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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无飞声,碑板谬见赴。结因时佞佛,书美间谀墓。
从僚乞正书,见许不嫌屡。虞筋与柳骨,浓纤皆合度。
浮海观鸿戏,抉石逢猊怒。吾文敢言绝,骥尾蝇所附。
它年翰墨场,不朽知有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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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啼破城楼月,画船晓载笙(shēng)歌发。两岸荔枝红,万家烟雨中。
佳人相对泣,泪下罗衣湿。从此信音稀,岭南无雁(yàn)飞。
在梦中被子规鸟的啼叫唤醒,抬头向窗外望去,城楼上挂着一弯残月,仿佛被子规鸟啼破了似的。我乘着华丽的船就要出发,江水清澈,两岸的荔枝,娇红欲滴;蒙蒙的细雨,笼罩万家。
在别离之时,佳人与我相对而泣,热泪滚滚,打湿了锦衣。此去一别,天各一方,不知何日重逢。岭南偏远,鸿雁难以飞到,想必书信稀少。
参考资料:
1、李静等.唐诗宋词鉴赏大全集.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年11月版:第238页.
罗衣:轻软丝织品制成的衣服。岭南:在五岭以南的广大地区,包括现在的广东、广西全境,以及湖南、江西等省的部分地区。
此词作于词人岭南卸任之时。全词景色清丽,感情深挚,意境深远。
词为“题别”而作,通篇围绕一个“别”字做文章。上片起句写临别前情景。词人将要离开广西了,黎明之前子规鸟就不住地啼呜,把他从梦中唤醒。他举头看看窗外,一弯残月高挂西天,好像是被子规啼破了似的。这一句写出了早起之景、临别之时第、归去之思和离别之情。乍看上去,出语自然;细细吟味,含意无穷。第二句写词人乘着华丽的官船将要出发,虽为写实,但实中带虚,所谓“晓载笙歌”者,乃是以“笙歌”兼指吹奏笙歌的乐妓,用语甚美,耐人寻味。三、四两句尤为入妙。画船在清澈的江中从容而行,只见两岸荔枝,娇红欲滴;蒙蒙烟雨,笼罩万家。这完全是画境,同时也是诗境,读之令人陶醉。
过片二句写别情。佳人,谓画船中乐妓。这里不仅补足“笙歌”一词之意,而且进一步发抒离思。一位清正的地方官将要离任了,佳人也无法挽留,与词人相对而泣,滚滚热泪,湿透罗衣。这里让佳人把惜别的泪水倾泻出来,虽不够含蓄,但热烈真诚。
结尾二句,系预想别后情景,对不可能继续通信表示耽心。“岭南无雁飞”,据陆佃《埤雅》云,雁飞不过衡阳,因南地极燠。广西岭南,故鸿雁更难飞到。此处运用鸿雁传书的典故,符合当地特点,显得十分妥贴。
此词妙选词炼字、首句“子规啼破城楼月”中的“破”字便是范例。子规、城楼、月,本是三个互不相干的概念,然着一“破”字,遂连成一体,形成浑一的境界。
朝斗真人有旧祠,追凉老子曳筇枝。
从来步月难为客,此夕听琴合有诗。
竹院沉沉闻漏永,玉绳耿耿看星移。
殷懃更作重来约,迨及冰轮未缺时。
谁知牛铎黄钟,寡和阳春白雪。
如君句法饱参,妙处不关言说。
息亡身入楚王家,回首春风一面花。
感旧不言长掩泪,只应翻恨有容华。
曳杖循清池,浩歌理忧端。
忧端不可解,遇酒即暂欢。
联绵九嶷高。置我胸中蟠。
一浇岂易得,橡栗无朝餐。
赤鲤信久绝,白鸥盟亦寒。
何人过子云,慰此风月闲。
杯行不停手,共惜良夜阑。
陶然竹根卧,衾枕天地间。
塞北凝阴无子规,晓看山色不胜奇。坚冰怪石涧边路,残月疏星马上诗。
抖擞身章却冒尘,褭踬顾影也逡巡。
銮坡寓宿非其他,莲烛操文自有真。
字直由来同古语,位高兼复见今人。
迎潮有诺无轻爽,季老当年不诿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