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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载心闲类死灰,岂期朝奖念粗材。
凤衔君命从天降,鹊喜邮音度岭来。
恩重乍惊三采绶,使专仍咏一枝梅。
切磋甫得依贤检,疾恶刚肠愈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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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山寓客小篯君,忠介家风总不群。踊跃来寻残石碣,佯狂死报躄将军。
婺垣有妇成双节,桑海何人录旧闻。为对故城生感槩,冲天一凤溯奇勋。
雨洗花阶露洗苔,正当新月照经台。山高岂定留三宿,地好何妨住百回。
胜友世间非苟得,奇峰天际忽飞来。知君竹里门常闭,不是寻诗总不开。
此病从何得,蹉跎过六年。
家贫无长物,药债似随肩。
衰飒形如鬼,清臞骨不仙。
死生俱一梦,吾自乐吾天。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楚天千里无云,露华洗出秋容净。银蟾台榭,玉壶天地,参差桂影。鸳瓦寒生,画檐光射,碧梧金井。听韶华半夜,江梅三弄,风袅袅、良宵永。
携手西园宴罢,下瑶台、醉魂初醒。吹箫仙子,骖鸾归路,一襟清兴。鳷鹊楼高,建章门迥,星河耿耿。看沧江潮上,丹枫叶落,浸关山冷。
黄菊湿不鲜,白雁寒更哀。
何由穿雨屐,一登宋王台。
眷予良友生,南山安在哉。
行将北湖鬓,投老照清淮。
日日住叠嶂,君能同此游。黑云才映日,白雨忽穿楼。
盗贼何时定,溪山且自幽。炎蒸不须厌,俄顷是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