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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仍多忧,贫贱未足卑。灵龟恋泥中,雄鸡惮为牺。
李斯具五刑,牵犬一何悲。陆机西入洛,听鹤乃无期。
无才足完身,功高迹反危。所以贤达人,未老先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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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衣谢尘氛,静侣时相追。
披素咏新赏,开帙涣所疑。
岂不恋圭组,天爵无磷淄。
岂不念子孙,清白自可诒。
观民计已极,从道安可蚩。
申毫著斯文,聊以从吾私。
五十忽焉至,颓龄始自兹。县弧眷秋辰,称觞来故知。
予本淡者流,夙好敦书诗。得性在丘樊,随禄暂阶墀。
鲁郊享异鸟,徒以钟鼓怡。梁国吓鹓雏,宁为腐鼠縻。
四见钟阜春,洵美吾土非。
吾土饶山水,卜筑面清池。清池曲且广,高杨夹路垂。
层楼贮图史,密室藏姜姬。出门即湖山,兴到惟所之。
偶然值兰交,谈谑或忘归。人生行乐耳,须富贵何时。
我来席未温,君去袂难掺。
所吉相知新,所恨相见晚。
吏能极缜密,风度乃萧散。
同僚有斯人,可近不可违。
漕渠新涨生,辇路春风满。
置之缇屏中,骥足终未展。
夫岂无里言,相与共推挽。
语别一杯酒,何时对青眼。
愿保千金躯,努力加餐饭。
送君尽惆(chóu)怅(chàng),复送何人归。
几日同携手,一朝先拂衣。
东山有茅屋,幸为扫荆(jīng)扉(fēi)。
当亦谢官去,岂令心事违。
送君归山我心已惆怅,再送人啊不知又是谁?
一起相处才只几天,忽然你却辞官先归。
东山里还有我住过的茅屋,请替我扫一扫那陋室柴扉。
不久我也该辞官归去,哪能使自己心事乖违!
参考资料:
1、邓安生等.王维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0:71-72
惆怅:因失意或失望而伤感、懊恼。
携手:指携手一同归隐。一朝:一时。拂衣:振衣而去。谓归隐。
东山:指隐居或游憩之地。荆扉:柴门。
谢官:辞官。心事:志向,志趣。
这是一首送别诗。诗人送客,送的却尽是惆怅,一“尽”字极为妙用,送别之时的满腔惆怅,因了这一“尽”字而多了几许沉甸。”几日同携手“,今朝友人却要“先拂衣”了。诗人应该是带着一份嫉妒与歆羡的心情写下此句的。东山的茅屋,那是诗人向往的地儿,身处污浊不堪的名利官场,然而他的心却时刻惦念着那片澄澈宁静的世界,怎奈污秽的现实,复杂的心境,让他如何也做不了抉择。“幸”不过是于迷途中的自我一份希望罢了,心存着那一片净空,预留着那一寸土地,于自己总该是一剂灵魂的安神剂了。末句表明诗人的心迹与志向,直白了当,然一“岂”字又平添了几许回味。
徘徊,是诗人此阶段的主题。又是眼看着好友明确地奔向自己的人生道路,而自己依旧还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踟蹰,无限惆怅。与好友相知相交的日子极为短暂,原还是自己在这昏暗时节难得的安慰。而此时好友利索地抛却一切烦恼,即将奔赴想往已久的生活,只留一份潇洒在诗人心头煎熬。诗人恨的是自己无能,无力摆脱世俗的物质羁绊;愁的是时光匆匆,难以实现心中的夙愿;难排遣的,还有往日同窗共进的生活不复返的愁绪。
东山茅屋,或许是友人归隐所在。一个“幸”字,淡了些诗人内心迷茫的雾霭,可喜可庆的是,友人还的茅草屋还为诗人敞开着,让他得以有机会清除内心的尘埃。荆扉,即实指的柴门,虚指的心门。人生一大乐事,就是与知己倾心畅谈,诗人期盼着,也努力着。然而,或是命运不济,晚年的他,在孤独中沉寂着,写出一篇篇看似清淡实则惆怅的诗歌。好友的离去,永远是他心灵上的创伤。诗人或许可以和西方的拉奥孔比拟,同样遭受着生命难以承受之重,同样在无声地反抗着,表情却一直是让人难企及的平静。
然而这“幸”,似乎给了诗人一份希望,坚定了诗人追求自我生活的决心:“当亦谢官去,岂令心事违?”诗人“尽惆怅”的不仅仅是那份依依惜别的情谊,更是那份“心事违”的无奈与复杂的心境。身陷官场,污浊黑暗的现实,早已肃杀了那颗宁静的心,然个中的丝丝缕缕,又岂是简单的一个退字亦或是一个进字能够道清楚说明白的?罢了罢了,即便是那百般的歆羡,即若是那内心的疾呼,现实,终究只能是如此这般徘徊无尽。
全诗文字朴实自然,用笔委婉曲折,写出了诗人无限的惆怅,无限的失落。
上方古刻列森森,胜地重游忆旧临。但觉天平苍石润,不知世远白云深。
崖泉寒冽遗韶韵,山木清华结夏阴。厚德固宜孙子盛,修祠长此会簪缨。
道士上天鹅一只,老僧住庵云半间。
去来尽向无心得,痴黠相除到处闲。
江山千里互明晦,鱼鸟十年相往还。
高岩缥缈人不到,醉中为子题其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