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阊阖门开日月高,天颜喜动紫宸朝。云随凤辇喧歌吹,风静鹓班飒佩瑶。
华馔割腥传绮席,碧香湛露赐金瓢。汝宁太守归来日,濠上停车听楚谣。
猜你喜欢
公馆春深燕子飞,甘棠昼静漾晴晖。已成天上群龙会,还羡云边五马归。
星汉文章承黼黻,宸廷礼乐睹雍熙。长才正要司钧轴,有待回班舞彩衣。
发居众后摘居先,玉色无端禀赋偏。华表却归仙梦远,宝陀重现瑞光圆。
少师花谱三千字,吏部春诗二百年。两处偶然浑忘却,不须惆怅对炎天。
草木异所禀,甘苦分炎凉。人参独中和,群药敢雁行。
虽微瞑眩力,颇著难老方。譬之古循吏,有益初无伤。
安神补五脏,自使精魄强。罗浮仙者居,灵质不自藏。
移根植膏壤,桠叶粲以长。东南虽异产,辽海谁能航。
誓将北归日,从我涉汉湘。种之眉山阴,得与伯仲尝。
钱塘山水有奇声,暂谪仙官领百城。女妓还闻名小小,
使君谁许唤卿卿。鳌惊震海风雷起,蜃斗嘘天楼阁成。
莫道骚人在三楚,文星今向斗牛明。
东西流不驻,白日与车轮。残雪半成水,微风应欲春。
几经他国岁,已减故乡人。回首长安道,十年空苦辛。
淮扬水暴不可言,绕城四面长波皴。
如一大瓢寄沧海,十万生聚瓢中存。
水之初作自何尔,旧堤有病亡其唇。
划然大浪劈地出,正如百万狂牛犇。
顷之漂泊成大泽,壮士挟山不可堙。
居民竄避争入郭,郭内众人还塞门。
老翁走哭觅幼子,哀赴卒为蛟龙吞。
岂独异物乃为害,恶人行劫不待昏。
此时虾蟆亦得志,撩须睥睨河伯尊。
附城庐舍尽水府,惟见屋脊波间横。
间或大雨又暴作,直疑瓶盎相奔倾。
沟渠涨满无处泄,往往床下飞泉鸣。
只恐此城澒洞彻,城中坐见鱼颊生。
豪子室中具大筏,此筏岂便长全身。
朝夕筑塞渐排去,两月未见车间尘。
且喜馀生尚存世,资储谁复伤漂沦。
京师乃处天下腹,亦闻大水来扣阍。
至於河朔南两蜀,长江大河俱腾掀。
岂惟淮阳一弹地,洪涛乃撼半乾坤。
臣闻九畴天公书,三十六字先五行。
兹谓水德不润下,盖与土气交相争。
愿召近臣讲大义,使之搜凿灾害根。
下书遣使巡郡国,旷然一发天子恩。
家贫溺死无以葬,赐以棺轊收冤魂。
蠲除租赋勿收责,宽其衣食哺子孙。
开发仓库收寒饿,庶几疮痏无瘢痕。
不尔便恐委沟壑,强者趣聚蚕虱群。
伏藏山林弄凶器,今可先事塞其源。
朝廷固当有处置,贱臣何者敢僭论。
元元仰首望德泽,惟愿陛下无因循。
江山如画,茅檐(yán)低厦,妇蚕缫(sāo)婢织红奴耕(gēng)稼(jià)。务桑麻,捕鱼虾。渔樵(qiáo)见了无别话,三国鼎(dǐng)分牛继马。兴,休羡他。亡,休羡他。
江山像图画一样美丽,几间低矮的茅屋,妇女在养蚕缫丝,婢女在纺织缝纫,家奴在耕种庄稼。操持桑麻,捕捉鱼虾,渔民樵夫相见没有别的话,随便讲讲三国鼎立、分分合合,管他谁胜谁负。兴旺了,不用羡慕他;衰亡了,也不必怜惜他。
参考资料:
1、天下阅读网.山坡羊·江山如
蚕缫:养蚕与抽收茧丝。织红:纺织与缝纫刺绣。耕稼:耕田与播种谷物。务:经营。桑麻:农作物的泛称。牛继马:晋朝司马氏开国初,西柳谷出土一石,上有图画及“牛继马后”的谶语。这里借指历史上王朝的更迭与嬗变。
马致远在《哨遍》套数中说:“有一片冻不死衣,有一口饿不死食,贫无烦恼知闲贵。譬如风浪乘舟去,争似田园拂袖归。”又在《四块玉·叹世》中写道:“佐国心,孥云手,命里无时莫刚求,随时过遣休生受。几叶绵,一片绸,暖后休。”可见元代归田隐居的文人,生活条件未必优裕,得免饥馁已属满足。而贯云石《水仙子·田家》四首,一首写到“布袍草履耐风寒,茅舍疏篱三两间”,另一首却说是“田翁无梦到长安,婢织奴耕仅我闲”。看来元散曲铺张归隐后“田家乐”的种种富足,既是出于愤世嫉俗的需要,也不无画饼充饥的理想意味。本曲自然也不能免俗。
作品的序络十分明晰。从“江山如画”的大背景叙出住所,再写住所中成员的日常劳作,“耕稼”引出“桑麻”,“鱼虾”引出“渔樵”——列叙生活的家常。有奴有婢,丰衣足食,符合“闲适”题材散曲的模式。独具一格的是下半的结尾。“三国鼎分牛继马”是豪辣老到的俊语。在一连串不动声色的平静叙述中,忽来此奇兀一句,顿生倔强之文气,既展现了主人的避世身份,也使隐藏在隐居生活背后的感慨牢骚之情跃然跳出。于闲适的表象下不时伺机喷发出愤世的岩浆,是元散曲这类隐世题材作品常用的模式,有力地证明了它们其实是“叹世”、“警世”之作的一种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