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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宫阙杳难寻,空有遗踪古到今。不识萧郎仙去后,床头花酝共谁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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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宫名凡几区,此州绝景天下无。
寒溪十里出明镜,峭壁千仞涵清虚。
平一邱壑胸次间,长情自恨无时闲。
干戈逐我出乡曲,散浪却不拘尘寰。
往时足健轻追逐,吴会山川看未足。
行来伺值积雨馀,万叠峰峦发新绿。
溪山长好人长闲,不信此州翻地轴。
流落须论塞上翁,高唱惭无郢中曲。
千年陵谷我迁变,高名长在唯称贤。
岘山上下碑在否,见说父老犹潸然。
襄阳但记羊叔子,霅上风流亦如此。
壁间谁记万瓦诗,欢息前贤泪如洗。
百年才觉古风回,元祐诸人次第来。
讳学金陵犹有说,竟将何罪废欧梅?
这首诗回顾了宋诗的发展,批评苏黄后学抛弃欧、梅关注现实、平易自然的诗风。宋太祖到仁宗(960-1063)约100年时间里,文坛上总的倾向是承袭晚唐余风,内容单薄,文风华靡。尤以取法李商隐的西昆体缺乏李诗的真挚情感和深沉感慨,专门模仿李诗的艺术外貌,只注重音节铿锵,辞采精丽,又喜用典故,力图表现才学工力。这种诗风一直到北宋中的欧阳修、梅尧臣、苏舜钦等人从理论到实践上继韩柳提倡古文进行诗文革新才得以扭转。因此元好问称“百年才觉古风回”。“元祐诸人”指苏轼、黄庭坚、陈师道等诗人(其诗歌成就及流弊参看第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六首)。“金陵”是指王安石,王安石也是北宋大文学家,政治家。王辟之《渑水燕谈录》:“公之治经尤尚解字,末流务为新奇,浸成穿凿。朝廷患之。诏学者兼用旧传注,·····于是学者皆变所学,至于著书以诋公之学者,且讳称公门人。”王安石变法失败后,王安石的一些著作被朝廷禁止,不少门人亦讳言是其门人,所以元好问说“讳学金陵犹有说”。但是苏黄后学、江西诗派不注重思想内容,一味求奇求变,连欧阳修、梅尧臣都废而不学,元好问责问批评了这种风气。
昨夜月离毕,今朝鹳鸣垤。征夫阻途旅,妇子叹家室。
改辙严烦顿,停车问愁疾。东作其如何,西成庶平秩。
恰似断魂江上柳,越春深越瘦。
玉人愁道远行难。风雪怕衣单。日落到姬山。先去看、梅花倚阑。
新词半卷,泪痕淹透,来与赵郎看。何忍便空还。第一夜、孤眠最寒。
何处潮偏盛,钱唐无与俦。
谁能问天意,独此见涛头。
海浦吞来尽,江城打欲浮。
势雄驱岛屿,声怒战貔貅。
万叠云才起,千寻练不收。
长风方破浪,一气自横秋。
高岸惊先裂,群源怯倒流。
腾凌大鲲化,浩荡六鳌游。
北客观犹惧,吴儿弄弗忧。
子胥忠义者,无覆巨川舟。
王事圭峰下,将还禁漏馀。偶欢新岁近,惜别后期疏。
雪罢见来吏,川昏聊整车。独吟多暇日,应寄柏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