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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霓裳宴彩楼,三千歌粉侍宸旒。
月明宫殿双龙伏,云拥箫韶九凤游。
翠袖半笼金约臂,宝钗斜坠玉搔头。
不知舞到弓弯处,一拍春风一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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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度《霓裳曲》,三年教得成。惊鸿浑不下,飞燕若为轻。
芍药春亭暮,芙蓉野水生。梨园多白发,吹笛到天明。
莺啼花开春昼迟,掖庭无事方遨嬉。
广平策免曲江去,十郎谈笑居台司。
屏间无逸不复睹,教鸡能斗马能舞。
戏呼宁哥吹玉笛,催唤花奴打羯鼓。
南衙群臣朝见疏,老伶巨珰前后趋。
阿瞒半醉倚玉座,袖有曲谱无谏书。
金盆皇孙真龙种,浴罢六宫竞围拥。
惜哉傍有锦绷儿,蹴破咸秦跳河陇。
古来治乱本无常,东封未了西幸忙。
辇边贵人亦何罪,祸胎似在偃月堂。
今人不识前朝事,但见断缣妆束异。
岂知当日乱难人,说着开元总垂泪。
沈香亭前花萼下,天街一阵催花雨。海棠花妖睡初著,唤醒一声红芍药。
金銮供奉调《清平》,梨园旧曲换新声。阿环自吹范阳笛,八姨独操伤春情。
君不见夜游重到明月府,青鸾能歌兔能舞。五云不障蚩尤旗,回首烟中万鼙鼓。
那知著底梧桐雨,雨声已入《淋铃》谱。
一曲霓裳舞太真,谁知鼙鼓动胡尘。
当时若按周姬乐,治世音中无乱人。
雨过残红湿未飞,疏篱一带透斜晖。游蜂酿蜜窃春归。
金屋无人风竹乱,衣篝尽日水沉微。一春须有忆人时。
上片是这位少妇从闺中往外看所见到的景象。暮春时节,一阵微雨过后,几点凋残的花朵因被雨水沾湿在花枝上,所以还没有随风飘落,似乎是留恋这美好的春光,依依不忍离去。淡淡的斜晖,透过一带疏篱把她最后的光辉洒向大地,也洒向残红。光和色的交映,这暮春、残红、黄昏、落照,对于这位忍受着青春消逝与闺房寂寞的少妇,是一种敏感的刺激;不能不勾起她内心难以言状的感触。
但春天毕竟是美好的,充满活力的。勤劳的蜜蜂在百花丛中穿来穿去,带着采集的花粉的芳香满意地回到蜂窝。它有了收获,有了成果,它不再期待什么了,这与少妇的正在期待构成心理上的对比,更增添了少妇春闺怀人的空虚感和寂寞感。写景静中有动、动静结合。
过片,少妇的目光由室外转向室内。空间的转移,使她的情绪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金屋无人风竹乱,衣篝尽日水沉微。”“金屋”,借用汉武帝金屋藏娇故事,这里借指华丽的房屋。“衣篝”,指薰衣的薰笼。“水沉”,即沉水香,一种名贵的香料。黄昏时候,斜晖静静地照着这座华丽的房子,室内空荡荡地,除了这位少妇外,寂静无人,静得可怕。只有风吹竹影,参差摇曳。乱,摇曳不定的样子。薰笼里的沉水香已燃了一整天,只剩下残烟袅袅,缕缕余香。女主人公无精打采,懒得再去添香。竹影摇曳不定,也搅动着这位少妇的心旌,使她心神不定,意绪撩乱,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这摇曳不定的竹影,这若有若无的香烟,更烘托出金屋的空荡、寂寞。
经过前面对室内室外环境的渲染、烘托,静态与动态的交互作用,这位终日寂寞地困守金屋的少妇,由眼前的春暮花残、黄昏落照所引起的青春消逝、惆怅空虚的情怀,已不难体会。结句似应仍从闺中少妇着笔,进一步深化主题,但作者却不然,而是到第五句一笔顿住。第六句转向用作者与读者的口气代闺中少妇剖白内心世界:“一春须有忆人时”。春天过去了,花也凋残了,游蜂也开始酿蜜了,沉香也快燃完了,寂寞地困守金屋的少妇也该是怀人的时候了。结句轻轻点明怀人,如画龙点睛,使全篇皆活了,这是作者用笔妙处。
唐代诗人刘方平一首《春怨》诗:“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主题、情景都与此词相类似,而比较起来,此词抒情笔触更为细腻,艺术手法多种多样,摇曳多姿,更富于艺术感染力。
秋虫唧唧傍寒窗,一点清灯耿夜釭。无限清愁来眼底,月临霄汉露横江。
隐隐滃绿雾,盈盈积玉斋。
浓香欲醉客,妙质不争春。
已是围林晚,那堪风雨频。
先生如有素,终日澹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