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朝出南郭门,遥指西山阴。马蹄与石斗,宛转愁我心。
溪谷莽回互,寒风振穹林。黄叶洒我衣,岩泉走哀音。
凄凄霜露降,穷思浩难任。人生亦何为,百年成古今。
华堂昔燕处,零落归丘岑。况复不得保,悲来泪沾襟。
猜你喜欢
汉寿城边野草春,荒祠(cí)古墓对荆(jīng)榛(zhēn)。
田中牧竖烧刍(chú)狗,陌上行人看石麟(lín)。
华表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满埃尘。
不知何日东瀛(yíng)变,此地还成要路津。
春天来了,汉寿城边野草丛生,那荒祠和古墓前面正长满荆榛。
田里的牧童烧化着丢弃的刍狗,路上的行人在观看墓前的石麟。
经过雷电轰击,华表已经半毁。由于积满灰尘,碑文仅可辨认。
不知什么时候又发生沧海桑田的变化呢,到那时,这里又会成为南北交通的要津。
参考资料:
1、刘禹锡著.《刘禹锡诗文选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82.09:215页
2、章培恒,安平秋,马樟根主编.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凤凰出版社,2011.05:第118页
汉寿:县名,在今湖南常德东南。荆榛:荆棘。
牧竖:牧童。刍狗:古代用茅草扎成的狗作祭品,祭后就被抛弃。陌:田间小路。石麟:石头雕刻的麒麟,这里泛指古代王公贵族墓前的石刻。
才见:依稀可见。
东瀛:东海。东瀛变:指沧海桑田的变化。要路津:交通要道。
这首诗虽然极力地描绘了汉寿城遗址的荒凉、破败的景象,但是格调毫不低沉。在兴和废的转化之中,充分地表现了诗人发展变化的朴素辩证观点,使全诗充满了积极的进取精神。这首诗打破了一般律诗起、承、转、合的框框,首、颔、颈三联浑然一体,极力铺陈汉寿城遗址的荒芜、破败的景象,构成了全诗的整体层次。
首联的出句点明了“春望”的地点,含蓄而又凝炼地表现汉寿城已是一片废墟了。“野草春”三字让人产生联想,如果汉寿不是一片芜城,还象当年那样人烟辐辏,无比繁华,春日迟迟,一派生机的话,诗人怎么会用城边野草刚刚发芽来描绘它的春色呢。首联对句勾勒出来的景物颇多,有荒祠、有古墓、有射棘、有榛莽,唯独没有人烟。正因为此,诗人用“对”字组合起来的柯、墓、荆、榛之类愈多,便使人愈感荒凉。
颔联虽有“牧童”和行人”出现,但也没有增添任何生气。牧竖烧刍狗予田中,说明坟山冷落,祭扫无人“田地荒芜,可牧牛羊。符人着石麟于陌止。是因为荆榛莽莽,别无可以观赏盼景物,唯古墓前石兽群尚可注目而已。
颈联清楚地告诉人们汉寿城今非昔比,当年繁华的交通要道,如今已破败不堪了。当年指示路途的华表,如今已经被雷电轰击得半残,纵横的断碑,通体蒙尘,碑文依稀可辨。昔日繁华,今朝破败,尽在残缺华表,断裂石碑中显露了出来。诗人不惜耗费大量笔墨大写特写这样的破败和荒凉,完全是为着尾联的富有哲理性的议论作准备的。
从这首诗的尾联,“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谈出了一个深刻的哲理,即兴和废是互相依存,互相转化的。诗人认为:兴和废不是永恒的,不变的;而是有兴就有废,有废就有兴,兴可以变成为废,废亦可以变成为兴的。这正如老子所说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样,是具有朴素辩证法观点的。
豫章城下别同游,却度西山上小舟。一诺肯令惭季布,片言聊复借曹丘。
屡拣行期未有期,者番不道果临歧。纵教齧臂坚盟约,无奈惊心重别离。
兰弱讵能胜远道,橘移还恐变芳姿。一尊拌醉花前死,魂魄随卿好护持。
盈盈绿水出芙蕖,娇韵才如二十馀。昨日女儿相并立,风情翻较阿娘输。
李君本是清狂者,十载畋渔向原野。梅生岂厌官位卑,闵子由来宦清寡。
自言濩落可终身,谁知尺组能縻人。朋游失路各分散,妻孥寄食家仍贫。
荒凉廨宇炎江表,椎髻山氓语如鸟。地隔三苗洞穴多,天连五岭人烟少。
三年无书增我忧,忆君翻令怀旧游。开元寺里猿鸟暮,洞天岩前木叶秋。
襟期相遇每如此,魂梦悠悠共千里。白发关山自月明,青山茅屋空流水。
八月江南鸿雁飞,天边谁寄早秋诗。不如饮酒且安命,振翼云霄尚未迟。
杨花乱起。摇荡春光千万里。无限长条。牵惹行人东陌桥。
杨花落尽。也有暮鸦来借问。且管生前。身后浮萍最可怜。
抗疏曾闻动武皇,一麾迢递过沅湘。青冥直气干星斗,白首孤怀映庙廊。
韩愈归朝公望重,王阳辞阪圣恩长。行藏历历俱无忝,拭目台南皎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