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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有高节,涑水更清修。愈病思良药,劳生遂远猷。
匏瓜缘筱架,橄榄共茶瓯。见说斋中叟,年来蔗境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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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于此乐,举世最难堪。坚守心无变,方知味转甘。
檗皮冰共嚼,熊胆剂能谙。大任从天降,勤劬弃宴酣。
殷(yīn)其雷,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huáng)?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听那隆隆的雷声,在南山的阳坡震撼。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实在不敢有少许悠闲。勤奋有为的君子,归来吧,归来吧!
听那隆隆的雷声,在南山的边上响起。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实在不敢有片刻休息。勤奋有为的君子.归来吧,归来吧!
听那隆隆的雷声,在南山的脚下轰鸣。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实在不敢有一会暂停。勤奋有为的君子,归来吧,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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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声也。雷:喻车声。遑:闲暇。
《毛诗序》关于此诗的主题,不仅今文学派的三家无异议,而且后来的解诗者也无大的争论。虽然所思念的对象不必如《毛诗序》之泥定为“大夫”,但从诗中所称“君子”来看,则这位行役在外者当是统治阶级中人,不可能是平民百姓。
据毛传与郑笺,前一“斯”字指君子,后一“斯”字指此地。朱熹承袭此说,释为:“何此君子独去此而不敢少暇乎?”(《诗集传》)而严粲释云:“言殷然之雷声,在彼南山之南。何为此时速去此所乎?”(《诗缉》)从上下文看,后一种说法更为顺理成章。感叹之后,女主人公又转念为丈夫设身处地着想:只因为了公事,才不敢稍事休息。想到丈夫一心为公事奔忙,故而接下去才有“振振君子”的赞叹。毛传与郑笺均释“振振”为信厚。朱熹亦承此说。姚际恒《诗经通论》云:“盖振为振起、振兴意,亦为众盛意。”而王先谦的《诗三家义集疏》训“振振”为“振奋有为”,似更切合情理。这样“振振”一词就成了称扬其夫君勤奋有为的赞语了。女主人公作出这样的赞叹之后,却发出了“归哉归哉”的呼唤,表明女主人公虽然明白丈夫是为公事奔走,但还是希望他能早早归来。这种转折实质上表现了情与理的矛盾冲突。《诗序》称“劝以义”,就是着眼于其理的一面,以张扬其伦理教化的意义,但忽视了其情的一面,而且是此诗的主要一面,因而受到后人的质疑。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批评了《诗序》的这一偏颇:“按诗‘归哉归哉’,是望其归之辞,绝不见有‘劝以义’之意。”崔述的《读风偶识》也称:“今玩其词意,但有思夫之情,绝不见所谓‘劝义’者何在。”然而“绝不”云云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同样失之偏执。还是朱熹概括得好:“于是又美其德,且冀其早毕事而还归也。”(《诗集传》)近人陈子展《诗经直解》称此诗“既劝以大义,又望其生还,可谓得情理之正者也”,诚为中肯之论。
此诗以重章复叠句的形式唱出了妻子对丈夫的思念之情,在反覆咏唱中加深了情感的表达。每章均以雷起兴,却变易雷响的地点,不仅写出了雷声飘忽不定的特点,而且还引逗出对丈夫行踪无定的漂泊生活的挂念,诚如胡承珙所云:“细绎经文三章,皆言‘在’而屡易其地,正以雷之无定在,兴君子之不遑宁居。”(《诗经后笺》)“遑”、“息”、“居”三字则层层深入地表现了忠于职守、不敢懈怠的态度。此诗的每一章虽只寥寥数语,却转折跌宕,展示了女主人公抱怨、理解、赞叹、期望等多种情感交织起伏的复杂心态,活现出一位思妇的心理轨迹,堪称妙笔。初读此诗会不得要领,或以偏概全,产生上文所述的岐见,因而姚际恒会这样批评朱熹:“夫冀其归,可也,何必美其德耶!二义难以合并,诗人语意断不如是。”殊不知诗作为心灵的自白,断不是非此即彼的逻辑推理,可以说诗人之语正当如是。此诗之妙正在于其上下不一的语意转折,在否定亦复肯定中呈现活的心灵。此外,此诗的语言简洁朴素,齐言中又有长短相错,模拟说话的声口,在一唱三叹中倾吐衷情,颇为传神。(黄宝华)
苦厌繁机少适怀,相将游戏绕池台。
溪云杂雨来茅屋,堕蕊飘香入酒杯。
老去诗篇浑漫兴,眼前人事祗堪哀。全真养素安吾分,海柳江花次第开。
远水拖蓝,晴峰送翠,徐牵三板轻船。野岸风筝,撩人恰是新年。
垂杨不负东君约,袅鹅黄、一色堪怜。更悠然、几处渔歌,几点村烟。
家山回首斜阳外,但萋萋芳草,淼淼长川。十八滩遥,舟人指向鸥边。
红牙漫拍王孙句,倚蓬窗、聊破愁眠。莫垂帘尚有江梅,尚少啼鹃。
一旬三馈浆,十日一栉沐。
迫而后能应,希声犹不足。
被褐诣谂公,共尔一盂粥。
澹然出世情,了了无缚束。
因举赵州话,白兆一橛木。
瞠目不解答,彼已两无触。
作别不作别,黄叶埋经屋。
守岁尊无酒,思乡泪满巾。始知为客苦,不及在家贫。
畏老偏惊节,防愁预恶春。故园今夜里,应念未归人。
守道宋高士,筑室齐东鄙。
植竹看岁寒,种田助形委。
束书捐古今,抱易究生死。
不以外移内,不以行责止。
九十留童颜,湖山饱清视。
或顾先生云,时平可以起。
先生本无求,弃置如敝屣。
俄闻与物化,精一未尝毁。
汗简书逸民,义风洗贪士。
东望呈肺肝,遥泻一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