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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汉数邹阳,云孙复擅场。笋舆逢鹿苑,蜡屐绕羊肠。
囊有壶公药,炉多荀令香。麻姑在乡国,期子共徜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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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一轮月,飞上黄金阙。空斋兀坐悄无言,出门一笑天地白。
银河耿耿蟾宫秋,金波穆穆凝不流。安得清风生两腋,奋身直上青云游。
我家本在东海住,三岛神仙隔烟雾。年年八月看月明,广寒指点无多路。
去年作客向钱塘,翰墨鼓勇登文场。嫦娥折赠一枝桂,霏霏满袖携天香。
郡府工歌听苹鹿,春日计偕登上国。翩然捧檄濠梁来,苜蓿盘空照晴旭。
凄凉逆旅逢今宵,何用沽酒倾金瓢。故乡远隔二千里,眼空碧落心飘飘。
闺中夜凉珠露滴,两儿同向楼头立。云鬟玉臂思依依,舐犊恩慈怪违膝。
人生离合非偶然,纷纷万事俱由天。古云千里同婵娟,莫道月圆人未圆。
依然这后村翁,阿谁改换新曹号。虚名砂砾,旁观冷笑,何曾明道。
吟歇后诗,说无生话,热瞒村獠。被儿童盘问,先生因甚,身顽健、年多少。
不茹园公芝草。不曾餐、安期瓜枣。要知甲子,陈抟差大,邵雍差小。
肯学痴人,据鞍求用,染髭藏老。待眉毛覆面,看千桃谢,阅三松倒。
卧病江东又见春,高斋长日坐生尘。看花饮酒应难强,犹有诗情谢故人。
朔野北风起,沙蓬飞不休。端居念行客,明发动归舟。
古堞鸣禽暮,虚堂落木秋。重来不相见,离梦转悠悠。
见好花颜色,争笑东风,双脸上,晚妆同。闭小楼深阁,春景重重。三五夜,偏有恨,月明中。
情未已,信曾通,满衣犹自染檀(tán)红。恨不如双燕,飞舞帘栊(lóng)。春欲暮,残絮尽,柳条空。
看那春花鲜艳,竞开着笑迎春风,晚妆后的双脸,像花儿一样的粉红。紧闭了小楼深阁,躲开那春景重重。偏是十五的明月,不怜人离恨别情,又把多情的月光,洒进绣帘窗棂。
情思总是难断,信里也诉过衷情,如今衣上还印满着,泪迹斑斑的檀红。恨不如双飞的春燕,能自由在你屋前飞行。春天就要过去了,春柳的残絮已飘尽,柳条挂满沉重的绿叶,无力再飞花传情。
参考资料:
1、彭定求.全唐诗(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2181
2、陈如江.花间词:浙江教育出版社,2007:137
3、房开江崔黎民.花间集全译:贵州人民出版社,1990:385-387
三五夜:十五之夜,即月圆之夜。
檀:浅绛色。帘栊:窗帘与窗牖。欲暮:即将逝去。
词写深深之恋,颇有李商隐《无题》的韵味。李诗写别后相思,希望有人传书递简:“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欧词写虽有青鸟传信,却仍不能相唔之苦。
作者表现这种缠绵悱恻之情,出以含蓄之笔,构思跳跃性较大,是其特征。“见好花颜色,争笑东风。双脸上,晚妆同。”这四句无难字,字无僻义,写的是女子貌美如花,其超忽处在忽见春花,忽生联想,轻灵自然,比喻而兼有起兴作用。需要思考的是见者,思者是谁,如系女子,迹近自夸,不免减色,所以突兀而起的一句主语是作为男子的抒情诗主人公。他在无边的春色中看见在东风里摇曳而色泽艳丽的花,就好像又一次目睹了自己所爱的那位女子晚妆后的容颜。可惜一见之后,她孤处深闺,连春光也难以照射进去。他想象她和自己一样别后不能重逢,一定十分痛苦。“三五夜,偏有恨,月明中。”农历十五日夜,月亮圆了,清辉在地,按常情正是令人赏心悦目之际,可她偏有幽恨。这样连用三个三字句便把女子月圆人不团圆的悲感和夜不成眠的苦况含蓄地写出来了,堪称神妙之笔。
如果说上片是写词人眼中、心中的女子,那么下片是写词人自己的“偏有恨”和热望获得幸福生活之情了。从上片的描写看,词人确实是绵绵相思,不能自己。他虽然“信曾通”,但仍无缘相见,一个“曾”字写出了时间之久,失望之大。“满衣犹自染檀红”是睹物伤怀,回忆往事。唐五代妇女涂口唇或晕眉喜用檀。韩偓《余作探使因而有诗》说“檀口消来薄薄红”。汤显祖评此词专论说:“画家七十二色中有檀色,浅赭所合,妇女晕眉色似之。唐人诗词惯喜用此。”作者这句是说当日相唔,女子啼哭时檀红染上了自己的衣服,而今只能空对啼痕了。想到这里,他羡慕起自由自在任意飞翔的双飞燕了:“恨不如双燕,飞舞帘栊。”欧词《贺明朝》下片也说:“碧梧桐锁深深院。谁料得两情,何日教缱绻?羡春来双燕,飞到玉楼,朝暮相见。”它可以移作“恨不如”两句的注释。
最后三句“春欲暮,残絮尽,柳条空”,以景语作结,把时光的流逝写得愈具体,愈生动,愈能强化相思之情,也能给人更多的回味。
千秋牛渚月,清影照袁郎。异代还高咏,孤臣对举觞。
江心飘断梗,天末见维桑。何处瞻鳷鹊,金波自渺茫。
一寸龙江一寸金,布衣持进五云深。文房自幸非常遇,惆怅长杨献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