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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读书谷,康乐翻经台。松下轩窗坐,岩间卷帙开。
玄猿汲涧去,白鹿衔花来。如听银河落,砰訇万壑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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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领豫章节,曾看五老峰。今宵直鸾掖,犹梦青芙蓉。
丘壑诗中见,云烟画里逢。浔阳数千里,展卷胜携筇。
已伴光风五十春,兴来此日复清芬。剧怜蓬岛宜仙侣,未信金门有散人。
笑对花间还坐晚,醉忘瓮口更开新。南阳胜景看无尽,留取琅玕赠好因。
桂嫩传香,榆高送影,轻罗小扇凉生。正鸳机梭静,凤渚桥成。穿线人来月底,曝衣花入风庭。看星残靥碎,露滴珠融,笑掩云扃。彩盘凝望仙子,但三星隐隐,一水盈盈。暗想凭肩私语,鬓乱钗横。蛛网飘丝罥恨,玉签传点催明。算人间待巧,似恁匆匆,有甚心情。
夜深交颈(jǐng)效鸳(yuān)鸯(yāng),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那情况,难当,一翻翻在人身上。偌长偌大,偌粗偌胖,压扁沈东阳。
半夜里学鸳鸯共眠同床,红色的锦被不住地摇荡。一场好事临到收场,却出了洋相,她一翻身翻到了对方身上。她身材这么高大,体躯这么粗壮,几乎压扁了瘦弱的情郎。
参考资料:
1、李雁,吴冰沁注评.元散曲经典品读:蓝天出版社,2015.01:第16页
偌:如此。沈东阳:南朝齐梁间诗人沈约,曾官东阳太守,人称沈东阳。这里即以“沈东阳”借称瘦腰男子。
这首小令的题材和趣味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它袒示了早期散曲的“俚曲”的胎记,其所表现出的风趣活泼,也是一目了然的。作者于煞有介事的交代背景后,安排了床上翻身、“压扁沈东阳”的可笑情节,可谓出奇制胜。“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等都是说唱文学中用得烂熟的文字,所谓“强作斯文语”,只要举一则明人模仿元人语言风格所作的《小桃红·西厢百咏》为例,就不难体会到这一点:“高烧银烛照红妆,低簇芙蓉帐。倒凤颠鸾那狂荡,喜洋洋,春生翠被翻红浪。”(《雨云欢会》)而“偌长偌大,偌粗偌胖”,那就更是百分之百的通俗口语。这一切诚如徐渭在《南词叙录》中所说,“常言俗语,扭作曲子,点铁成金,信是妙手”。喜剧情节和俚语俗言,可说是元代谐谑性散曲的两大要素。
中国戏剧源于俳优表演,因而带着特有的娱乐性。到了元代的杂剧,仍保留着净、丑的角色,插科打诨也成为元杂剧风味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这种欣赏习惯,对元散曲应当说有直接的影响,致使谑乐也成为散曲的一项审美内容。散曲与杂剧互相间的交互、影响,注意的人不多,却是客观存在的。
南昌仙人楼何高,上凌月窟宵察毫。三年两次失佳会,不随众上看银涛。
尔来散尽便娟子,十丈飞甍杳如水。酒酣舞节无奈何,忽复登楼惆怅起。
此时碧汉飞晶丸,妖蟆避焰都潜蟠。转留更恋玩莫释,冰辉乱溢生芒寒。
回首秦吴复燕汴,繁华百代须臾变。但闻帝子閟银盘,那见仙人遗铁板。
重挥双泪对江山,露草风镫若个坚。照遍古人今月在,不留今月古人看。
古今看月斯楼好,一一欢娱太潦草。数去明年恐更非,悲来今夕还应老。
自从离别万事贫,南昌风景尽愁人。凭栏一吐肝胆出,为寄当时楼上客。
冰弦何处曲。弦畔纤纤玉。珍珠乱泻声声续。断肠销尽烛。
断肠销尽烛。
愁多怕听,春山暗蹙。恨往事,心头触。廿年噩梦将人促。
残棋刚半局。残棋刚半局。
异暑歊然金欲流,缟裙练帨两宜秋。
笑他山谷夸黄钿,欲学令狐赋白楼。
粉笔有心争试巧,红妆无面可障羞。
明来自足映茆屋,况有诗轻万户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