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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城落月早潮生,宪府松杉风乱鸣。伏枕待三从劾免,移文满百不留行。
何人更许弹冠会,唯尔还堪倒屣迎。十载寒温无长物,一时出处有馀情。
酒斟白玉吴姬色,赋掷黄金楚客声。大抵冥鸿心自远,曾来老骥气难平。
浮云在昔悬秦望,北斗依然捧汉京。吏挟江湖才是傲,交论冰雪未为清。
官联西省闻题柱,家本同乡见请缨。谁似两朝衔宠遇,它如群少失纵横。
樽前且抗持螯手,世上空传染翰名。须听松杉风再起,晚潮乘月到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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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含娇入洞房,理残妆,柳眉长。翡翠屏中,亲爇玉炉香。整顿金钿呼小玉,排红烛,待潘郎。
和凝的《江城子》共有五首,是一组完整的组词,内容相连,叙述一位女子与情人夜间约会相见的整个过程,从第一首“排红烛,待潘郎”到第五首“天已明”,写出这位女子含娇、含恨、含笑、含情、含愁的一个等待恋人时特有的心态流程,表现出她对恋人的一片痴情。因为它“章法清晰”,所以被人誉为“联章之祖”,又称“江城五支,为言情者之祖”。所谓“江城五支,为言情者之祖”,指的应该并不是“托美人以写情,指落花而自喻”,而应该是采用组词这种特别的方式,叙述了一件完整的情事过程。这属于和凝的首创,所以称祖。《江城子·初夜含娇入洞房》为第一首,是全组词的序曲。此词描绘女子等待情郎的种种情状,有动作,有语言,非常形象。
惜别西湖,归来白下,昼扃双户。桐阴剪尽,过了几番秋雨。
喜乡关、故人乍逢,小楼密坐停杯语。试问君此际,清宵蜜炬,可忘羁旅。
风暮。凭栏处。但一片澄烟,乱星四五。寒林月影,恰伴胎仙俦侣。
觅当年、三径旧踪,乖崖醉石今在否。待墙头、放遍南枝,日涉携樽俎。
空濛晴雪卷汀洲,红蓼丹枫次第秋。空溯伊人愁不见,出栖穷士志难酬。
晓风弄笛声微咽,宵露蜚珠泪暗投。倩女离魂悲白发,水云乡里證仙游。
半朽(xiǔ)临风树,多情立马人。
开元一株柳,长庆二年春。
风中一棵枝干半枯的大树,马上一个多情看树的老人。
开元年间栽种的一个弱柳,如今已是长庆二年的早春。
参考资料:
1、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533-534
临风:迎风;当风。《楚辞·九歌·少司命》:“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恍兮浩歌。”立马。唐朱庆余《过旧宅》诗:“荣华事歇皆如此,立马踟蹰到日斜。”
开元:唐玄宗年号,公元713年至741年。长庆二年:公元822年。
勤政楼西的一株柳树,是唐玄宗开元年间(注:开元年间为713年-741年)所种,至822年(唐穆宗长庆二年)已在百龄上下,当时白居易已五十一岁。以垂暮之年对半朽之树,诗人自然会怆然动怀。东晋桓温北征途中,看到他昔日手种的柳树都已经有十围那么粗了,曾感慨地说:“木犹如此,人何以堪!”对树伤情,自古以来就是这样。难怪诗人要良久立马,凝望出神了。树“半朽”,人也“半朽”;人“多情”,而树在诗人眼中,也是物情同人情。宋代辛弃疾就曾写过“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贺新郎·甚矣吾衰矣》)这样情趣盎然的词句。白居易看到这株临风老柳就好像是出于同病相怜,为了牵挽他这位萍水相逢的老人,才摆弄它那多情的长条。
诗的开始两句,把读者带到了一个物我交融、物我合一的妙境。树就是诗人,诗人就是树,既可以说多情之人是半朽的,也可以说半朽之树是多情的。“半朽”和“多情”,归根到底都是诗人的自画像,“树”和“人”都是诗人自指。这两句情景交融,彼此补充,相互渗透。寥寥十字,韵味悠长。
如果说,前两句用优美的画笔,那么,后两句则是用纯粹的史笔,作为前两句的补笔,不仅补叙了柳树的年龄和诗人自己的岁数,更重要的是,把百年历史变迁、自然变化和人世沧桑隐含在内,这是诗人的大手笔。它像画上的题款出现在画卷的一端那样,使这样一幅充满感情而又具有纪念意义的生活小照,显得格外新颖别致。
海潮晚上江风急,津吏篙师语默齐。倾手奉觞看故老,
拥流争拜见孩提。惭非杜母临襄岘,自鄙朱翁别会稽。
渐举云帆烟水阔,杳然凫雁各东西。
红薇馆旧,碧草池荒,当年此地开藩。一寸沧桑,杯中照影谁看。
题海棠香国,酒旂风、蝶去蜂还。閒行遍,剩梅花几树,泪溅铜仙。
展尽黄图三辅,并颐和零落,还吊承宣。厮养才人,寻香一例朱兰。
分曹旧日赌胜,忍重过丁卯桥边。聊同醉,问西川谁拜杜鹃。
晚悟才为崇,深居学养生。
乃知景升字,差胜少游兄。
绝涧携瓶汲,空山抱耒耕。
儿孙听苦语,世世勿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