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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札听歌秦,决为夏声大。秦穆霸西戎,不能霸中夏。
骎骎欲自强,始终为晋败。袭郑既覆师,纳雍又见卖。
吕相继绝秦,侮弄不为怪。从此西秦兵,难越中原界。
否则控雄关,居高以驭下。周郑与比邻,开关先受害。
虎视藐中原,诸侯下风拜。晋楚虽称雄,到此亦无奈。
较之七国时,并吞势尤快。幸而晋制之,仅限西戎霸。
周祚藉此延,侯封相与赖。直至三晋分,势涣情亦散。
然后夏声秦,崛起兼中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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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盎盎杯中酒,流水潺潺膝上琴。
个里有人真得趣,槐安一梦莫关心。
夜行无月时,古路多荒榛。山鬼遥把火,自照不照人。
郭外皆鲸浸,区中等蚁窠。
若无西雁翅,客子奈愁何。
尔形虽小心匪仁,胡为虐我芸窗人。珠帘翠幕飞不去,青灯茅屋来何频。
先生多病体如削,况复空斋无帐幕。秋梧雨过日西颓,古屋深沈怒雷作。
小儿举燧烟焰飞,破扇无风乱挥扑。长驱百万一扫空,閒枕遗经闭书阁。
中宵营营恣攒咂,书生熟睡灯影灭。开门仰笑满天秋,白藕花香浸明月。
君父有危急,臣子当自效。事成福宗社,不成死忠孝。
玄宗不先请,此语实知要。奈何裴冕等,首务上尊号。
名利驱天下,岂免害名教。肃宗继玄宗,惭德在稍躁。
史臣论黄巢,用意颇深妙。涪翁讥太子,大义堪止暴。
乙盦赋此图,尊主警群盗。丁年卜中兴,吉语解众懊。
所执吾虽殊,相视真同调。
暖日闲窗映碧纱,小池春水浸晴霞(xiá)。数树海棠红欲尽,争忍,玉闺(guī)深掩过年华。
独凭绣床方寸乱,肠断,泪珠穿破脸边花。邻舍女郎相借问,音信,教人休道未还家。
风和日暖,春意阑珊,白云匆匆过,人立碧窗前。池水浸染着空中的霞光,几株海棠绿阴阴,树上瘦花无几,地上却残红堆满。红欲尽,春将残,思念苦,不忍看;更堪这,还得门深掩、守空闺,倚孤枕,年华虚度又一年。
绮窗前,深念远,独凭绣床,心绪烦乱,愁肠寸断。念远思亲如泉泪,乱湿美艳如花胭脂脸。思悠悠,念浓浓,怨深深,恨重重,泪破莲腮两线红。邻家姐妹相慰问:“玉郎可安好?”怎回答?羞涩道:“归期遥遥,天涯良人未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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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窗:雕花和护栏的窗子。闲:阑也。闲窗,一般用作幽闲之意。争忍:怎能禁受的意思。
凭:此处是倚靠的意思。床:古人坐卧之具皆曰床。绣床:有彩绣为饰的床。方寸乱:心乱。借问:向人询问。
这首词写春日闺情。首句写景,‘暖日”点时令,风和日暖,晴窗映碧,已见春深。着一“闲”字,便觉有情。“闲”,指闲散。只有在窗前有人的情况下,才会有闲散之感。这里的闲窗是说思妇看到窗外的残春光景,由于孤寂而闲得发愁。“小池春水浸明霞”,“明”,一作“晴”。此句写实景,亦寓愁情。冯延巳词:”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池水涟漪,自然会荡起思妇的闲愁。头两句对仗,“浸”与“映”为互文,春水与明霞相映,景色极为绮丽。但”浸”字也有沉浸之意,春光如许明媚,怎不令伊沉醉呢?写到“数树海棠红欲尽”,思妇的恋春之情转到惜春,“海棠红欲尽”,正是春意阑珊时候,满地落红,使她不堪看。“争忍”,怎能禁受的意思。歇拍落到自己身上,“玉闺深掩”,玉闺,犹金闺。用金、玉字,形容闺房华贵。“争忍”二字界于两句之间,意亦上下贯连既不忍春事将尽,更不忍深闭闺房虚度年华。上片着重写景,景中有情,因景中有人在,但未正面写人。上结落到自身,只是用虚笔写人之所感,为下片正面写人转入抒情蓄势。换头“独凭绣床”,人已出矣。首标“独”字,正切闺情。绣床,有彩绣为饰的床。古人坐卧之具皆曰床,此处用“凭”字,倚靠的意思,当是坐具。“方寸”,心也。“乱”,谓心绪烦乱。“肠断”,极其伤心,才会感到愁肠寸断。“断”、“乱”,押韵。与上下句的关系也和上片“尽”、“忍”一样,彻上彻下。上结“玉闺深掩过年华”,犹是慨叹之辞,由慨叹、心乱到肠断,抒情步步深入,到实在忍不住时,于是热泪不禁夺眶而出,才会出现“泪珠穿破脸边花”。“脸边花”,写女子腮脸如花艳美。作者在另一首词中写道:“好花颜色,双脸上,晚妆同。”这也是写双脸如花美。词人笔触常涉及到美人泪脸,冯正中词:“香闺寂寂门半掩,愁眉敛,泪珠滴破胭脂脸。”韦端己词:“恨重重,泪界莲腮两线红。”写法和用字都不相同,特别是在用动词上的差异,大有讲究。冯词用“滴”,韦词用“界”,本词用“穿”,比较起来,“穿”字兼有“滴”、“界”两字之妙。用“滴破”,想见泪痕点点,用“泪界”,则泪痕两线。这里用“穿破”,“穿”比“滴”重,既然“穿破”,而且直到脸边,自然也包含“泪界双线”,就泪痕来说,还要深些。此处只就用字而言,并不意味着评论全词和词家。词中刻划思妇的形象和心理,写到“泪珠穿破”,大有“山重水复疑无路”之势,谁知煞尾忽转新境,出现邻家女郎来问良人音信,教她害羞地答道:“还没有回家的日期呢!”笔意活泼,情趣盎然,带有浓厚的民歌色彩,深得水穷云起之妙。这首词的语言也不若作者其他作品那样秾艳。
处处桃花处处村,盎然天地一家春。
不须更踏桃村路,只要桃村见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