本身就具有强烈的讽刺意味。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秦始皇曾对“祖龙”自作解释说:“祖龙者,人之先也。”他要做诸“龙”之先,然后传诸子孙万代。既如此,诗人就用“祖龙”来称呼他,但实质是仅其意而用之,绝非单纯地使用典故。秦始皇为当初采纳李斯的奏议,烧毁了他认为是祸乱根源的“百家之言”,主观上是要推行“以愚黔首”的愚民政策,借以维护其政治统治,达到传二世、三世以至万世之目的。这样的打算是荒谬的,仅是一厢情愿而已。因为历史的发展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焚书之后没几年,义军四起,赢氏政权很快就成了一个短命王朝,对于这些与秦始皇主观设想背道而驰的历史事实,罗隐是再清楚不过了。但是诗人并没有像其他后世文人那样去正面议论,直抒胸臆,猛烈地抨击谴责秦始皇所为之荒谬,残暴,而是以较为轻松的似乎是局外人的语气,通过“浑乖角”这样的词语表达自己的揶揄嘲讽之意,不露锋芒而又锋利无比,无情地鞭挞了秦始皇焚书的暴行,深刻地讽刺了秦始皇的异想天开,真可谓匠心独运,曲折达意而又深刻有力。
九月年时已肃霜,今年九月尚追凉。
幸吾絺綌犹无恙,杜老何烦苦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