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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白衣作宰相,宁黄冠事老君。
试问读三万轴,何如诵五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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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尽愁云,素娥临夜新梳洗。暗尘不起。酥润凌波地。
辇(niǎn)路重来,仿佛灯前事。情如水。小楼熏(xūn)被。春梦笙歌里。
雨后,漫天的愁云被风吹散,明月露出姣好的月容,就像嫦娥刚刚沐浴梳洗般。尽管街上车水马龙,来往着体态轻盈的佳人,却没有扬起半点尘埃,因为雨后的路面润泽酥软不起尘土。
我如今重游京华旧地,当日赏灯的情事依稀在心。难忘她的柔情似水,我的思绪如流水般难以止息。独自回到小楼里,薰香拥被独自睡去,进入温馨的春梦,梦里恍惚听到笙歌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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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以月宫仙女“素娥”代指月亮。
此词写灯节之事,但词人并未由正面起笔描绘灯市盛况,而是以试灯夜的景象作陪衬,用怅惘的笔调抒发自己逢佳节而倍觉神伤的落寞情怀,虽只寥寥数语,却写得纡徐顿挫,舒卷自如,从而委婉地道出内心的万千感慨。
上片“卷尽”两句,写试灯日遇雨,而入夜雨收云散,天青月朗;以月宫仙女“素娥”代指月亮,即以“新梳洗”形况月色明净,比拟浑成,三字兼带出“雨后”之意。这是写天上。“暗尘”两句写地上,化用苏味道“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正月十五日夜》)和韩愈“天街小雨润如稣”(《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诗句,又有所变化、增益,切合都城灯夜雨后的光景。《武林旧事》卷二“元夕”又载姜白石诗云:“南陌东城尽舞儿,画金刺乡满罗衣。也知爱惜春游夜,舞落银蟾不肯归。”形象地刻画了天街月夜的歌舞场面。
上片并未用雨字、灯字、人字,读后便觉灯月交辉,地润绝尘,舞儿歌女,结队而至,赏灯士女,往来不断,显示出吴文英在语言上的精深功力和鲜明特点,比如爱用代字,用“素娥”代月亮,再如善于点代前人诗句等等。
谭献说此词“起稍平”,这是由于上片只是客观地描述场景;下片才是密切结合自己的回忆、联想,抒发感情,借此反映出不平静亦即“拗怒”的心理状态。“辇路”两句,写词人故地重游,沉入回忆之中。“重来”,说明词人对眼前的景象亦曾相识,从而引起联想,又以“仿佛”两字形容触景恋旧的心境。赏灯那时自己春衫年少,意气风发,记得也是同样的夜晚,月色灯光,交相辉映,箫鼓舞队,绵连数里。这一句隐隐含有物是人非之感慨,景物依旧,可是作者的心情已由欢喜变为落寞。
末尾三句,写往事如烟、柔情似水;月与灯依旧在,伊人无觅处,自己一往情深的凄凉心事,无人倾诉。“情如水”二句也显示出吴文英语言精警的特点。
古人就有“思君如流水”的千古佳句,以水喻情,写出了情的纯洁珍贵和绵绵不绝。赏灯不能消愁释怀,反而增添无限怅惘,只好踽踽而行,颓然而返,独上小楼,熏被而眠,遥想伊人此刻,心情亦或如是,“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姜夔《鹧鸪天》)。最深的思念就是想象对方也在思念。“春梦”句紧接上文,描绘深夜入睡以后,那悠扬的歌声乐声,绵绵不绝地萦绕荡漾在梦的涟漪中。这里将“拗怒”的词意,融入流转悠然,委婉多情的笔调之中,形成惝恍迷离的朦胧意境,显得余音袅袅,韵味无穷,真可称得上是“咳唾珠玉”。
吾宗昌大是兰溪,况在兰溪最白眉。
闯足鹓行初养望,策勋麟阁少须时。
中原自古须归正,上策从今要出奇。
公自可为萧相国,求如韩信即今谁。
锦江春事少,草堂无恙,苦吟人杳。殢酒看花,休计近来愁抱。
回首西园赋笔,空梦里珠香萦绕。窥镜笑,庾郎鬓影,都非年少。
短衣染编京尘,甚此夕当歌,有人凄啸。万里南云,闲了故园花草。
静里一樽相对,尽过客留题凡鸟。寒衣悄,铜街尚馀残照。
一辞同辇闭昭阳,耿耿寒宵禁漏长。钗上翠禽应不返,
镜中红艳岂重芳。萤低夜色栖瑶草,水咽秋声傍粉墙。
展转令人思蜀赋,解将惆怅感君王。
料理登临意,莫随年发侵。淹留悲岁久,儿女学乡音。
王粲哀时泪,梁鸿去国心。古风今不在,惭愧白头吟。
楚天如纸字横斜,纸阔行疏对落霞。传得夜来沙上影,不传书信伴梅花。
奉宣请住天长观。圣语何曾断。特赐恩童为管伴。随机赏宴。百端严备,举上云霞唤。玉楼金殿空中满。万象相交贯。一颗明珠光灿烂。瑶池仙会,万神都聚,永永居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