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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迟长在外,矍铄愧征鞍。世路惊心恶,天风刮面寒。
迢迢人渐远,冉冉岁将残。今夜梅稍月,同谁共倚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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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音飞报入明光,黄阁丹旄组练长。共诧投鞭空穴兔,不须长矢殪天狼。
卜居屏山下,俯仰三十秋。终然村墟近,未惬心期幽。
近闻西山西,深谷开平畴。茅茨十数家,清川可行舟。
风俗颇淳朴,旷土非难求。誓捐三径资,往遂一壑谋。
伐木南山巅,结庐北山头。耕田东溪岸,濯足西溪流。
朋来即共欢,客去成孤游。静有山水乐,而无身世忧。
著书俟来哲,补过希前脩。兹焉毕暮景,何必营菟裘。
夫君官职虽西班,夫君不独师孔颜。
画手人言逼曹{羁去马换月},诗力自诡追子山。
对客每游庖丁刃,得兴笑解齐女环。
般礴臝前笔未落,竞病韵险思不悭。
掀髯扫出山河影,就醉或放风月闲。
我亦平生弄翰墨,诸公颇置齿颊间。
侧身南望常仰高,肯交下风俄二毛。
京口市楼听度曲,广陵帅席陪挥毫。
悲吟自作夜虫响,绝唱傍羡秋鹰豪。
虚孰高名擅顾陆,仅识妙思陵庄骚。
金阜老仙宪文武,醴筵继日唤我曹。
银台吐焰眩金翠,绣帷护暖闻兰膏。
挈挈去寻樵牧盟,贷我抗俗惭山灵。
风流云散有悲唶,目前赤脚仍樵青。
府公忽驾西蜚鹄,言访剑阁摹旧铭。
女娲青泥万山外,争突云日寒峥嵘。
前观弦断更容续,一纸寄意良未能。
向者望望君不来,谈舌攒棘胸填埃。
叩门剥啄粲一笑,洒然一洗衰病怀。
新诗绝妙不我靳,笑口忽复缘君开。
骥足争先真老矣,屠门大嚼亦快哉。
但令石交不遐弃,此外扰扰付一咍。
几时携将好东绢,倩卷吴山水回。
閒来好幽事,值此梅雪晴。深林百草尽,野水寒烟生。
怡然发孤笑,婉恋有馀情。冰霜六七载,永念孤山行。
丛林合沓隐丹邱,还指松头倚画楼。兰桨共移明月夜,绮窗遥对乳峰秋。
阶前蟋蟀寒偏急,池上芙蓉晚更幽。寄语陈遵莫投辖,春来还拟复同游。
蜀(shǔ)国曾闻子规鸟,宣城又见杜鹃(juān)花。
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
在遥远的故乡,曾听过子规鸟凄恻的鸣啼;如今在异乡宣城,又看到盛开的杜鹃花。
子规鸣叫悲啭,使人愁肠寸断。暮春三月,这鸟鸣花开的时节,游子正思念他的故乡三巴。
参考资料:
1、裴斐.李白诗歌赏析集.成都:巴蜀书社,1988:214-215
2、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955
宣城:今属安徽。蜀国:指四川。子规鸟:又名杜鹃,因鸣声凄厉,动人乡思,故俗称断肠鸟,蜀地最多;传说是古蜀王杜宇死后所化。杜鹃花:即映山红,每年春末盛开,正是杜鹃鸟啼之时,故名杜鹃花。
三春:指春季。三巴:巴郡、巴东、巴西三郡,即指蜀国,今四川。
此诗是感物而起兴的。“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暮春三月,寄寓在宣城的李白,觉得昏花的老眼中忽然映入一片红色,仔细瞧,原来是杜鹃花开了。这杜鹃好像就是故乡的花。诗人的乡思因此被触动了。
在蜀中,每逢杜鹃花开的时候,子规鸟就开始啼鸣了。子规鸟,又名杜鹃,花与鸟的名字相同,也是勾起诗人联想的一个原因。这鸟,相传是古蜀帝杜宇的精魂化成。杜宇号称望帝,他自以为德薄,于是禅让了帝位而出亡,死后化为杜鹃鸟。暮春时节,它就悲鸣起来,鸣声仿佛是呼叫着:“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昼夜不止,一直啼叫得嘴边淌出血来。此刻,诗人耳边似乎响起了子规鸟的蹄叫声,一声声地呼唤他归去。
诗的一、二句,形成自然的对仗,从地理和时间两个方面的对比和联结中,真实地再现了触动乡思的过程。这两句的语序倒置:本来是先看见宣城的杜鹃花,才联想到蜀国的子规鸟,诗人却将它倒了过来,先写回忆中的虚景,后写眼前的实景。这样,就把故国之思放在了突出的位置上,表明这故国之思原本就郁积于心,此时一旦勾起,大为凄苦强烈。然而,被乡思苦苦折磨着的诗人,眼下不能回到故乡去。青年时代,他“仗剑去国,辞亲远游”,要到故乡之外的广阔天地中去实现宏伟抱负。本想功成名退再荣归故里。不料功业无成,老来竟落到这步田地,他觉得没有面目见蜀中父老。何况,李白眼下困居宣城,拖着老迈的病体,也无法踏上旅途。飘泊终生的诗人,到头来不但政治与事业上没有归宿,就连此身也无所寄托,遥望着千里之外的故乡,他心中的悲戚可想而知。
三、四句,分别承接一、二句,进一步渲染浓重的乡思。首句说“曾闻”,第三句则强调了真切如闻:子规鸟的俗名,就叫断肠鸟,“一叫一回肠一断”,它啼叫起来,没完没了,诗人的愁肠也断成一寸寸了。末句点明时令,用“三春三月”四字,补叙第二句;“忆三巴”三字,则突现了思乡的主题,把杜鹃花开、子规悲啼和诗人的断肠之痛融于一体,以一片苍茫无涯的愁思将全诗笼罩了起来。诗的三、四句看似对仗,其实对得又不甚工。诗句把“一”“三”两个字各自串连起来,纡结萦回,使人感到乡思袭来时无比的悲切伤痛。
客情厌楚却思吴,白鹭汀洲政起予。
渴雨溪流妨进艇,得晴山路称骑驴。
满林霜著春相似,半岭云横雪不如。
匹马四方男子事,饶阳况不是吾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