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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度如天未易量,每怜孤直赦疏狂。
中伤竞发千钧弩,拂拭重登七宝床。
昔忝未归同二老,今无殉死愧三良。
鼎湖望断灵斿远,血泪才乾又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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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有一长斯可矣,文兼众妙古难之。
元丰御览诸生赋,淳化屏题侍读诗。
序建隆须还巩笔,记储祥必待苏碑。
臣于四美安能备,虚受先皇不世知。
或犯威颜批逆鳞,容如天地养如春。
早年憔悴行吟者,岁晚赓歌喜起人。
风雨无终飘暴意,雪霜有大发生仁。
才衰莫颂文之德,虚忝词臣与史臣。
批凤提鳌间世遭,老臣全未报丝毫。
封还不觉天颜近,劝诵偏知帝学高。
户外昭容犹紫袖,柩前诸后更黄袍。
暮年泪滴藏山稿,畴昔曾经圣笔褒。
昨者欃枪久未收,宫中斋素却珍羞。
宵衣密遣庚牌递,露布差宽丙枕忧。
大渐忽然开玉锁,积勤端为保金瓯。
尧民莫不如丧考,况侍尧阶近璪旒。
禁中宣召佯狂李,度外蒐罗不第蕡。
先帝英明亲擢汝,孤臣老死敢忘君。
坏麻讵忍加城罪,庭著居常读轼文。
纵使天光留只眼,此生无复望尧云。
古苔苍,题痕旧。
疏花照水,老叶沉沟。
蜂黄点绣屏,蝶(dié)粉沾罗袖(xiù)。
困倚东风垂杨瘦,翠眉攒(cuán)似带春愁。
寻村问酒,无人倚(yǐ)楼,有树维舟。
多年的苔藓已显得黝黑,往日题诗的痕迹还能辨别。
近岸有稀疏的野花临水,沟底沉铺着枯黄的树叶。
绣屏上残留着蜜蜂分泌的黄色液印,蝴蝶飞过,在屏画仕女的衣袖上沾上了粉屑。
垂杨伶仃,懒洋洋地随着东风倾侧,翠叶像愁眉攒聚,带着春恨千叠。
我寻找村庄买酒,无人在楼上倚立,只有空荡荡的小船在树桩上系结。
参考资料:
1、高滨,李国锋主编;周晓,赵巍,刘倩,许立霞,秦素洁,孙明副主编;王军现,王坪主审.大学语文:中国铁道出版社,2016.03
蜂黄:蜜蜂分泌的黄色汁液。
维:系结。
小令在“废圃”的“废”字上做足文章。要表现出废园的光景,当然得让事实来说话。于是作者以八句的大篇幅,来列举出种种例子。这些例示并无一定的排列规则,隐示了“触目皆是”、“信手拈出”的含义。而在具体的表现方式上,又时出变化,避免了獭祭的单调。
起首两句,以断语的形式出现。一是地上的苔藓,厚厚地铺了一层,颜色已现苍黑;一是壁上的题诗,墨迹隐约可辨,显示了陈年的特征。苔上着一“古”字,而题作则重于其“痕”,一苍一旧,呈现着荒凉残败的气象。前者反映自然,后者关合人事,这一起笔就定下了全曲的基调。
三、四两句是另一种写法,出现了动作的形象。花卉无人照料,自开自谢,所余者稀,故曰“疏花”;落叶本已枯凋,飘坠日久,用上一个“老”字,妥帖传神,几无他字可易。“照水”、“沉沟”虽含有动词,到头来却归于静止。这又在荒败的景象上增添了几分沉寂。
“蜂黄”两句是互文见义,作者有意运用“蜂黄”和“蝶粉”的近义词,也可说是一句分作两句表达。“罗袖”在诗歌中多属女性的服饰,在该曲中显然是指绣屏上残存的仕女图像。“绣屏”是室内的布置,而蜂蝶竟纷纷登堂入室,“废圃”的残破不堪,就更不在话下了。
七、八两句为垂杨写照,则用了拟人化的移情手法。前述种种都是作者的观察,虽是着意细绘,却未有直接表达情感的机会。而此两句则表现了强烈的主观感情色彩,推近了作者的主体。这就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谓的“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这就为下文诗人的直接出场安排了过渡。
结尾作者出了场,却已是在离开废圃之后。他甚而没有就此行发表进一步的感想,因为列示的景象本身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只是以“寻村问酒”的举动来坐实自己的感伤,而“湖上”竟也是一片无人的死寂。这一结笔更加重了废圃的悲剧气氛。值得一提的是,诗人在作品中有意识地选择了足与废圃前身引起联想的景物,如花叶蜂蝶、绣屏题痕、东风垂杨等。作者虽未言明它们变化衰残的成因,但作品感慨盛衰无常的主题,却在字里行间中表现了出来。
秀峰杏林不自保,年年作花饷诸老。过眼承平非我春,祇恐诗情被花恼。
写取风光几度吟,寻花莫惜入山深。游踪岁月须勤记,聊慰空山槁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