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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气凝阳更递通,露根移得自蚕丛。分明般若圆明相,误落柴桑酒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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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
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
这首诗用朴素自然的语言咏傀儡以言情,形象生动,耐人咀嚼。诗题《咏傀儡》,意为吟咏木偶戏中的木偶。诗的前两句“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鲍老”,是宋代戏剧中的角色;“郭郎”,是戏剧中的丑角,诗中系指木偶戏中的木偶。这里,着墨无多,却使鲍老与郭郎的形象跃然纸上。诗人写鲍老,突出一个“笑”字;写郭郎,则紧扣其“舞袖太郎当”(衣服宽大,与身材不称)。透过这两行诗,我们仿佛目睹鲍老当筵笑郭郎的笑容,耳闻其笑语,也仿佛看到郭郎甩动着宽长的衣袖机械起舞的舞姿。
诗的后两句“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笔锋一转,作出假设:倘若让鲍老当筵舞,则鲍老的舞袖较之郭郎反而更显得宽长。这两行诗,令人读后忍俊不禁:哦,原来那个讥笑郭郎舞袖太郎当的鲍老,其舞袖更为郎当。这样,鲍老就成了一个缺乏自知之明的角色,他对郭郎的讥笑,也就变为他的自我嘲笑。
显然,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寓讥刺于幽默之中,诗旨不在写鲍老笑郭郎舞袖太郎当,而在讥刺鲍老缺乏自知之明,以及傀儡的身不由己。但诗人不是以一副严肃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之,而是面露笑容,说出蕴藏着讥刺锋芒的幽默话来,从而,令人于一阵轻松发笑之后,陷入沉思,有所领悟。这种寓讥刺于幽默之中的艺术,较之直露讥刺锋芒要委婉含蓄,耐人寻味。
停轩观福殿,游目眺皇畿。法轮含日转,花盖接云飞。翠烟香绮阁,丹霞光宝衣。幡虹遥合彩,定水迥分晖。萧然登十地,自得会三归。
衣敝不羞狐貉,气华正在诗书。
穷通故是有命,天也岂人力欤。
五斗之粟可以生,折腰殆非贤所能。即生斯世须妨俗,莫道前身不是僧。
庐阜社中期滚滚,浔阳菊畔醉腾腾。南山歌罢悠然句,谁续先生五字灯。
铿金戛玉。弹就神仙曲。铁拨鶤弦清更熟。新腔浑胜俗。
教坊尽道名师。声华都处俱知。指日内前宣唤,云韶独步丹墀。
北地花开少,红榴五月繁。深丛偏弄色,落日故当轩。
白发羞春事,清尊恼客魂。莫教人散后,独自忆家园。
前身应画师,摩诘初自许。咫尺论万里,宰也少陵与。
朱翁趣岂凡,山水忘羁旅。晴窗布风云,夏木回炎暑。
坐来摧虎头,兴尽秃鸡矩。况其尘外怀,出门皆胜侣。
一画不轻付,俗子吾避汝。能令希世迹,千载得处所。
斯人定何如,箧有东坡语。画以适其意,能文不求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