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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山中秀,相逢气自同。箕裘门户计,菽水古人风。
折节岂为辱,苦心应有终。平生湖海志,未用哭途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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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孟不说相,於人洞肺肝。
由也行行如,不得其死然。
括也未闻道,其躯难以全。
赐亿亦屡中,执玉俯仰间。
经礼视平衡,下忧倾则奸。
兹皆以理决,初匪由术传。
刘君以相名,表里须相关。
备道最上格,温恭厉而安。
晬面盎於背,德人盛容颜。
论心勿徇形,心广体自胖。
敬吉怠则灭,炳炳真如丹。
此诀若未喻,所阅非神观。
妙策良才建朕都,亡吴灭汉显英谟。不居凤阁调金鼎,却入云山炼玉炉。
事业堪同商四老,功劳卑贱管夷吾。先生叱去归何处,朝入青山暮泛湖。
切切秋虫万古情,灯前山鬼泪纵横。
鉴湖春好无人赋,“岸夹桃花锦浪生。”
这首诗是评论幽僻清冷的诗歌风格。大凡万古言情之作,皆凄切如秋虫之悲鸣;抚写境象,也凄凉如山鬼的零泪。前二句泛叙古今悲情,构造出一片悲愁哀苦的境界。一般认为这两句是在说李贺,因李贺诗中常有“秋虫”、“山鬼”的意象;也有认为指李贺、孟郊二人,因孟郊常以“秋虫”自喻。这两句可解释为泛说全体这类相似风格的诗人。孟郊、李贺都穷愁不遇,作诗都好苦吟,诗风都较幽冷。穷愁本是人生不幸,无可厚非,问题在于如何处穷。元好问的态度非常明确,认为应该是“厄穷而不悯,遗佚而不怨”(《杨叔能小亨集引》)。孟郊、李贺显然没有如此泰然,寒乞之声不绝于耳,诗境幽冷凄婉。元好问反对幽僻凄冷的诗歌境界,即他所说,“要造微,不要鬼窟中觅活计”(卷五十四《诗文自警》)。孟郊诗歌可谓造微,但他所得不过是秋虫之类幽微之物。李贺也是如此,有些诗篇正是从“鬼窟中觅活计”。孟郊、李贺的这种诗风,与元好问尚壮美、崇自然之旨相背,故元好问讥评之。
后两句“鉴湖春好无人赋,夹岸桃花锦浪生”,正如宗廷辅所说,是“就诗境言之”。“夹岸桃花锦浪生”是李白《鹦鹉洲》中的诗句,元好问借此来形容鉴湖(又名镜湖)春色,展现的是与孟郊、李贺迥然不同的开阔明朗、清新鲜活的境界。“无人赋”三字又表明,他的批评对象绝非孟郊、李贺个别诗人,而是以他们为代表的中晚唐贫士文人,特别是与孟郊近似的一些诗人。由此可见,该诗是通过孟郊、李贺来批评中晚唐穷愁苦吟一派诗人,没有盛唐开阔明朗气象,而流于幽僻凄冷。
优孟衣冠笑沐猴,武灵胡服众人咻。问君薙发新王令,换却顽民多少头。
相思入水中,化作相思水。水不上西滩,水令相思止。
相思入酒中,共放奇香气。泼酒浣银笺,即见相思字。
清峭霜天振羽翰,共观一鹗气轩轩。愿将拄腹书千卷,尽作忧时策万言。
请系单于同太傅,不阿人主异公孙。龙头素是君家物,又见传呼贾状元。
秘阁香残日影移,灯分青玉刻蟠螭。琵琶凤结红文木,弦索蚕缫绿水丝。
金屋有花频赌酒,玉枰无子不弹棋。传宣趣发明驼使,南海今年进荔枝。