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旸谷西门锁洞宫,古苔斑驳桧蒙茸。百廊三殿惟眢井,万壑千岩有瘦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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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彼幽虚天,曾是众仙囿。
宫祠宅来仪,绀瓦覆苍甃。
窗扉秘环佩,几席被文绣。
传闻祀祷神,祠宫灿如昼。
樵苏避山村,草木长疏秀。
祥符圣天子,慕道比轩后。
县官典修完,锡名揭灵祐。
星珰捧金龙,沉以玉简副。
迩来三十年,寂寞事非旧。
黄冠守萧堂,香火杂薪槱。
神州祠太乙,司农治华构。
休祥祚邦国,岩穴甘僻陋。
游人独何求,丰碑读古籀。
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别君时。忍泪佯(yáng)低面,含羞半敛(liǎn)眉。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今天是四月十七,去年这个日子,正是与你离别的时候。忍住泪水假装着低下脸,含羞皱着眉头。
自别后我魂销肠断,如今只能在梦里与你相见。我的相思之情,除了天边的月亮,又有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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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低面:假装着低下脸。敛眉:皱眉头。敛:蹙。
这首词在《草堂诗余别集》中题作《闺情》,写女子追忆与情人的相别以及别后相思,抒发了闺中少女的相思之情。词句质朴率真,哀惋动人,是历来广为传诵的名篇。上片忆与郎君相别。“四月十七,正式去年今日。”连用记载日期的二句,在整个词史上少见。似乎是脱口而出,有似乎是沉醉之中的惊呼。“正是”二字用得传神,表现出记忆之深,让人如闻其声。“别君时”非常直接地点明让这个少女如此痴迷的原因。原来是与郎君分别了,痴迷、沉醉于苦苦的相思忘了时间的飞逝,忘了四季的轮回,忘了身在何处。好像是在一觉醒来,忽然发现,别离已一年,相思也一年了。然而,这一年似快又慢,快是指别离太快,相聚太短,慢是蕴涵了无数煎熬,无数牵挂。“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佯”是掩饰,但不是故意做作,是基于感情的真挚。害怕郎君发现脸上的泪水,而牵挂、担心,而假装低头;“含羞”是别时有千言万语却有无从说起,欲说还休,难于启齿。这两句通过白描手法,生动地再现了送别时女子玲珑剔透的面部表情,细腻真实的心理活动。
下片抒别后眷念。“不知魂已断”,是过片。“魂断”即“魂销”,江淹《别赋》云:“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紧扣上片“别君时”,承上;只好“空有梦相随”,启下,过渡自然,不留痕迹。“不知”故作糊涂,实指知,但比知更深更悲。知是当时,是如今,还是这一年,却又不知。事实上,三者已融于一起,无从分别,也无需分别。君去人不随,也不能随,只好梦相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这里的梦是凄苦的,是在无法选择的前提下,不得不选择聊以慰藉的方式,可见相思之深,相思之苦,相思之无奈。“除却天边月,无人知。”“天边月”与首句“四月十七”在时间上相应。“无人知”即是不知,重复上文,加强凄苦。魂销梦断都无法派遣相思之苦,那就只有对月倾诉了,这是古人常用的寄托方式,没有人知道,但明月知道,不仅知,还理解,更会把这一切记住,作为见证。在少女的心目中,月竟成了她在人间的唯一知己,这是十分无奈的选择,更见其孤独,寂寞。况且明月的“知“,本是子虚乌有。寄托相思,相思却更浓,排遣相思,相思却更深。真是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少女受相思折磨,为相思煎熬,楚楚动人,愈发憔悴的形象跃然纸上,让人为之流泪。
这首词也可以看成是男子的回忆。刘永济先生《唐五代两宋词简析》评道:“此二首(包括后一首《女冠子·昨夜夜半》)乃追念其宠姬之词。前首是回忆临别时情事,后首则梦中相见之情事也。明言‘四月十七’者,姬人被夺之日,不能忘也。”
玻璃盆泻琉璃水,素娥晚妆欲梳洗。
报道虚皇筑雪宫,一架半间三万里。
却嫌广寒未苦宽,要借新宫作上元。
先烦玉妃整羽卫,次遣青女褰云关。
渠侬旧有七宝藏,封在琼楼楼顶上。
中藏脑子万斛强,轻明片片梅花样。
急呼滕六取将来,更和端叶挼作埃。
狂抛乱撒不停手,满空碎下真珠胎。
乾坤立变水精阙,云衢透冷天街滑。
姮家催索水霜袍,肌粟衣铢添不彻。
银轮冻作一团冰,望舒堕指推不行。
兔啼蟾泣滴成露,海东飞上金鸦精。
韩老文章不减迁,中山一传更增妍。如何实录二三卷,气薾言卑不类前。
此翁双手,顿闲处、且把香篝笼袖。西掖北门辞不要,肯要南柯太守。小小亭台,些些竹木,何必灵和柳。地行仙里,合推侬做班首。取次著绝交书,续归田录,谁掣先生肘。莫遣朝衣梅醭了,留祝南山之寿。苍妓上厅,老僧封院,得似樗庵叟。虚名身後,生前且一杯酒。
久行忘节序,夙莫但奔忙。
兹旦即长至,我征仍未央。
寒云低树白,边日际山黄。
时睹南来雁,飘零不作行。
月皎皎兮树苍苍,遥思美人兮不能忘,安得假寐兮梦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