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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雨蘋洲忆旧盟,游仙赋就五云深。梁园授简春风醉,吴苑敲诗夜雪吟。
贫病一生无旧业,江湖八十有知音。只鸡斗酒梅边屋,九辩空招不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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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一作侯门客,懒向侯门借颜色。偶然一艺能通神,懒向人间称艺人。
南阳杞菊甘谷水,前身恐是天随子。谁言见画如见君,石头城外多愁云。
生际斯文极盛时,乾淳诸老尽心知。四朝菏泽遗民传,千首吴兴处士诗。
颇怪渊明生自些,绝怜和靖老无儿。死生遇合真难偶,奇事人传贞曜碑。
斗南楼阁舞祥云。为寿几多人。有酒恰如东海,年年为满金尊。无双治行,儿童咏德,草木沾仁。只把空虚三院,亦须笑傲千春。
风情渐老见春羞,到处消魂(hún)感旧游。
多谢长条似相识,强垂烟态拂(fú)人头。
风情:风月之情,指男女相亲相爱之情,这里指好容貌。羞:羞愧。消:一作芳。消魂,指美人的魂魄。到处:随处,各处。旧游:以往游览所经之处。
多谢:一作“多见”,《全唐诗》、《西溪丛语》、《墨庄漫录》等本均作“多谢”。长条:指柳树下垂的枝条。似:好像。强:勉强,强迫。烟穗:形容柳树枝叶下垂为雾气笼罩的样子。穗,植物的花或果实聚生在茎的顶端,叫做穗。
此词调名于诸本二主词或作《柳枝》、或作《杨柳枝》。这首词于清《全唐诗》中有题作“赐宫人庆奴”。据宋张邦基《墨庄漫录》载:“江南李后主尝于黄罗扇上书赐宫人庆奴云:‘……风情渐老见春羞,到处芳魂感旧游。多谢长条似相识,强垂烟穗拂人头。’想见其风流也。扇至今传在贵人家。”明顾起云《客座赘语》中亦云:“南唐宫人庆奴,后主尝赐以词云:‘……风情渐老见春羞,到处芳魂感旧游。多谢长条似相识,强垂烟穗拂人头。’书于黄罗扇上,流落人间,盖柳枝词也。”其他如《西溪丛话》、《六砚斋三笔》等本中,也都有类似的记载。由此可见,这首词当是李煜前期的作品。这首词是李煜代宫女庆奴书、书后赐与庆奴的,所以词中的主人公是宫女。
开篇“风情渐老”直写女主人公青春不再,人老色衰。“风情”本来是说男女欢爱的情怀,但这里指的是女人容貌和情态。“见春羞”是自觉羞于见春之意。春花盛开,春色明媚,是女子容颜娇美艳丽的映照,而此时不敢与之相比喻。说明了女子年华已逝,美艳不复当初的自伤自艾。诚如顾起元语:“‘见春羞’三字,新而警。”比喻生动,情怀毕现。“到处”是指女子原在宫中受宠时的恩爱欢情,处处都曾留下过她与他的足迹和影子。此处用来颇有深意,既表示对过去的无时无刻的怀恋,也喻示出如今处处见情伤心、触情生愁的感慨。“芳魂感旧游”,旧地重游,情已不再,怎能不黯然魂消。“多谢”句以柳枝相喻,“似相识”照应“感旧游”,正是女子怀思、处处生情的真实写照。“强垂”二字愁意渐深,柳枝本无“强垂”之意,但人总有邀宠之心,刻意求宠,而又因“风情渐老”而求宠不得,所以勉强不来的无可奈何之情让人感伤不已。
全词以第一人称口吻写成,既有直叙,也有妙喻,通过宫女的感伤情怀侧面地透露出她的不幸身世,虽是李煜代笔,但个中深情却真切动人。词中以柳枝喻人,以“强垂”喻境,喻象别致、生动,手法清新、自然,情景交合,颇为感人。不过,也正因是李煜代抒宫女之情,词中难免有以帝王之眼看宫女之色的庸俗感觉,格调相对不高。
造物固多才,中有无尽字。
大儿拟圭璧,小儿比盐絮。
后人例蹈袭,弥复入窘步。
聚星号令严,亦自警未悟。
谁有五色笔,绘此天地素。
好语觅不来,更待偶然遇。
世谛纷纷扰扰间,松巢来诘老僧閒。爱山已结峰头屋,借画仍看屋里山。
池影心空和月见,岩扉客去倩云关。新茶新笋都叨却,香积谁云染指还。
竹里新泉绕屋除,长年吾得乐闲居。
道心澹泊诸尘外,山意微茫邃古初。
风雨满檐松子落,夕阳穿树橘林疏。
可怜原宪闲来往,犹自生涯不废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