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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仰高门满座春,何休学海郑经神。文章入世奇归淡,桃李成阴就閒新。
后辈品流难继轨,先生明月本前身。跻堂幸许觥添兕,芹献微忱藉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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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岛仙踪七秩春,谨将寿相绘全神。吐芬桃李栽培盛,擢秀芝兰色泽新。
轩冕让人誇捷足,琴书凭我乐终身。个中佳趣由天赋,漫把荣枯判屈伸。
虚白追陪历四春,知君学海又经神。拱年月课踪非旧,八战秋闱迹尚新。
煮茗必兼苏陆味,薰香如晤马班身。欣瞻琼宴华堂启,兰桂盈阶喜气伸。
杖履优游物外春,性天随处见精神。盈门桃李裁成广,绕砌芝兰长养新。
齿德并尊敦古处,松乔齐寿證前身。祝公别有千秋业,世绍青箱妙引伸。
芄(wán)兰之支,童子佩觿(xī)。虽则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jì)兮。
芄兰之叶,童子佩韘(shè)。虽则佩韘,能不我甲(xiá)。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芄兰枝上结尖夹,小小童子佩角锥。虽然你已佩角锥,但不解我情旖旎。走起路来慢悠悠,摇摇摆摆大带垂。
芄兰枝上叶弯弯,小小童子佩戴韘。虽然你已佩戴韘,但不跟得来亲近。走起路来慢悠悠,摇摇摆摆大带垂。
参考资料:
1、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122-123
2、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125-126
芄兰:兰草名,一名萝藦,亦名女青,蔓生,断之有白汁,嫩者可食,荚实倒垂如锥形。支:借作“枝”。觿:用兽骨制成的解结用具,形同锥,似羊角,也可为装饰品。本为成人佩饰。童子佩戴,是成人的象征。能:乃,于是。一说“宁”“岂”。知:智,一说“接”。容、遂:舒缓悠闲之貌。一说容为佩刀,遂为佩玉。悸:本为心动,这里形容带下垂、摆动貌。
韘:用玉或象骨制的钩弦用具,著于右手拇指,射箭时用于钩弦拉弓,即扳指。甲:借作“狎”,戏,亲昵。一说长也。
此诗两章开篇都以“芄兰”枝叶起兴,描述女诗人眼中“童子”的年幼无知。因为芄兰的荚实与觽都是锥形,很相像,故诗人触景生情,产生联想。这位女诗人与诗中的“童子”,可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非常亲密。可是,自从“童子”佩带觽、套上韘以来,对自己的态度却冷淡了。觽本是解结的用具,男子佩觽并没有严格年龄限制,与行冠礼不同。据《礼记·内则》记载:“子事父母,左佩小觽,右佩大觽。”《说苑·修文篇》也说“能治烦决乱者佩觽”,故毛传谓觽是“成人之佩”,佩韘则表示“能射御”。当时,贵族男子佩觽佩韘标志着对内已有能力主家,侍奉父母;对外已有能力从政,治事习武。正因为如此,所以诗中的“童子”一旦佩觽佩韘,便觉得自己是真正男子汉了,一下子稳重老成了许多。这本来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一变化,在那多情的女诗人眼里,不过是装模作样假正经罢了,实际他还是以前那个“顽童”。最使她恼怒的是,本来他们在一起无拘无束,亲昵得很,而现在他却对自己疏远了,冷落了。因而“童子”的日常言行举止乃至垂下的腰带,无一不惹她生气,看了极不顺眼,甚而觉得这一切都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尽管他“容兮遂兮”,处处显示出一副成熟男子的模样,而她偏要口口声声唤他“童子”。“童子”的称呼,正包含着她似娇还嗔的情态,从这一嘲讽揶揄中不难察觉她“怨”中寓“爱”的绵绵情意。
全诗两章重叠,实际只有三个字不同,寥寥数语,就把“童子”态度的变化及姑娘的恼怒心理描摹出来了。这是诗经中惯用的复沓的手法,用以强调本意,诉说“童子”的不解风情。每章前四句一韵,后两句一韵,从乐歌的角度考察,后两句大约是附歌。
亲灌蔬畦慕汉阴,不辞抱瓮汲泉深。拟为元亮萧条处,岂有樊迟货殖心。
剔去荆榛俱绝蔓,栽培桃李已成林。兔葵燕麦元荒寂,刬地繁华直万金。
维扬服制擅江南,小阁炉烟沈水含。私买琼花新样锦,自修水递进黄柑。
万腔腰鼓打梁州,舞罢还催步打毬。更借缠头三百万,阿奴要彻第三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