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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阙子牟远,还乡贺监狂。
老人忘节序,有菊即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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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逢酒便高歌,醉舞诗狂渐欲魔。五斗解酲犹恨少,
十分飞盏未嫌多。眼前仇敌都休问,身外功名一任他。
死是等闲生也得,拟将何事奈吾何。
莫将心事厌长沙,云到何方不是家。酒熟餔糟学渔父。
饭来开口似神鸦。竹枝待凤千茎直,柳树迎风一向斜。
总被天公沾雨露,等头成长尽生涯。
霆轰电烻数声频,不奈狂夫不藉身。纵使被雷烧作烬,
宁殊埋骨扬为尘。得成蝴蝶寻花树,傥化江鱼掉锦鳞。
必若乖龙在诸处,何须惊动自来人。
安得心源处处安,何劳终日望林峦。玉英惟向火中冷,
莲叶元来水上干。甯戚饭牛图底事,陆通歌凤也无端。
孙登不语启期乐,各自当情各自欢。
三十年来世上行,也曾狂走趁浮名。两回左降须知命,
数度登朝何处荣。乞我杯中松叶满,遮渠肘上柳枝生。
他时定葬烧缸地,卖与人家得酒盛。
万里先行脚,三家晚闭关。
曾求诗入海,亦作史藏山。
丹剂乾铅汞,红尘扫秕糠。
只消一只鹤,安用万头羊。
镜悲鸾独舞,射感雉双飞。
早认色空是,晚知婚宦非。
有酒聊排闷,无书可订顽。
君看鸾铩羽,不若早知还。
家住金陵县前,嫁得长安少年。
回头望乡泪落,不知何处天边?
胡尘几日应尽?汉月何时更圆?
为君能歌此曲,不觉心随断弦(xián)!
家住在江南水乡金陵边,嫁给了长安少年。
回首故乡双泪落,群山遮眼不知在哪边。
战争何时能完结,明月何时能再圆?
吟成这首怨曲向君弹唱,不觉心凄弦也断。
参考资料:
1、邓魁英,袁本良主编.《古诗精华》:巴蜀书社,2000.4:第930页
2、郑在瀛张声启主编.《中国历代爱情诗萃》:武汉大学出版社,2003年01月第1版:第131页
金陵:古邑名,今南京的别称。战国楚威王七年(前333年)灭越后在今南京清凉山(石城山)设金陵邑。长安少年:西汉武帝时,多选良家少年宿卫建章宫,这些人便有“羽林少年”、“长安少年”等称呼。
何处天边:指远在天边的故乡。
胡尘:泛指中原与北方及西方各少数民族的战事。尽:指战事平息。
此曲:指这首《怨歌行》曲。断弦:弦断。“心随断弦”指心随断弦而碎,表示悲痛到了极点。
开头两句,以本住南朝京城金陵(即建康,今江苏省南京市)而不意远嫁于长安(今陕西省西安市)的女子,比拟自己本为南朝忠贞之臣,却于政局突变中误陷异域,羁留于北朝京城。一“住”一“嫁”,衔接紧凑,出语天然;但,是喜是悲,尚未分明。于是逗起悬念,引人观瞻。
紧接着三四两句,用“泪落”这一饱含激动情态的特有形象,回答并肯定了是悲而非喜的前面悬念;又以“何处天边”的疑问,拓开了绵远而深沉的想象与思念。由“金陵”而至“长安”,地域虽远,但都属于京都大邑,相比于荒漠苦野,犹未见其太大的不幸。申之以“不知何处天边”,就把女子(诗人自己的喻体)身在长安却终日向故乡引颈远望,望眼欲穿,终究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心态,鲜明地突现于画面。魏晋时期人们有“举目见日,不见长安”(见《世说新语·夙惠》)的说法,以“日下”喻京都。这里诗人却反拨为身居京都长安而远望天边故乡,仿佛那遥远而又分明的“天边”,才是真正的“日下”,形成言有尽而意无穷的艺术引发力。
五六两句,以“胡尘”与“汉月”并举,对仗工整,精警显豁。用一贬意分明的“尘”埃,笼括北方“胡”地;又用一美感鲜朗的“圆”“月”,象征南方的祖国。并进而一呼“应尽”,一盼“更圆”,于委婉中流溢着激越之情,在期望中潜孕着愤慨之意,产生含蓄而又深切的美学效应。
最后两句,以“君”这一为自己热恋苦思之人,象征南方祖国,并表明自己正为祖国而动情歌唱;由于异乎寻常的心情激动,在洒泪悲歌的同时,竟不知不觉地将伴奏的琴弦拨断了。以“断弦”收结,不仅使人目睹其形,亦能令人耳闻其声,还能触发人们的绵缈思绪:弦虽断而弦上之音仍余韵袅袅,回荡空间,萦绕心头,……可谓涵不尽之幽思如在眼前。
听都人共语,又还是、岁逢庚。记今帖频催,衮衣将至,绣幰先迎。笙歌六宫齐奏,到而今、犹唱贺升平。千岁人间福本,天公著意看承。秋深。帘卷空明。问西子,最宜晴。喜新来多暇,玉醪龙炙,菊院花城。明年耳孙头上,更君王、亲点泥金。兜率摩耶住世,长看佛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