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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公江上五年别,先帝宫前八月逢。石榻护禅神役虎,山堂闻法客为龙。
相携久坐聊班草,自爱能癯已称松。痴似广陵张处士,白头也欲叩心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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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病鲜尘事,溪山逐相安。
欲知生息意,自树庭中兰。
静睹共叶荣,春风吹亦难。
新禽弄佳吹,小水生微澜。
同在天地中,安能测其端。
夜澄众境寂,月小松声寒。
言念御风人,感兹清露溥。
悲来心自微,凄然竟长叹。
四月清和当望日,寿星光满太平城。香凝燕寝诸侯贵,鼎鍊龙丹九转成。
循吏传中书治行,列仙籍上注长生。绿阴亭馆薰风爽,玳瑁筵前进玉觥。
幸会东城宴未回,年华忧共水相催。
梁家宅里秦宫入,赵后楼中赤(chì)凤来。
冰簟(diàn)且眠金镂枕,琼筵不醉玉交杯。
宓(mì)妃愁坐芝田馆,用尽陈王八斗才。
去了城东曲江游宴至今未回,空空地等待辜负了大好光阴。
昔日梁冀家嬖奴与梁冀妻孙寿相通,赵后与宫奴赤风私通,每能得逞。
竹簟生凉徒有美人的玉枕,孤眠独卧,无缘坐在宴席上与美人共醉霞觞,实在可叹。
此情景就好像宓妃坐在宫馆中因刻骨相思而愁肠百结,而曹植用尽才华写出《洛神赋》一样。
参考资料:
1、黄世中注疏.类纂李商隐诗笺注疏解第1册【M】.黄山:黄山书社.2009.11.第462-466页
2、郑在瀛编著.李商隐诗全集汇编今注简释【M】.武汉:湖北辞书出版社.2011.12.第193页
催:一作“漼”。
梁家:后汉梁冀;冀妻孙寿。秦宫:梁冀嬖奴,与梁冀妻孙寿通。赵后:汉成帝后赵飞燕。赤凤,燕赤凤,宫奴,与赵氏通。
冰簟:凉席,竹席。簟,竹篾或芦苇所编之席。金缕枕:以金丝编织串连之玉枕。琼筵:宴席之美称,盛宴、美宴;琼,玉之美者;交杯:旧时婚礼,新婚夫妇交换酒杯饮酒,称为交杯。所饮之酒曰交杯酒。
宓妃:伏羲的女儿,溺死于洛水中成为洛水之神。陈王:曹植封陈王,谥曰思,称陈思王。
此诗内容似是与某官女有爱恋而未能如愿之事,故诗题曰“可叹”。后人对此诗有“一首中五人名,未免獭祭之病!”这样的愤然的评论,原因自然还是不明白李商隐想说什么,所以有人说:”这首诗所讽指的事情不得而知,难道是有贵人年迈,而他年少的姬妾却恣意放荡?“——这是字面上大致的含义,因为诗里的第二句讲得是汉代跋扈将军梁冀的妻子孙寿与他的属下秦宫私通的故事;第三句讲得是汉成帝皇后赵飞燕与燕赤凤私通的故事;第四句第五句又无比的香艳,以至于有人斥责此诗”大伤忠厚“,不该流传。但是问题是,这首诗最后两句笔锋一转,回到曹植与洛神的故事中去了,而曹植对于宓妃则只是“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并没有无礼之事,与前面孙寿与秦宫,飞燕与赤凤对比明显。但与此同时,宓妃却在愁坐,而陈思王亦在惆怅,叹宓妃之不得陈王,从陈王方面落笔言其用尽才思,冀得宓妃,两情虽通而事终不谐矣。显然李商隐是在“可叹”一件事。世间不如意事常八、九,情相感而事不谐,恣行放诞者,反可遂愿,亦泛言心中之感慨不平,不必有寄托。全诗跌宕有致,尾联最妙。
生香活色,似丹青宛转,描来情丽。滴粉搓酥成百咏,字字绿酣红腻。
十样云笺,三升墨露,会得惺忪意。问花无语,可能知此情未。
堪叹驹隙流光,鸿归燕去,不管人憔悴。雨雨风风新梦觉,别是销魂滋味。
一段缠绵,千般哀怨,尽向毫端寄。感春怀抱,遣愁侬亦无计。
欲暮四风引客愁,十年如梦住他州。
故交零落谁知己,往事凄凉叹白头。
一纸音书灯下泪,满城砧杵月明秋。
早知世路风波险,只在山中煮石休。
矍铄勉翁,八十如童。头有异骨,足下生风。饮食衎衎,论说融融。
图书满壁,芝兰郁蓊。陶家之酒,饮可三汎。邵氏之篇,吟且百筒。
我歌南山,耋寿其逢。
怪藤摇苍烟,芳林滴晴雨。闲花逞娇姿,笑舞春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