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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仙之人,其道无为,超然物表,游于希夷。
厚禄不足致,好爵不足縻,所以许由辞尧不受禅,巢父闻
之犹为洗耳河之湄。
奈何葛仙翁,与世犹支离,求为勾漏令,所欲何卑微。
观翁此行亦良苦,妻子辛勤童婢饥。
翁知学仙不学吏,委以民社将安施。
仙家虽云足官府,奈此人间小黠并大痴。
君不见陶潜弃官归故里,又不见马援谤兴由薏苡。
纵得丹砂亦不多,谁信翁心澹如水。
云门山,有灵药。
归去来,山中乐。
牛羊任所之,鸡犬从人缚,急将印绶送还官,变却姓名称
抱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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螽(zhōng)斯羽,诜(shēn)诜兮。宜尔子孙,振(zhēn)振兮。
螽斯羽,薨(hōng)薨兮。宜尔子孙,绳(mǐn)绳兮。
螽斯羽,揖(yī)揖兮。宜尔子孙,蛰(zhé)蛰兮。
蝈蝈张翅膀,群集低飞翔啊。你的子孙多又多,家族正兴旺啊。
蝈蝈张翅膀,群飞嗡嗡响啊。你的子孙多又多,世代绵延长啊。
蝈蝈张翅膀,群聚挤满堂啊。你的子孙多又多,和睦好欢畅啊。
参考资料:1、《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12月版,第12页。
螽斯:或名斯螽,一种直翅目昆虫,常称为“蝈蝈”。一说“斯”为语词。诜诜:同莘莘,众多貌。振振:茂盛的样子。
薨薨:很多虫飞的声音。或曰形容螽斯的齐鸣。绳绳:延绵不绝的样子。
揖揖:会聚的样子。揖为集之假借。蛰蛰:多,聚集。
全诗三章,每章四句,前两句描写,后两句颂祝。而叠词叠句的叠唱形式。是这首诗艺术表现上最鲜明的特色。如果说,“宜尔子孙”的三致其辞,使诗旨显豁明朗;那么,六组叠词的巧妙运用,则使全篇韵味无穷。《诗经》运用叠词颇为寻常,而《螽斯》的独特魅力在于:六组叠词,锤炼整齐,隔句联用,音韵铿锵,造成了节短韵长的审美效果。同时,诗章结构并列,六词意有差别,又形成了诗意的层递:首章侧重多子兴旺;次章侧重世代昌盛;末章侧重聚集欢乐。由此看来,方氏的评语似可改为:诗虽平说,平中暗含波折;六字炼得甚新,诗意表达圆足。另外,在朱熹《诗集传》中,《螽斯》是比体首篇,故用以释比。其实,通篇围绕“螽斯”着笔,却一语双关,即物即情,物情两忘,浑然一体。因此,“螽斯”不只是比喻性意象,也可以说是《诗经》中不多见的象征性意象。
关于诗旨,《毛诗序》云:“《螽斯》,后妃子孙众多也,言若螽斯。不妒忌,则子孙众多也。”点出了诗的主旨,但拖了一个经学的尾巴。朱熹《诗集传》承毛氏之说。还作了“故众妾以螽斯之群处和集而子孙众多比之”的发挥,没有贯彻其“《诗》作诗读”的主张。对此,姚际恒一并认为“附会无理”(《诗经通论》);方玉润进而指出:诗人措词“仅借螽斯为比,未尝显颂君妃,亦不可泥而求之也。读者细咏诗词,当能得诸言外”(《诗经原始》)。确实不可泥求经传,而应就诗论诗。
体会意象,细味诗语,先民颂祝多子多孙的诗旨,显豁而明朗。就意象而言,飞蝗产卵孵化的若虫极多,年生两代或三代,真可谓是宜子的动物。诗篇正以此作比,寄兴于物,即物寓情;“子孙众多,言若螽斯”,即此之谓。就诗语而言,“宜尔子孙”的“宜”,有“多”的含义;而六组叠词,除“薨薨”外,均有形容群聚众多之意。易辞复唱,用墨如泼,正因心愿强烈。“子孙”,是生命的延续,晚年的慰藉,家族的希望。华夏先民多子多福的观念,在尧舜之世已深入民心。《庄子·天地》篇有“华封人三祝”的记载:尧去华地巡视,守疆人对这位“圣人”充满敬意,衷心地祝愿他“寿、富、多男子”。而再三颂祝“宜尔子孙”的《螽斯》,正是先民这一观念诗意地热烈抒发。
就诗篇编排而言,前篇《国风·周南·樛木》祝贺新婚幸福,此篇继而祈颂多生贵子,不仅顺理成章,或恐正是编者苦心所系。
入冬殊未寒,尘土冒原野。
沟溪但枯萍,不闻清湍泻。
今夕复何夕,急雨鸣屋瓦。
岂惟宿麦长,分喜到菜把。
明朝开衡门,想见泥溅踝。
丰年傥可期,击壤歌豳雅。
恋眼哝心终未改。向意间长在。都缘为、颜色殊常,见馀花、尽无心爱。都为是风流セ。至他人、强来厮坏。从今后、若得相逢,绣帐里、痛惜娇态。
溪绕庐冈宅绕沙,眼前酒伴眼前花。登高此地从头记,三十六回无孟嘉。
骢马拂绣裳,按兵辽水阳。西分雁门骑,北逐楼烦王。
闻道五军集,相邀百战场。风沙暗天起,虏骑森已行。
儒服揖诸将,雄谋吞大荒。金门来见谒,朱绂生辉光。
数年侍御史,稍迁尚书郎。人生志气立,所贵功业昌。
何必守章句,终年事铅黄。同时献赋客,尚在东陵傍。
霜薄未曾严。金粟初添。暮山晴碧淡冰蟾。月姊怜香思照影,尽揭云帘。
寒到尚迟淹。趁暖裁缣。闲愁端不上眉尖。挑起银灯消永漏,彩线重拈。
去岁中秋剧可哀,长鲸跋浪夜喧豗。耳边风雨□飞急,眼底田庐拉杂摧。
生死已抛成隔世,海天何意赋归来。今宵重话团圞月,烂醉宁辞百罚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