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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清凉顶,期瞻大圣容。便应过洛水,即未上嵩峰。
残照催行影,幽林惜驻踪。想登金阁望,东北极兵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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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传三百旧京华。仁孝自名家。一旦奸邪,倾天拆地,忍听琵琶。如今在外多萧索,迤逦近胡沙。家邦万里,伶仃父子,向晓霜花。
渚(zhǔ)莲花脱锦衣收,风蓼(liǎo)青雕红穗(suì)秋,堤柳绿减长条瘦。系行人来去愁,别离情今古悠悠。南徐城下,西津渡口,北固山头。
小洲边的野荷,花瓣脱落,粲绿的荷叶也已委靡。风中的秋蓼不再青葱,暗红色的穗花一派凄凄。堤岸的杨柳减了翠色,只留下几乎光秃的长条细细。这一切,同渡江行人的旅愁系结在一起。古往今来,离情别恨最是难以摆脱和忘记。镇江城下,西津渡口,北固山头:一路上我都惆怅不已。
参考资料:
1、天下阅读网.水仙子·渡瓜洲
瓜洲:在江苏邗江县南之运河入长江处,与镇江隔岸相对,为著名的古渡口。蓼:植物名,生水边,开鞭穗状小花。南徐:今江苏镇江市丹徒县。西津渡:一名金陵渡,在镇江城西蒜山下的长江边。北固:山名,在镇江市内长江岸上,为著名的古要塞与名胜地。
长江素称天堑,横渡决无今日交通之便捷。所以古人渡江之时,无不心潮澎湃,产生各种各样不可名状的愁情。作者此时是从北岸的瓜洲渡往对岸,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该篇同同类作品渡江伊始即心绪联翩的通常作法不同,它选择表现的区段是“近岸”与“上岸”的部分。起首三句鼎足对,分写了洲渚、江滩、堤岸,虽也是由远及近,却已是渡行的结束,且所着笔描绘的,是举目所见的由植物所呈现的萧瑟秋景。这就使该曲有别于以表现大江江面为主的渡江之作,不以雄奇险豪为目的,而更多了一种冷落衰凉的旅愁情味。
“堤柳绿减长条瘦”,是“渚莲”、“风蓼”萧索风景的延伸,也是此时距诗人最近的感受对象。作者遂以此为过渡,生发出离情别意的感慨。“今古悠悠”是从时间着笔,而继后的三处镇江地名则从空间入手,两相综合,便将别离之恨从秋景的细部拓展弥漫开来,有一种触目皆愁、挥之不去的意味。行程已经结束,而“别离情”却紧萦心头,这就写出了“渡瓜洲”的心绪。可见起首三句的景语,虽然局面不大,却有赋中见兴的效果。赵善庆所作散曲多为写景小令,而其笔下景语多近寒瘦,有孟郊、贾岛的风格。这在元散曲中虽不多见,却也别具一种特色。
黄菊有何好,且寄平生怀。遇酒兴不浅,无酒意亦佳。
此理谁复明,自昔寡所谐。空馀采菊图,寂寞悬高斋。
神羊观外张灯市,彩燕游龙百样妆。独有邻家新娶妇,寄钱人买两鸳鸯。
阵鸿惊处。一网沈江渚。落叶乱风和细雨。拨棹不如归去。
芦花轻泛微澜。蓬窗独自清闲。一觉游仙好梦,任它竹冷松寒。
维摩居士病不起,却向方丈说法无一事。
此证何证无实证,针灸汤药所不治。
子房状貌如妇人,及到筹帷决胜无比伦。
此相何相无实相,骨骼毛颜不足论。
我虽不能学居士,逢人笑语中痛痞。
我虽不能子房,峥嵘自在虚皮里。
落魄道人赵月堂,挟医与相走四方。
肘后有方千金良,眼中有电千里光。
自谓无病不可药,不知我病不在脉。
自谓无人不可相,正恐我形难摸索。
去年相访无一辞,忽焉而去岂其欺。
今年重来又默默,问之不答惟求诗。
汝袖医手缄相口,却要我开诗口落汝手。
一诗赠行聊尔尔,要见我证我相三年后。
见山堂上山如画,二十年前曾客来。
风絮满城归不得,江南老却贺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