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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丑移形转可吁,凋零已到骨之余。
似因漱石磨成磷,幸免投梭折得疏。
根笋尚如儿龀短,医师欲实火田虚。
喜无乾胏劳吾決,含咀犹能味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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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泪,沾袖复横颐(yí)。心事莫将和泪滴,凤笙(shēng)休向月明吹,肠断更无疑。
我有多少的泪水,纵横交错地流在脸上。我的心事不用拿来边哭边诉说,那笙箫不要在我流泪时吹起呀,我现在无疑已是极度伤悲了。
参考资料:
1、杨敏如.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2003:98-101
2、彭定求等.全唐诗(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2162
沾袖:(泪水)沾湿衣袖。颐:下巴。心事:心中所思念或期望的事。将:拿。和泪说:一面流眼泪,一面述说。凤笙:相传秦穆公时,萧史善吹箫,穆公女弄玉爱慕他,穆公便将弄玉许配给他。后弄玉学吹箫,其声清脆悦耳,引动了凤,夫妇遂驾凤飞去。休:不要。向:朝着,在。泪时:伤心落泪之时。吹:吹奏。肠断:形容极度悲伤痛苦。更:愈发。月明:月光明朗。
李煜另一首《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写正的艺术手法,以乐来反衬苦,笔意有曲婉之感。但这首《望江南》(多少泪)则不同,是直笔明写,正见正写,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艺术手法,因而有愈见沉痛之感。二词可同读,对作者的忧思愁恨则体会更深。
“多少泪”即“多少恨”之续写,“一晌贪欢”(李煜《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后,悲情更苦,离恨更深,作者再也无法自制,只能任凭“多少泪,断脸复横颐”了。眼泪纵横当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难收,也许有号啕之举,但是,泪可流,“心事”却不可说,一是满腔悔恨无法说,二是故国情怀不能说,自伤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现,作者心中愁苦跃然纸上。不但“心事”不可说,连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凤笙也不能吹起,这种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残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欲将心思付瑶琴”(岳飞《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鸣》)之想,而这情此景,作者却连这一点奢望都不敢有。况且,凤笙向来为欢歌之用,于此时吹奏,对李煜来讲,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忆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无奈中又多添了几分不堪回首的痛苦。于是乎,“肠断更无疑”但是惟一的结局了。这首词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真实写照。
全词与“多少恨”同调,取笔不同但取意同。这首词直接写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细致,语言直朴,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严陵避世士,四海一钓矶。三聘非其心,独采富春薇。
蒙城有静者,白首卧荆扉。筑台俯溪鸟,默玩道心微。
箕踞谢官长,把竿忘是非。少年词赋场,秉笔落珠玑。
投老漫假板,长啸却南归。缅怀直钩理,濯发待日晞。
贫贱得肆志,富贵多危机。
遥作时多难,先令祸有源。初惊逐客议,旋骇党人冤。
密侍荣方入,司刑望愈尊。皆因优诏用,实有谏书存。
苦雾三辰没,穷阴四塞昏。虎威狐更假,隼击鸟逾喧。
徒欲心存阙,终遭耳属垣。遗音和蜀魄,易箦对巴猿。
有女悲初寡,无男泣过门。朝争屈原草,庙馁莫敖魂。
迥阁伤神峻,长江极望翻。青云宁寄意,白骨始沾恩。
早岁思东阁,为邦属故园。登舟惭郭泰,解榻愧陈蕃。
分以忘年契,情犹锡类敦。公先真帝子,我系本王孙。
啸傲张高盖,从容接短辕。秋吟小山桂,春醉后堂萱。
自叹离通籍,何尝忘叫阍。不成穿圹入,终拟上书论。
多士还鱼贯,云谁正骏奔。暂能诛倏忽,长与问乾坤。
蚁漏三泉路,螀啼百草根。始知同泰讲,徼福是虚言。
绝代佳人难得,倾国,花下见无期。一双愁黛远山眉,
不忍更思惟¤
闲掩翠屏金凤,残梦,罗幕画堂空。碧天无路信难通,
惆怅旧房栊。
记得那年花下,深夜,初识谢娘时。水堂西面画帘垂,
携手暗相期¤
惆怅晓莺残月,相别,从此隔音尘。如今俱是异乡人,
相见更无因。
山寒木落峭孤台,南北常分冷暖开。
自笑三生如结习,每来月下立苍苔。
适华胥氏问津来,祥兆其先必有开。偶尔入怀真是玉,及乎同梦却非梅。
曰兰倘可名千古,指李何妨又一回。未问读书堂上客,斲轮堂下亦英才。
荆轲为燕使。
送者盈水滨。
缟素易水上。
涕泣不可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