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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宦留连未得归,思亲怀旧两依依。
岭头梅信凭谁去,枕上鸿声到此稀。
君喜及瓜催北嚮,我嗟垂翅倦南飞。
何时共作东都客,不厌京尘化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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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悔作商人妇,妾命当逢薄幸夫。别时只说到东吴,三载余,却得广州书。
我真后悔嫁给商人为妻,偏又命运不好,逢上了负心的郎,临走时,说是到东吴去。三年过后,却从广州寄来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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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泛指太湖流域一带。
这首小令从唐女子刘采春《啰唝曲》“那年离别日,只道往桐庐。桐庐人不见,今得广州书”的绝句脱化,也穿插了《啰唝曲》“莫作商人妇”及白居易《琵琶行》“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的意境。但较原诗来看,“闺怨”的含意更为显豁。“悔作”、“当逢”,口吻如生,表现出散曲小令开门见山的直露本色。“闺怨”的前提多为夫君别离远出,唐诗往往将这种前提加以隐掩或推衍。除上举的《啰唝曲》外,如张潮《江南行》:“茨菰叶烂别西湾,莲子花开犹未还。妾梦不离江上水,人传郎在凤凰山。”其妙味如前人所评:“意其远行,却在近处。总以行踪无定。”看来恰恰同《啰唝曲》的“意其近行,却在远处”反了个向。不过要让读者一览即领悟却不容易,可见唐诗是过于偏重含蓄了。
徐再思改诗为曲的原因,可能就是为了化含蓄为显露,当然也有别的因素。唐韩偓《偶见》:“秋千打困解罗裙,指点醍醐索一尊。见客人来和笑走,手搓梅子映中门。”不怎么知名;而李清照化用其意作成的《点绛唇》秋千词,“见有人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云云,却为人传诵。可见夺胎前人成作,也不失为出新的一途。
原诗的薄情夫君“只道往桐庐”。桐庐在富春江中游,唐方干《思江南》:“夜来有梦登归路,不到桐庐已及明。”看来唐代桐庐为一交通中心。曲中改成了“别时只说到东吴”。东吴的指谓说法不一,据周祁《名义考》,元明时习以苏州为东吴、湖州为中吴、润州为西吴,苏州在元代确实是繁荣的商业城市。这也说明曲作者不是简单地模仿照搬,而是根据元代的实际情形更改了“闺怨”的细节。
独怜卧病送残春,说著春光恼杀人。把酒看花等閒事,布衣空惹陌头尘。
鼎湖龙驭去无踪,三遣行人意则同。
凶礼强更为吉礼,夷风终未变华风。
设令耳与笙镛末,只愿身糜鼎镬中。
已办淹留期得请,不辞筑馆汴江东。
嫩青丛里色何如,猩血虽红莫夺朱。晓荐赤璋开缫藉,夜燃绛蜡照珊瑚。
秾华如擘霞光纸,芳价堪酬明月珠。欲识此花坚与否,愿将真偈叩文殊。
正自风流歌白雪,何须辛苦赋青蝇?成章雾豹方依穴,鼓枻神鱼欲上冰。
剑具寒侵璊玉璏,宫悬冻直綵绒绳。枯鳞望活西江水,涸辙何因有斗升?
寸禄荣色养,此行宁叹惜。自今黄绶采兰时,
不厌丹墀芳草色。百战荒城复井田,几家春树带人烟。
黎氓久厌蓬飘苦,迟尔西南惠月传。
鼎沸中原宋社亡,萋萋藤蔓掩颓墙。山僧留得君王像,翠佩云鬟倚靓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