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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意与春约,野情因物裁。辄将无穷思,聊摛有限才。
云容忽破碎,山色如招回。携持固夙昔,端为此济来。
岁晚君羁旅,微君谁我陪。祇恐造化工,特地吹葭灰。
一剖不复收,寂尔为之胚。戢戢竞秀发,翩翩绝嫌猜。
恍然徙倚间,浩荡心胸开。境界适何许,次第分隅隈。
高足超日观,涂如下离堆。四顾始无间,忽觉惊初雷。
有形均难悉,无物非蒿莱。却应求仙源,失路迷天台。
波臣复笑屈,市门徒德梅。庶几未始得,掇拾同举杯。
攘袂即千古,一醉姑相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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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云低垂野,远树昏未分。朝来庭竹上,摵摵霰已闻。
扣门有兵吏,嘉命传相君。趋閤展熊席,卷幔飘炉熏。
桂浆贮榼美,马乳荐实蕡。宾属两三人,从容奉评文。
远稽先儒言,风赋可以群。密置笔与砚,唯待雪雰雰。
雪既不可待,日暮人半醺。明朝获方楮,健思欲凌云。
汉寿城边野草春,荒祠(cí)古墓对荆(jīng)榛(zhēn)。
田中牧竖烧刍(chú)狗,陌上行人看石麟(lín)。
华表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满埃尘。
不知何日东瀛(yíng)变,此地还成要路津。
春天来了,汉寿城边野草丛生,那荒祠和古墓前面正长满荆榛。
田里的牧童烧化着丢弃的刍狗,路上的行人在观看墓前的石麟。
经过雷电轰击,华表已经半毁。由于积满灰尘,碑文仅可辨认。
不知什么时候又发生沧海桑田的变化呢,到那时,这里又会成为南北交通的要津。
参考资料:
1、刘禹锡著.《刘禹锡诗文选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82.09:215页
2、章培恒,安平秋,马樟根主编.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凤凰出版社,2011.05:第118页
汉寿:县名,在今湖南常德东南。荆榛:荆棘。
牧竖:牧童。刍狗:古代用茅草扎成的狗作祭品,祭后就被抛弃。陌:田间小路。石麟:石头雕刻的麒麟,这里泛指古代王公贵族墓前的石刻。
才见:依稀可见。
东瀛:东海。东瀛变:指沧海桑田的变化。要路津:交通要道。
这首诗虽然极力地描绘了汉寿城遗址的荒凉、破败的景象,但是格调毫不低沉。在兴和废的转化之中,充分地表现了诗人发展变化的朴素辩证观点,使全诗充满了积极的进取精神。这首诗打破了一般律诗起、承、转、合的框框,首、颔、颈三联浑然一体,极力铺陈汉寿城遗址的荒芜、破败的景象,构成了全诗的整体层次。
首联的出句点明了“春望”的地点,含蓄而又凝炼地表现汉寿城已是一片废墟了。“野草春”三字让人产生联想,如果汉寿不是一片芜城,还象当年那样人烟辐辏,无比繁华,春日迟迟,一派生机的话,诗人怎么会用城边野草刚刚发芽来描绘它的春色呢。首联对句勾勒出来的景物颇多,有荒祠、有古墓、有射棘、有榛莽,唯独没有人烟。正因为此,诗人用“对”字组合起来的柯、墓、荆、榛之类愈多,便使人愈感荒凉。
颔联虽有“牧童”和行人”出现,但也没有增添任何生气。牧竖烧刍狗予田中,说明坟山冷落,祭扫无人“田地荒芜,可牧牛羊。符人着石麟于陌止。是因为荆榛莽莽,别无可以观赏盼景物,唯古墓前石兽群尚可注目而已。
颈联清楚地告诉人们汉寿城今非昔比,当年繁华的交通要道,如今已破败不堪了。当年指示路途的华表,如今已经被雷电轰击得半残,纵横的断碑,通体蒙尘,碑文依稀可辨。昔日繁华,今朝破败,尽在残缺华表,断裂石碑中显露了出来。诗人不惜耗费大量笔墨大写特写这样的破败和荒凉,完全是为着尾联的富有哲理性的议论作准备的。
从这首诗的尾联,“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谈出了一个深刻的哲理,即兴和废是互相依存,互相转化的。诗人认为:兴和废不是永恒的,不变的;而是有兴就有废,有废就有兴,兴可以变成为废,废亦可以变成为兴的。这正如老子所说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样,是具有朴素辩证法观点的。
双眼滟秋波,两脸凝春雪。尊前初见处,琴心绝。千磨百难,石上琼簪折。人非天样阔。车马难通,奈何没个关节。深盟密约,啮臂曾流血。须知弦断有,鸾胶接。别离日久,转觉归心切。先把新词说。憔悴相容,怕伊相见离别。
黄昏云齐雪意熟,二更雪急声簌簌。
地炉对火得奇温,兔醢鱼鱐穷旨蓄。
引杯且作槁面红,脱帽不管衰鬓秃。
浩歌三终徐自和,藏书万卷方尽读。
从来本不择死生,况复区区论祸福。
雪晴著屐可登山,与子一放千里目。
我困枘投凿,君才瓴建高。
要之同臭吵,政以借熏陶。
觞咏聊真乐,媸妍付尔曹。
能来缓诗颊,芋火荐松醪。
夕阳远远露朱甍,疑是绛标建赤城。十里烟云人似织,万家灯火雨初晴。
酒杯在手谈前事,牛耳登坛践旧盟。剪烛西窗愁漏短,何当禁断晓鸡声。
高枕闲看古篆香,世间万事本茫茫。
偶亡塞马宁非福?太察渊鱼恐不祥。
每与诸儿论今古,常思百世业耕桑。
危机正在黄金印,笑杀初心缪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