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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风起兮扬尘,白日黯兮无津。思夫君兮叹息,望渺渺兮谁邻。
谁邻兮靡及,往不还兮出不入。出不入兮可奈何,空偃蹇兮山之阿。
予与子扃其同心兮,如带之缡。子姱我兮无悔时,谅金石兮匪渝。
曷岁月兮虚驰,世混浊兮闇不见晰。谓萧为芬兮,谓兰为棘。
子不留兮如云,从风飘兮莫适。策桂车兮翳芙蕖,乘龙辀兮曳露裾。
将以归兮远漠,孰馨芳兮袭予。山中兮皓月,照松阴兮叶如脱。
岁既晏兮踌蹰,思公子兮恸忘渴。奠桂酒兮椒浆,挥吾泪兮浪浪。
灵之来兮浩若,徒形影兮锵锵。苟南山兮未灭,孰忧思兮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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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兮纷纷,翠羽兮玄云。守芳馨兮靡渝,孰岁暮兮可云。
与子荡兮兰桡,临风激兮洞箫。与子驾兮虹桥,左轸辖兮右招摇。
弯长弓兮射远鹗,披紫佩兮曳明瑶。秋兰兮暮寂,众将刈兮长叹息。
薋菉葹兮何为,却江蓠兮靡殖。主不值兮时不留,水落落兮风飕飕。
靡时人兮悔惜,独予心兮悠悠。高飞兮远宅,陇树郁兮翳长柏。
一幽兮一明,孰余知兮中情。德不可恃兮年不可长,恶不必灭兮贤不必祥。
掩青陵兮脉脉,徒流水兮汤汤。
若有人兮倚云端,骖白鹿兮驾鸣鸾。抚长剑兮辉远日,组流缨兮切峨冠。
鼓桂棹兮芳洲,抗兰旌兮莽渚。思搴之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下女兮瑶环,龙矫夭兮鸟间关。叩天公兮雷帝鼓,阻阊阖兮应余以不閒。
膏余车兮秣余马,与子驱兮震之野。望大江兮扬舲,乘波光兮直泻。
蛟何伏兮水中,骥何嘶兮宇下。时不可兮再得,子独奄兮远驾。
石濑兮漩漩,草幕兮芊芊。遮飘风兮末路,揽白日兮长年。
值灵威兮浩荡,莫少缓兮留连。固人命兮有极,独凋朽兮谁怜。
不少攀龙客,谁称倚马才。鹧鸪闻郑谷,骐骥上燕台。
策自临轩问,疏从保泰裁。南恩奎壁灿,视草待君开。
佛祖流传信具,儿孙承袭付度。一个深夜携归,一个中路夺去。
琴堂连少室,故事即仙踪。树老风声壮,山高腊候浓。
雪多庭有鹿,县僻寺无钟。何处留诗客,茆檐倚后峰。
山水文章更美人,狂游十日值残春。烟霞万古丹玄老,风雨千秋涕泪新。
别有品评西子骨,岂无歌舞小青身。开编一读琅玕句,病后何期获此珍。
满斟绿醑(xǔ)留君住。莫匆匆归去。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
花开花谢、都来几许。且高歌休诉。不知来岁牡丹时,再相逢何处。
斟满淡绿色的美酒,请您再住几日,不要就这样匆匆离去。剩下的三分春色,二分都是离愁别绪,一分又充满了凄风苦雨。
年年都见花开花谢,相思之情又有多少呢?就让我们高歌畅饮,不要谈论伤感之事。明年牡丹盛开的时候,不知我们会在哪里相逢?
参考资料:
1、李静等.唐诗宋词鉴赏大全集.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229.
2、唐圭璋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2636.
绿醑:即绿色的美酒。
几许:犹言多少。
这首词大约是作者北宋首都汴京留别友人之作。全词以别易会难为主旨,上片写留饮,下片写惜别。
开篇写作者满斟绿色的美酒,劝友人暂留,且不要匆匆归去。继而,词中又写作者纵酒高歌,劝友人钧,切切絮絮倾诉离情。这里,用春色、离愁、风雨,构成了一幅离别图:阳春佳月,风雨凄凄,离愁万绪,为下片抒情作了有力的铺垫。“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虽然还是以词家习惯运用的情景交融的手法来描写离愁,但设想奇特,不落俗套,给人以新颖巧妙的感觉。词人设想“春色”总体为“三分”,而其中的“二分”是“愁”,“一分”是“风雨”。这样,此时此刻的“春色”就成了“愁”与“风雨”的集合体。而此处的“风雨”,只是表象,实质上是明写风雨暗写愁。
这里写“风雨”,用的就是这种以景写情的笔法。所谓三分春色实际上都是愁。词人用全部的春色来写与挚友分手时的离愁别绪,其友情之深,离别之难,不言而喻。作者用笔,貌轻实重,饱和了作者的全部感情,确实是情景交融、情深意长。苏轼著名的《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有句云:“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大约即是从此处脱胎。
上片,由举杯挽留写到离别情怀,由外部行动而至内心感情,多为顺笔。下片则转折颇多。过片“花开”两句,紧承上片的离愁别绪,并进一步预写别后的相思。“花开”句,用韩偓《谪仙怨》“花开花谢相思”句意,但作者只写“花开花谢”而不说“相思”,实际上“相思”已包容上片的离愁别绪之中。“都来几许”,是说这种相思总的算来会有多少,由挚友不得长聚而引起的时序更迭、流年暗换的慨叹与迷惘,亦暗寓其中。这两句深化了上片的离愁。但作者马上又冲破了感伤缠绵的氛围,用“且高歌休诉”句一变而为高亢旷达。这是对友人的劝慰,也是作者的自我排遣,表现出作者开朗豁达的胸怀。可是一想到别易会难,明年此际不知能否重逢,心里不免又泛起怅惘之情,使全词再见波折。这首词先写离愁,继而排解宽慰,终写怅惘之情,曲折细致,语短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